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金鸾不解“不老实了才好?”
“啊~不是”凉鸢摇头浅笑“北北这样很好,这样最好了”
“可是你不好”北金鸾蹙眉“为什么受伤?为什么不上药?为什么不爱护自己?娘说你不爱护自己就没人爱你的”
她蹲下来,从怀里掏出药给她上药,看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有微弱的心疼“不要受伤,受伤会疼——”
忽然的,凉鸢伸手抱住北金鸾。
“……阿鸢?”北金鸾不解“很疼?我会小心的”
“千千”凉鸢开口“北北可以叫我千千,只有你一个可以这么叫”
北金鸾愣了下,伸手反抱住凉鸢,拍拍她的后背,开口哄道“千千乖哦,不疼了哦~”
啊,凉鸢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冷硬不沓世事的小姑娘这么走心呢?
她喜欢她,确认无疑。
浅浅一笑“嗯,不疼”
晴空当下,白云涌动,那银月色旖旎流苏裙的少女抱着那明黄衣裙的少女,眉目柔和,唇瓣轻扬,倾城祸国的如画娇颜上一片宁远的祥和,那双绯色的桃花眼里水润盈光,温柔眷缅的容纳苍穹,唯美梦幻的犹如那九重天宫之上,无限圣光加身的无疆神女。
有纷纷扬扬的花雨绽放在她们身上,发间,飘荡在她们的裙摆。
时间定格,她们凝成一副温暖走心的旖旎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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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七爷:闺女你喜欢我家北北,比喜欢我家儿子还有喜欢?
凉鸢:你儿子是谁?
七爷:清清啊
凉鸢(傲娇了):谁喜欢他?我只喜欢北北!
七爷(惊恐):闺女,老娘记得你性取向正常的啊?!
凉鸢(冷笑):喜欢北北跟性取向有什么关系?
七爷(咆哮):关系大了!喜欢北北就不正常!!
北北(歪头,疑惑):可您也喜欢我啊。
凉鸢(爆笑):活该!
七爷(捂脸):嘤嘤~北北,你不要酱紫~
北北(委屈):您不喜欢我?
七爷(抱抱):哎呦喂~心肝儿!宝贝儿!娘不喜欢谁也不会不喜欢你啊,你可是我的命根子呦~
北北(嘟嘴):那您不可以喜欢大白,我不喜欢他……
七爷(懵逼):大白谁啊?
北北(扯头发):大白就大白啊,您不能喜欢他,您要是喜欢他,您就不是我娘了,我娘会是皇后的。
七爷(大惊):闺女,亲闺女!娘发誓,娘绝对不喜欢大白!绝对!
北北(亲):那也不能让千千喜欢。
七爷(晕叉):哎呦,绝对不让千千闺女喜欢。
北北(一把推开猥琐女人):千千,搞定。
凉鸢(摸头):干的漂亮!
北北(冲着七爷甜甜一笑):干的漂亮!
七爷(甜蜜):呵呵呵~绝对的!
大白(冷笑):哦?不让千千喜欢我?嗯?
七爷(转身,惊惧):大,大白?!
大白(优雅转身,捋袖):好极了,我去西北玩一圈,你不要找我。
七爷(大哭):儿子!儿子!你听我解释!解释!!
千千跟北北一对掌:噢耶~
七爷(泪奔~):闺女,你们这么坑娘,娘知道吗?
千千,北北(甜甜一笑):您说呢?
七爷:嘤嘤……~夭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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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一场盛世之乐如何?”凉鸢清浅的笑容,明媚如月华之光下绽放的渺然昙花,美丽的不可思议。
她冲着北金鸾伸出手,俏皮的眨眨眼。
北金鸾唇角微抿,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好”
“小凳子,红绸白锦十丈铺会场,作画颜料备上,会场八面放上击鼓,拿一把琵琶,还有——”她看着北金鸾,眨眨眼“会什么乐器?不会也没关系,一切有我!”
北金鸾顿了下“古筝”
“真棒!”凉鸢咯咯一笑“还有一架古筝,快点哦。我现在心情棒极了,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技!”
“喳!”不知为何,小凳子都开始兴奋了,飞跑着去准备。
她看着上位的皇帝,粲然一笑“帝萧胤!”
她肆无忌惮,全然不管自己造成多大的轰动,脆生唤道。
“大胆!”帝王恼怒“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咯咯咯——”凉鸢娇笑“多谢哦~”
“你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帝王帝萧胤蹙眉,心底隐隐不安“行了!朕就是太宠你了,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闹够了就回去,你不是想吃苹果的吗?回你家去吃个够!”
“不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凉鸢挤挤眼“不要太感动哦,哭了我可不会哄你的!”
“混账!”帝萧胤黑了脸,指着凉鸢怒瞪着抿嘴闷笑的夜弗“你看她像什么样子?!她竟敢胆大包天的直呼朕的名讳?!谁教出来的?!!”
“咳——”夜弗抿抿嘴,小声嘀咕“还能有谁?”
“你说什么?!”帝萧胤黑脸“都翻天了不成!!”
皇帝在上面不爽之时,小凳子麻溜的准备好一切凉鸢准备的事宜,恭敬的退了下去。
凉鸢拉着北金鸾走到铺满整个白锦覆红绸会场中间,环视一周之后,冷然一笑“左祖儿,本姑娘今天高兴,不跟你计较了,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到底拿什么跟我比!”
还不待左祖儿发怒,她看着北金鸾“来,把你的铮戈舞剑,舞来让我看看?”
北金鸾沉默了一下,看着凉鸢那双温暖璀璨的笑眼,缓缓的点了点头“好。”
凉鸢后退一旁,看着北金鸾站在会场中心,眉目冷漠,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弥漫起痛楚,持剑的手,都在颤抖。
“够了!”北亦城看不下去,噌的一下站起来。
凉鸢却轻飘飘的瞥他一眼,旋身坐在古筝旁,指尖在上面刮过,发出刺耳的悲鸣“时光无情,人有情;彷徨纠缠困心境;佛无量,普终生,因缘渡有缘,悲怜笑望,凝眸三生……”
双手摁在古筝弦上,抬头凝望“北金鸾,佛魔一念,不必思量,随心而走,痛苦的不一定就是痛苦的,它可以促使一人成长,不必太过于苛求自己的过失,没人想要失去,可是很多时候我们都在失去,不情不愿,却莫可奈何;可是那又怎样,不要期望佛祖来救你,他不会,他只渡他认定的有缘人,你我,大多数人是入不了他的眼,所以能够普渡自己的,只有我们自己而已;那么,我们,何苦如此为难自己;消失的,不见的,已经永远都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