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丹丹,我真的是爱你,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赵航,我说过,我们完了,结束了。”
“丹丹,你舍得吗……”
舍得吗?当然不舍得。当我看着我最深爱的男人此刻像孩子一样无助,揪心的疼痛。可我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无杂质的爱情,一心一意的贴近,我承认在感情上我确实容不得半颗沙砾,与其委曲求全的执着不如干干脆脆的放开。
我默默地看赵航着握着酒杯一杯接一杯口里倒,看他俊逸的面孔在酒精的催化里慢慢变得绯红,不一会儿喃喃自语地匐在了餐桌上。暧昧不明的灯光里我凝视着那张曾经让我澎湃让我疼痛的爱人,我不得不承认他睡熟的面孔依然会让我着迷,可是这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下雨了,细密的雨点打在玻璃上汇聚成水滴,歪歪扭扭地滑下,透过残缺的雨痕出神地望着这个昏暗的城市,我有种从未有过的沮丧和难过。
我翻出赵航的手机给秘书小王打了电话,让他来餐厅接他,然后埋单走人。初夏的晚上传来丝丝冰凉。我仰望被染得乱七八糟的天空,雨点滴进我的眼睛又流了出来,不是这样的,夜晚的天空应该属于皓月繁星,应该是黑的发稠……我裹了裹衣服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感冒发烧流鼻涕,失意的人总是很脆弱,一点的小风小雨都足以让我倒下。早晨在喉咙的剧痛里醒来,在妈妈的强烈要求下去了医院,上呼吸道感染,受不了医院冷清的寂寞,打了半天点滴后催妈妈去上班,再自己买了大包小包的消炎杀菌药逃回了家。
在家浑浑噩噩地躺着,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又断,断了又响,我烦躁地用被子捂着头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去管,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想一想自己失踪的三天到底去了哪里,那三天的记忆该怎么去寻回弥补?空落落心隐隐觉得少了什么抑或有什么事情没做。
“你看我这记性……你住院检查的时候医生给取下来的,我一直放在包里忘了给你,”妈妈走进来将一串东西放在我手边,“要不是今天挎包的带子断了拿去修理被师傅看见,我都差点忘了这事……看这质地应该很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