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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商家

“你昨晚上咋跑了,我看都没看到你你就没了。”苏子茉问。

“土遁。”夏六六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哈?”什么土遁?

“土遁。”

“哈?”我听错了?

“土遁!信不信随便你!”六六嘟起嘴,“看着啊!”只是一发呆的功夫,六六就已经出现在了苏子茉身后。苏子茉环顾四周地寻找,却看见她在自己身后:“这……”

“你活了十五年是不是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嘿嘿脑残,你没有见过的东西多啦,这就是小小的能力,不足挂齿哼。”六六像个小大人一样地说。

“那也要看看你牙齿长齐了没有小神仙。”苏子茉笑笑摸摸她的脑袋,却被夏六六嫌弃地打开:“别摸头,摸头长不高!”

“这都谁教你的。”苏子茉嘟囔道,“对了你妈妈呢?你一个人来的?”

“……”

苏子茉意识到气氛有点不对,又马上尴尬地换个话题:“小六六啊,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商什么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夏六六说,赶着苏子茉还想要说点什么,夏六六抓起苏子茉的手就跑了出去:“快走吧残残,不然他们要以为我们掉茅坑了!”

【山西太行山大峡谷】

此时的太行山大峡谷,天空晴朗,太阳光映照在石壑上,勾上金边。太行山的峡谷位于山西省,一个幽静的峡谷,空气中泥土和树木的气味,偶有燕尾蝶扑闪着翅膀四处飞舞。入秋了,这里一直是冬长夏短,山谷中凉飕飕的。

太极冰山上,商璟望着一片峡谷,微凉的风吹动他身上的衣袍,凛然的王者气质。

商家目前定居在这里,山谷中成片成片的石板房,隐没于绿荫之中。

商家原姓为李,是满族人,本应是东北那里的,只是康熙年间到乾隆年间的变故才迁居于此。

一间老旧的石板房,滴水声充斥着二虎的耳,他无助地蜷缩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咔。”门开了,一道光投影在他脸上,映在他充血的眼睛上。

“啧啧,这才一晚上你就受不了了?”一个穿着旗装长裙的少女温和地笑着,她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到了凡凡那里你可怎么办呀。”

“你!臭娘们,放了老子!”二虎急得颤颤得向门口冲过去。

“二狗,小四,把他按回去锁起来。”少女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身后的两个男人就一把把他锁在椅子上。

“你们干嘛抓我,干嘛抓我!”他记得抽泣起来。

“很抱歉,不能告诉你。”少女转身,“二狗,小四,把他带到凡凡那里。”

商家的央桑小姐几乎是人人皆知,人长得漂亮清秀,家中地位也不凡,和他们老大商璟又关系很好……商家人大多就只知道央桑的性格和善,又比较温柔,极少有人知道她在道上也是个狠角色,杀人绝对不犹豫,而且身手也很好。

石板房间,斑驳的墙壁上刻着“风水”二字。

蓝白色衣袍的姑娘转动着罗盘,忙活着什么。央桑推门而入:“凡凡,东西找好了吗?”

“嗯,”那姑娘把罗盘递过去,“恐怕还是要回牛头山,必须还是那棵树,如果不是祭品跑了,他的命本来就应该在那里结束的,现在被那姓纪的一搅合,改不了了。”

“好吧,我去找阿商问问吧。”

“好。”

所谓树祭,精工是负责挖树的,而凡灵是风水师,负责找树和巫术算卜之类的。她并不是商家的人,而是汉族人,有着汉族人黑色的眼瞳,只是偏棕色一点,在阳光的照耀下特别漂亮。她和央桑也是朋友了。

【太极冰山】

“阿商!给本姑娘出来!”央桑毫无形象地大喊。

“啊,桑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商璟满脸黑线。

“干嘛,我不能来?”央桑一脸你敢不欢迎本姑娘本姑娘就一炮子轰了你这太极冰山的样子。

嗯,打情骂俏,技能附加单身狗一万点伤害外加伤心欲绝羡慕嫉妒恨小外挂——单身狗,Gameover~

“咳咳,欢迎欢迎,”我敢不欢迎吗……“树祭的事怎么样了?”

“凡凡说还是要牛头山的那棵树。”

“行吧,今晚就把他送过去。”

【夜晚】凌晨3时。

凡灵转动着罗盘,看着夜空说:“差不多了,走吧。”

土遁手背上二虎,给他灌了迷药,随着商璟到了牛头山。

土遁,过水,商家的每个人基本都会,他们穿梭在每个角落,却无人所知。

夜晚的牛头山与昨天的并不一样。

凡灵给二虎灌好药,让他休克几天。找到那棵树,让几个精工修整了了下那棵树,便在他脚底钻好了洞,塞了进去。

半个小时,树祭布置好了。血顺着根,却又马上供给给树。

商璟吹响了冥号——一种只有商家人能听得到的号角声。不出几分钟,商家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聚集在树下。凡灵念着符文,大家齐刷刷地跪了下来,默默念着符文,恭恭敬敬地拜上一拜。

树被刷上了特制的祭油,整棵树渐渐变得有些透明,充斥着血液的红色。可以看到每一根枝条,每一片树叶都被血液填充。

“第九世界的神啊,

请保佑商家的族民们……”

夏六六躲在树后,看着这一幕幕,抹了抹眼泪,默念道:

“第九世界的神啊,

请保佑商家的族民们……”

树祭结束后,待人群散去,夏六六才走出来,触碰到树干的那一刻,她叹了口气,土遁走了。

【旅馆】

苏子茉翻了个身,却没有那个小小的身影,她吓得赶紧醒来——六六呢!转身来才发现她多心了,六六静静地躺在床的另一侧,背对着她。苏子茉在黑夜里吁了口气,抱着六六继续睡。夏六六任苏子茉抱着,悄悄地擦擦眼泪,闭上了眼。

【第二天清晨】

苏子茉早早地收拾好包袱,把罗冉婷叫醒。对于纪岚,随便他睡吧,苏子茉也不去叫他。看六六还在呼啊呼啊地睡,整个身子占据了大半张床,苏子茉无奈地摇摇头,任她继续睡了,反正还早。

“今天我们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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