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并没人找凰璃月的麻烦,凤府的人都忙着凰璃月和凤滢的婚礼,就算凤府的人很讨厌凰璃月,但凰璃月嫁的是东隐的王爷至少不能让冷王丢面子。反正凰璃月嫁到东隐之后,凤家主会把凰璃月从凤府除名。
凰璃月那天被封为公主都没去把她偷来的珠宝卖掉。本来她想今天去卖的,但想到那可恶的皇帝和太子,一个腹黑的计划有诞生了。
夜,寂静漆黑;月,色影朦胧。皇宫的一半被月亮照着,一半隐没于深不可测的黑暗中。真是“更深月色半人家”。一个黑色的影子在屋顶上急速的奔跑,只听到细微的破风声。
黑影快速的翻过一面又一面的宫墙,一下子就到了新晨殿,也就是太子住的地方。现在太子已经熟睡了。黑影避开巡卫,从窗子进入新晨殿。无声无息。看着太子熟睡的面孔,黑影阴险的笑了笑。月光撒在黑影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一件银色的衣裳。隐隐约约看见被黑布掩盖的眼睛透露着深深的笑意。她正是凰璃月。
凰璃月在新晨殿走了一圈,许许多多的东西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凰璃月又来到太子面前,把太子手上的纳戒拿走,然后悄悄的出去。
凰璃月从新晨殿出来,又没入黑暗中,朝皇宫中最豪华的龙延殿奔去,龙延殿是历代南梁皇帝的寝宫。凰璃月照旧翻窗子。但凰璃月并没直接落地,凰璃月轻轻撒出一些粉末。然后从璃戒中取出一条白绫,甩出白绫缠在木梁上,然后快速闪到几个位置接住要落地的暗卫,轻轻放下。她就说怎么皇上室内没人守,原来有机关,所以凰璃月是用白绫飞过去的。而暗卫是在大厅里守着,而凰璃月是在皇上的寝室内撒药,药随风进入了大厅,暗卫自然被迷倒了。
凰璃月看着到处都有珠宝的龙延殿,双眼不禁放光。悄悄走了一圈绝大部分的珠宝全没了。凰璃月离开龙延宫时也不忘拿了皇帝的纳戒。
凰璃月把整个皇宫中的人都盗了,她可记得她从前进宫时这些人没少欺负她。特别是丽妃。丽妃叫凤丽,是凤家人。凤丽对于她是傻子和太子妃的身份十分不满,每次她进宫,凤丽都会黑她一把。凰璃月把与凤丽作对的人的珠宝各拿出一样,放在凤丽的首饰盒的底层。又把一些代表凤丽的东西扔到那些作对的人比较隐秘又会被发现的地方。比如故意把皇后给凤丽的镯子扔到凤丽敌人的靠墙的草地中。弄得像不小心掉下的一样。
但,凰璃月还没办完事。她来到一个重兵把守的房子。这是一件用黑曜石黑建成的屋子,四周黑漆漆的,看不见里面有什么。这里是国库,皇家的所有库存全在这。凰璃月从璃戒中拿出一瓶药和一个药丹,把药瓶打开。凰璃月自己吃了药丹。一个个把守的士兵突然感到很困,然后一起闭上了眼睛,但却没倒。
凰璃月轻轻的对他们说:“你们谁看见我就当没看见过,我做什么都不能干涉,不许告诉任何人你们见过我,你们要为我掩护,知道吗?”
士兵们并没回答。凰璃月又轻轻的说:“醒来吧。”
士兵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凰璃月听到远处的脚步声手一抚,国库的锁就解了,凰璃月赶紧进去,用棂力轻轻的把锁锁上。凰璃月前脚刚走,一队到处巡逻的士兵就走过来,领头的问:“刚刚听到你这有声音,怎么回事?”
“刚刚有个小兵犯困,我提醒他。”一个守门的说。“叫他打起精神来。”巡逻的领头说。毕竟这深更半夜,士兵偶尔犯困是正常的。巡逻的领头看见国库的锁完好无损,就继续巡逻了。
凰璃月从璃戒中出一颗夜明珠,照亮了较大的房间。到处都是珍宝,闪闪的发着光。因为这个屋子是黑曜石做的,所以凰璃月大可不必担心有人知道她在国库里。毕竟黑曜石可是不透光的。黑曜石不仅不透光还防御力十足,而且皇帝也时不时来国库,所以皇帝并没布什么机关。
凰璃月自然是狠狠的盗了一把,一个都不留。但凰璃月奇怪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她之前想拿走时发现这画连着不知什么东西。她想会不会是机关什么的。所以她用手轻轻的摸画,在一个地方她摸到这里的四边与其他部分不同,心想:“还好自己摸了画,不然有墨水掩盖着,自己有可能发现不了。”
凰璃月按下机关,画一下子自己收了上去,画后面舔着一层较厚的墙。一条暗道在画后显出。凰璃月大喜。小心的走在暗道,但什么都没发生。暗道的尽头是一个房间,里面的宝贝比外面的好的不止一倍。
凰璃月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把那些珍宝拿走了。而且凰璃月在一翻观察后发现那幅画拿走并没什么关系,把画也拿走了。
凰璃月听外面并没什么声响,用棂力把锁拿下来,然后出来,悄悄的锁上锁,走人。其实凰璃月之前进去时并没真的锁上,她用棂力在锁内形成一层薄薄的隔板,让锁没锁上。之前的巡逻领头怎会知道锁身有多少入锁头了。所以他自然没发现异样。
凰璃月满载而归的回到凤府,随便洗了个澡就睡觉了。
而凤滢那边——
凤滢的脸开始张出一颗颗的小红斑,但熟睡的凤滢毫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