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儿，娘不是为你好么！”苏绣夫人帮着儿子拍了拍，顺了顺气：“我不能放弃任何，任何能治好你的方法，即使，没用，我也要试试！”试过之后再说，没试前，坚决相信希望，
“娘！……你……可真糊涂！”急喘两下，平稳了下气息，苏越断断续续又说：“娘，你……可……可真……糊涂！大夫……都说……不行……冲喜……冲喜……没根据……不成!别……别听人乱讲!”
“可是……”抽噎了声，大颗大颗的泪珠儿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苏绣夫人硬拉着苏越：“我……`我管不了，糊涂就糊涂吧，只要有希望，我都要试试，我……不能眼睁睁的看你……看你……`走在我前面！儿子，我就你一个宝贝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娘……别……哭！听……我说……这么……`缺……德的事，不要做！若……真……娶了……会……会……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的……缺德！”苏越喘息着摇头，格外吃力的想抬起手，擦去母亲脸上的泪水：“娘……害人家……姑娘，缺德！”
“不要也成……我死在你面前得了！”苏绣夫人老泪纵痕：“越儿，别丢下娘！我不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别拦着我，让我，让我现在就死了，死了就清净了，不会担心你了，我我我上吊去！”
苏绣夫人随手从袖子里挥出准备好的白绫：“儿子，我先走一步！你，你别拉我！”
“娘！”苏越急喘了几下，翻了翻白眼，差点就昏厥了过去，死拽着苏绣夫人的衣袖：“娘，你，你听我说！”他命不长，不能白白耽搁别人的大好年华啊，
“说什么？”苏绣夫人泪眼婆娑：“除非你答应我，不然，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反正，你走了，这个家，迟早也是要散的！”
“娘，你……你不要逼我！”苏越的神情遮掩不住的痛苦，
“越儿，你也不要逼我，你就是娘的希望，如果，如果，你真有好歹的话，娘真的不想活了！”苏绣夫人的表情认真而又严肃，看着苏越心虚的低下了头，
“越儿，为娘今天就等你一句话，成还是不成？若是成，我就让奶妈操办下去，若是不成，我便让奶妈操办我的丧事！”
苏越有气无力的瞪着娘亲，摆明了，他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了：“还有别的选择吗？”
“有！”苏绣夫人回答的很干脆：“我们娘俩一起等死！”
苏越无语了，沉默了会，气喘着开口道：“娘，万一，万一，我……我……走了的话，不要……不要……为难人家！”
“啊？”苏绣夫人没想到儿子突然冒出这么句话，半晌回神过来，才知道宝贝儿子已经软化了，惊喜的在那直搓手：“娘，当然不会为难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