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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分院仪式

海格带领一年级新生来到礼堂,没有人掉进湖里,巨乌贼也没有用武之地。一切都显得十分正常。高尔龇牙咧嘴地吮着手指,马尔福怒火中烧,克拉布畏畏缩缩。就连纳威也寻找到了他的蟾蜍莱福。威廉吃掉了大批的巧克力蛙和坩埚形蛋糕,情绪又高昂起来。看起来,只要维持这个势头,搞定伏地魔不是梦。

且慢。

等等。

要是自己没分到格兰芬多怎么办?

现在,一年级新生已经来到了礼堂中。他们战战兢兢地排在分院帽之前。分院帽张开一道裂口(拉文德·布朗吓了一跳),唱起歌来。这些歌我们都十分熟悉,就不再赘述了。分院帽唱完之后,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威廉不厚道地猜想,可能是“饭桶”赫奇帕奇、“笨蛋”格兰芬多、“聪明反被聪明误”拉文克劳和“邪恶圣地”斯莱特林的形象在想进这些学院的人的心中被拉高了一大截。威廉扫视了一下,大部分的学员都沉醉在白日梦中。好像只有哈利一脸为难,猜想自己可能会被遣返。

这个问题跳入了威廉的心中。以他的聪明才智,会不会被分到拉文克劳?以他的野心,会不会被分到斯莱特林?以他的正直,会不会被分到赫奇帕奇?

威廉开始作逻辑思考。经常有人以小矮星彼得和赫敏为例,认为分院帽会听从自己的想法。但是一分院帽不是傻子,二就是威廉自己穿越到HP世界后的思考了(不知记得是否准确):分院帽曾说过:“尽管你们现在会哭,以后也会笑。(好像是这样)”那么,分院帽也只能在非原则性的情况下听从学生内心的想法(比如哈利的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他会不会真的分到别的学院?

这样,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首先哈利就会和自己有隔阂。

其次,格兰芬多对其他学院的总有排斥。

还有一点,万一自己在魁地奇方面有天赋,把哈利打败了,整个世界观都会崩塌啊。

威廉这么想着,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罗恩、赫敏、马尔福都被分院完毕。

“哈利·波特!”

麦格教授高叫道。

“她说什么?”

“哈利?”

“就是那个打败神秘人的波特?”

“哇!”

“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分到我们赫奇帕奇……”

入学宴会骚动起来。

邓布利多敲了敲高脚杯。

又安静了下来。

哈利坐到椅子上,他听见脑海中有个细小的声音在说话。

“嗯,难,非常难。”

“你有很强的天赋,嗯,领悟力也不错,哦,棒极了,表现自己的强烈渴望!”

“我想,斯莱特林会让你成就伟业的。”

哈利紧紧抓着椅子的边缘,想道,“不去斯莱特林,不去斯莱特林。”

“什么,不去斯莱特林?好家伙,和你父亲一样倔强,那么,最适合你的就是勇敢的——”

哈利的心蹦到嗓子眼,如果不是蛋糕吃多了喉咙有点肿,就蹦出来了。

“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桌爆出一阵欢呼。

“好极啦!”罗恩在高喊。

“哈利,来,坐这儿!”这是弗雷德和乔治的声音。

一群女生疯狂地尖叫。

哈利一溜小跑,坐到罗恩和乔治之间。

“威廉·都铎!”

“这人谁呀。”

“好像和波特关系不错?”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威廉好巧不巧地排在最后一个,后面已经没有人了,麦格教授挥手把威廉叫过来,戴上分院帽。

“喔。”分院帽打了个哈欠。“今年人怎么这么多啊。”

威廉颤抖了两下。

“嘿,年轻人,不要这么紧张嘛。”分院帽揶揄道,“看来你很胆小,但是不勤劳,这样吧,我打算把你送回去。”

威廉跳了起来。

麦格教授过来安抚他,“都铎,不要着急,人多的年份他就喜欢开玩笑。”

“分院帽,小心我把你的情况告诉格兰芬多。”

分院帽规矩了,威廉的心思却活跃了起来:格兰芬多不是去世了吗?

“喂,专心一点,”分院帽进入正题。

“很少有新生在这里不会紧张的,刚刚是玩笑,我知道你很勇敢,你很聪明,嗯,不错,这么勤劳,魔法世界很少见了。喔,还有这么高远的理想,看来你是斯莱特林级长的材料。”

“不要斯莱特林!”威廉差点吼起来。

“好吧,那就——”

“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桌欢呼。

“好了,我知道大家已经饿了,开吃吧!”邓布利多校长喊道。

整个礼堂活跃起来。罗恩迫不及待地抓了一大把鸡腿猛啃起来,哈利拿了一大块酱洋葱,珀西正在切割一块煎鱼扒。威廉抓了一块火鸡放到自己的盘子里。

“这里的食物真是个奇迹!”赫敏咬着一块猪排三明治赞叹道。

威廉胆怯地看了她一眼,希望她不要早日知道真相。

“其实哇……”珀西开始卖弄,“这些食物……”

“珀西!”威廉立刻吼道,“小心那个鬼!”

珀西顺手拿着叉子向后一捅,但却不是很准,插到一团液状物质,珀西拿出来又捅了一下,皮皮鬼惨叫了一声,手中的一桶水掉到了地上。

威廉要感谢皮皮鬼。

“老把戏,”珀西哼哼道,“清理一新!”

地上的一桶水不见了。

吃完了主食,上了几份浓汤。威廉喝着洋葱汤,怀念着在抉择中失去的菲力牛排。

汤还没喝完,又出现了一些点心,威廉眼疾手快地抓了一把巧克力慕斯,左手不甘闲着,拿了一份九球冰淇淋(香草、巧克力、草莓、蓝莓、红豆、香蕉、橙子、西瓜和抹茶)。

最后,可怕的事情出现了。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哈利发现其他老师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

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

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充满空气、

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

你们只要尽全力,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化为粪土。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这首校歌。威廉随着《祝你生日快乐》的曲调演唱。只有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仍随着《葬礼进行曲》徐缓的旋律继续歌唱。邓布利多用魔杖为他们俩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他的掌声最响亮。

“音乐啊,”他擦了擦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就寝,回宿舍去吧。”

威廉感到,至少有那么一会,邓布利多的眼神停留在自己身上。

“口令?”

“龙渣。”

六张带四根帷柱的床,垂挂着深红色天鹅绒帷帐。他们的箱子已经送了上来,威廉换上睡衣,倒头便睡。

“走开,斑斑。”睡梦中,依稀听见罗恩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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