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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孔雀东南飞

说书人:“今天我给大家说一个爱情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东汉末建发年间,首先我先把故事大概给大家讲讲。话说东汉末年,庐江太守衙门里的小官吏焦仲卿的妻子刘兰芝被焦仲卿的母亲赶回娘家,之后……”

听众:“停!你是专业说书的吗?怎么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你把故事大概都说了那我们听起来还有什么悬念?拜托你还是从头说起。”

说书人听后仰着头看了看天空,此时天空中有一群孔雀,朝东南方飞去,它们一会儿排成S形,一会儿又排成B形,这时候,说书人说起了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

话说庐江太守衙门里的小官吏焦仲卿这天下班回家刚打开门就感觉被一股水给冲出了门外,嗯,家里这么会有这么多水呢?是忘记关水龙头了还是老婆在家里洗澡?焦仲卿仔细一看,却发现自己的老婆刘兰芝正坐在炕上哭泣呢,原来刚才那些是老婆的泪水啊。

焦仲卿:“老婆,你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呢?是不是你养的宠物又死了?没关系,改日我给你买一只王八,保证让你死在它前面。”

刘兰芝:“55555~~~”

焦仲卿:“别哭了,你看你,把眼睛都哭成了金鱼眼,你再这样哭下去可就变成小金鱼了。”

刘兰芝:“55555~~~怎么?你也嫌弃我?”

焦仲卿:“怎么可能啊?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大裤衩,我一时一刻也离不开你啊。”

刘兰芝:“可是有人嫌弃我。”

焦仲卿:“谁?谁敢嫌弃你?你告诉我,看我不把他打得跪着来叫你姑奶奶。”

刘兰芝:“你妈她嫌弃我,你能打得她跪着来叫我姑奶奶吗?”

焦仲卿:“啊?我妈?这个,这个,你是我姑奶奶还不行吗?我怎么能打她呢?从小到大只有她打我,没有我打她的道理。唉,老婆啊,我妈她怎么嫌弃你了?”

刘兰芝:“这说来话长了,想当年,我呱呱坠地来人间,父母拿我重千金,又洗尿布又喂奶……”

焦仲卿:“停,从你一出生开始说起?这的确是说来话长了,麻烦你还是长话短说吧。”

刘兰芝:“那好,我就长话短说了,你老妈嫌弃我,我说完了。”

焦仲卿:“……我看你还是说来话长吧,不过最好尽可能地说得简明扼要。”

刘兰芝:“我十三能织布,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我初嫁你家来,生活乐无边。谁知你老母,她蛮横不留情,说我尖嘴又猴腮,一脸克夫相;她还说,女人颧骨高,杀夫不用刀,我忍气又吞声,装作没听到。谁知你老母,她实在太阴险,天天逼我织布匹,一天织一匹,她嫌速度慢;两天织三匹,她骂我偷懒;现如今,我三天织成五匹布,可她还嫌我动作慢,每天我两眼一睁开,忙活到熄灯。今天我困又乏,多睡了一小会儿,你妈见此景,竟拿木棍将我狂殴在屋前,还好我会气功,残命得留存,若我没及时发功护住身,如今早已魂归天!你家媳妇太难当,不如趁早一纸休书将我休,把我遣送回娘家,也算积阴德。”

焦仲卿听后大吃一惊:“唉呀!老婆,真没看出来,你文化底子不薄啊,真是出口成章,而且还这么地和辙押韵!像你这样有才华的媳妇我怎么能放弃呢?你等着,我跟老母说去。”说完,他便去找他老娘去了。

焦母:“儿子,你急匆匆地跑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你看你,就穿了一只鞋就跑来了,实在是太不象话了。”

焦仲卿:“老娘啊,我因为有急事要来问您,所以走得匆忙了一点,就穿了一只鞋。老娘啊,您对我媳妇刘兰芝有什么意见吗?”

焦母:“我去年遇到了一位算命先生,他对我说,刘兰芝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有文化,能够写作文。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也就是说你媳妇她有文化,所以她缺德;而且她长得太俊了,俗话说,红颜祸水,她漂亮,所以她是祸水。儿子,你只是政府部门里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没权没钱,你想如果哪个有钱有势的人看上了你媳妇而把你害了,那可怎么是好?我可不希望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发生在咱家里。儿子,我最近看到了一位姑娘,她的名字叫秦罗敷,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一个样。你想,你娶了这么个媳妇,那还不是搁在家里省心,丢在外面放心,就算死了也不伤心,这样的人才是你的首选。儿子啊,我看你还是赶快休掉刘兰芝,把她打发走吧。”

焦仲卿一听,忙跪到地上说道:“娘啊,我和刘兰芝相亲相爱,在天愿作布谷鸟,在地愿为枯树枝。如果休掉她,那我这辈子就不再娶老婆了!”

焦母:“放肆!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你想想你小时候,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喂大了,你却敢不听我的话!真是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的命可好苦啊,生了个儿子不是东西啊,他光要媳妇不要老娘啊,早知道这样当初我还要这儿子做什么啊,我还不如当初把他丢到茅房里去啊。”

“老母,你要是把我丢到茅房里会堵住下水道的。”焦仲卿提醒道。

焦母:“唉呀,他还学会了顶嘴啊,这是个什么儿子啊。早知道这样,那当初我还不如把他给卖了啊,好歹也能卖个老母猪的价格啊。”

焦仲卿不敢说话了,他一直等到老母把嗓子喊哑了,说不出话来时才溜回了自己的屋子,一进门就见到刘兰芝在收拾行李。

焦仲卿:“老婆,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刘兰芝:“你妈让你娶那个秦罗敷做媳妇,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焦仲卿大惊:“你都听到了?”

刘兰芝:“你妈喊得声音那么大我能听不到吗?不光我听到了,整条街都能听得到,比现场直播还厉害。”

焦仲卿没有办法,他看着刘兰芝说道:“老婆,我也是没有办法,不过我发誓,不久我一定会骑着一匹白马就象唐僧一样,去迎接你回来的。”

刘兰芝:“唐僧?你的意思是像白马王子吧。”

焦仲卿:“对,对,白马王子,唉,唐僧和王子都骑白马,我都给搞混了,还是老婆你有学问,一下子就能分清。”

刘兰芝:“好吧,不过我这一走你可不要乱动家里的东西啊,在衣柜的抽屉里,饭桌的夹层里,冰箱的冷冻室里,沙发的缝隙中都藏有我辛辛苦苦赚下的私房钱,要是缺了一点,那我可就真不回来了。”

焦仲卿听后立刻保证绝对不拿。

第二天,刘兰芝打扮得花枝招展来和焦母告别,焦母一看到她就恨得牙根痒痒,凭什么自己没她漂亮!此时此刻她真想朝刘兰芝脸上泼一盆开水,让她也变成和自己一个样子,这样才能达到心理平衡。

告别了焦母,刘兰芝又来和小姑告别,她看到小姑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时,忍不住说道:“小姑,你可千万别长得太漂亮了,否则你妈会朝你脸上泼开水的。”

告别了所有人以后,刘兰芝上路了,焦仲卿忙跑过去对她说:“老婆,我发誓一定会骑着白马像唐僧王子那样把你接回来的,你要等我啊。”

刘兰芝:“是王子,不是唐僧,你一定要记住哦,还有,最好用白色宝马来接我哦。”

就这样,两人恋恋不舍地分开了。

刘兰芝回家后没多久,这个消息就传开了。

邻居甲:“你们听说了没有,她刘兰芝又回来了!”

邻居乙:“刘兰芝?就是刘家的那个大美女吗?”

邻居甲:“是啊,自从她回来以后周围的几百里人都慕名来参观美女,听说她老母现在已经开始收参观费,我得赶紧去买票参观一下,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十天后,本地县令派媒人来到了刘兰芝的母亲家。

张媒婆:“恭喜恭喜了,县令的第三个儿子看上你们家的兰芝了。”

刘母:“哦,张媒婆,麻烦您先出去把门关上,我这里有客人呢。”

张媒婆:“好,那我就先出去把门关上,嗯?出去把门关上?这不是让我走吗?老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给县令的公子来提亲啊,你这是什么态度!”

刘母:“哦,你是给县令的公子来提亲啊,好大的面子啊,要不我就让太守大人先等一下,咱先说说你提的这门亲事?”

张媒婆:“太守?你是说太守大人在你们家?”

刘母:“是啊,太守大人亲自来为他第五个儿子提亲。”

张媒婆:“哦,呵呵呵呵,今天的太阳可真圆,天气好热啊,你看,这大太阳,把我烤得跟塞黑共和国似的,我先走了,回家避避暑,你们忙。”说完她便飞快地跑了。

这时候,屋里的太守问道:“我说这门亲事你到底答不答应啊,我得赶紧回去告诉我儿子。我那儿子,自从见了你们家的刘兰芝以后就再也不喝奶了,我们给他断了20多年奶都没断成功,这次突然冷不丁断了,我真怕他吃不消。”

刘母:“太守大人稍等,这事我做不了主,毕竟您家的公子看上的是我闺女,又不是我,所以我得问问我闺女的意思。”

太守:“哦,有道理,快去吧。”

刘母来到了刘兰芝的屋子里,一见到她就要过去抱着她来几大旋转,可刘母毕竟年纪大了,一下子没抱动,还差点把腰给闪了。

刘兰芝:“老母,您这是做什么?”

刘母:“孩子啊,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听后可不要乐得合不上嘴哦。”

刘兰芝:“什么事情,您快说啊。”

刘母:“太守来给你提亲了,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嫁给他的五公子,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生活一下子就可以达到小康水平了。唉呀,我提醒过你别乐得合不上嘴,你怎么还真张大了嘴巴?哎,你怎么哭了?莫非你这就叫喜极而泣?”

刘兰芝:“55555~~~老母啊,我不要嫁给什么太守的儿子,焦仲卿说过,他一定会骑着白马接我回去的。”

刘母:“焦仲卿?他都把你休了你还等他做什么?我告诉你,太守的儿子也骑着白马,虽然只是木马,但的确是白色的。”

刘兰芝:“可是焦仲卿答应过我,他会骑着白色的宝马来接我。”

刘母:“白色的宝马算什么?太守可以用12色的宝马来接你,你喜欢什么色就挑什么色。”

刘兰芝:“可是……”

刘母见自己的女儿不太情愿便喊道:“你怎么能这么不听你妈的话呢?!你想想你小时候,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喂大了,你却不听我的话!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成了冤家啊,早知道这样当初我还要你这个闺女做什么啊,我还不如当初把你丢到茅房里去啊。”

刘兰芝无奈,只好答应了母亲,刘母听后忙去转告太守。

话说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一下子传到了焦仲卿的耳朵里,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连忙来到了刘兰芝的家里。当刘兰芝一见到他后就问:“你不是说要骑着白马来接我吗?怎么骑了一头黑驴来了?”

焦仲卿:“是的,我没有白马,只有这么一头黑驴,我怎么能和太守比呢?我不过是一名普通的政府小职员罢了,你现在是攀上高枝了,看不上我了。”

刘兰芝:“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我发誓,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果今生我们不能在一起,让我们在阴间地府里见面吧。”

焦仲卿和刘兰芝两人一直聊到天黑才各自回家。

转眼间,太守的儿子来娶亲了。当天晚上,刘兰芝趁着夜色走出了新房来到了池塘边,看着一池的清水,她自言自语道:“这水不会太凉吧。”说完伸手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正适合跳下去,于是她一头跳进了清水池里。

当焦仲卿听到刘兰芝投水自杀这件事后,就在自家院子里的树上挂了根绳子,然后把自己的脖子再挂到了那根绳子上,上吊死了。

说书人一拍醒木说道:“这就是《孔雀东南飞》的故事,大家是不是感觉这个故事很凄美?”

听众:“既然这个故事是关于焦仲卿和刘兰芝的,那为什么名字不叫《焦仲卿与刘兰芝》?或是叫《焦刘》?而叫什么《孔雀东南飞》,故事里根本就没有孔雀嘛!这个题目分明是误导听众。”

课后练习

一、判断题

1.孔雀朝南方飞的时候是一会儿排成C形,一会儿排成S形。()

2.焦仲卿休掉刘兰芝的原因是她不守妇道,天天给别的男人送秋天的菠菜。()

3.太守要用12色的宝马来接刘兰芝过门。()

4.焦仲卿和刘兰芝死后变成了一对飞蛾子。()

二、下列哪些人是骑白马的?()

A.焦仲卿B.唐僧C.王子D.太子E.太监F.无事忙G.国家干部

三、思考题

既然这个故事是关于焦仲卿和刘兰芝的,那为什么名字不叫《焦仲卿与刘兰芝》?或是叫《焦刘》?而叫什么《孔雀东南飞》,故事里根本就没有孔雀嘛!是说书人跑题了?还是写故事的人把题目写错了?

四、行为题

同学们一起学着孔雀东南飞时候的样子,一会儿排成S形,一会儿排成B形,不要排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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