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期有道》(马甲:枕头排骨):
【世界在何时崩塌?神明将撕碎月明!英雄将拯救魔者的复苏!一直以来隐私维持着宙宇的地狱将会疯癫破开黎纪,横扫一切!天劫重启!】
突然自然,看穿末者,鬼神用户注册!一切皆是梦幻,一切皆是有为,你的世界是鬼神!
主角:我们抹去了世界的轨迹,却始终抹掉不了自己。复苏的我们,请赐予自己永恒的沉眠!……
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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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艰难,人心惶惶,日子所迫,生活何去何处?未来,依是一片渺茫。
亲爱的青春,你给的我受不起,而我祈求的在哪里?是否还有力气鼓励泪水,是否依然誓去追求曾经的逝去……
苏缚绑默默走在潮涌的人群之中。
他默默地走着,仿佛是在见证虚无存在的引魂。
人群如是热锅烤着的蚂蚁般炸天喧杂,他心底竟无一丝波动,双眸麻目地看着前方却透露着些许惘然。
这个世界,很安静。
“嘀嘀”烦噪的汽车喇叭声不停重复地响着。
苏缚绑收敛了眼中的惘然,向其看去,却是五六辆一队列的新婚车。
“嘀什么嘀,不就结个婚?有什么可耀眼着,快点,我还要上班呢!”
“哟,结婚的!急什么,碍小爷的时间可不客气!”
……
“朋友们,朋友们,先让这队车过去吧,他们是结婚的,时辰快过了。都让让~”一个年轻的交警扯开大嘴呐喊着。
“什么烂路,一个交通灯也没有!”
“大哥,咱们就让让人家吧,毕竟他们是结婚啊。”
“喊什么!凭什么要我们让,我们也赶时间啊!”
“就是!凭哪个!结婚就了不起吗!”
“老狗不挡道,听过没?”……
赶时间的人群顿时不满起来,该挤的还挤,原吵的更吵,地球也快爆炸了。
“真是多么和平的世界。”苏缚绑无奈地感叹了一声,他也懒得涌挤,老实地找到一个柱墙角待着去了。
“公车来了!冲啊!”一道疾急的男声响起,于是又接着一阵阵天崩与地震,世界终于恢复了寂静。
瞧,这不就可以了么?都是生活所迫呵。
苏缚绑缓缓站起身,抖动衣衫,来到一个叫得热火朝天却寥寥无几人的看起较干净的小档买了两份土豆丝片包,边咬着边向前悠去。
他走在刚才人山人海的路道,眼底忽儿却浮起羡慕之色。
他是个很孤寞的人,八岁就失去了父母,唯有暂寄叔父家里。
他叔父却是个警察卧底,这事其实警黑双方都清楚,但奇怪双方都没有揭露,他实在废解。
孤苦,可以吞进肚子;但寂寥,谁能挡住?
他的确是个很怪僻的人,他自己也承认,但是,陪伴着他的却一直是它。
当怪僻成为一种习惯,他又该怎么办?
抛弃?接近?
“今天,应在是我二十一岁生日,如果我没记错?”苏缚绑陶出衣衫内袋的身份证,细细看了五秒,然后又自语道:“嗯,没错。”
“苏缚绑,生日快乐。嘛?”
苏缚绑忽看向地面,他发现了一张海报。
“什么海报?”苏缚绑颇为好奇蹲下。
“我做了一个梦,很梦的梦。
梦中的我,死了。
梦醒,我睁开了眼,尤疑自己是个梦。
但他告诉我,梦里那个的我才是真实的!
你,或谁,是否可以告诉我,还活着?
——来自地狱的一封信”
苏缚绑很认真地用惊奇的语气读出了海报上面的内容,心里莫名猛的一擅,他呆了好会儿,才哑然一笑,接着狠狠向海报用力跺上几脚,陌然离去。
“玩弄人心的东西!”苏缚绑脸上竟是掩饰不住冷冷的仇恨!
也许是为了压住心中的悸动,或是连他自己竟也不敢相信!
他竟然相信!
看到那海报,他竟有刹那出神的感觉。
苏缚绑的脚步开始有些匆忙,更似慌张。
“嘿!”突然一张粗厚大力的大手搭在了苏缚绑的右肩。
苏缚绑脸上的神色一下恢复如常,毫不犹豫一勾右拳就朝身后撞去。
“哎呦,痛死了。你小子怎么每次都是这个反应的!”刘坚毅甩着胳膊面色郁闷着。
“谁让你每次都不长点记性?什么年代了,还玩孩子套戏儿。”苏缚绑无辜地道。
“喂喂,谁规定这年代就不准玩这套了?这哪是什么孩子套戏!还说呢!你以前还不是一样。我就这样反过来一下而已,不可以啊?怎样!”
“可以,当然可以了。那我就这样喽。”
“靠!”刘坚毅一下瞪圆了眼珠,破口大骂:“你这家伙,怎么就能那么不要脸呢?”
“还可以。”苏缚绑很是从容。
“你真行!”刘坚毅直接给了自己肩头一掌,脸面臭黑得像刚从下水沟捞上来。
“今天生意如何?”
“还可以,总比没有的强,不像你,开了个小书店自由自在。”刘坚毅马上学着苏缚绑的口吻说着。
“今天最后一支留着,要不?”刘坚毅护着个什么宝贝的样子,消消从手袖里抽出一支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烟递过来。
“不了,你知道,我对烟味有些过敏的?”苏缚绑像往前一样摆手拒绝!
“好吧。”刘坚毅点点头,将烟友放进嘴角夹住,又在衣袋口捉起一个打火机点着,“咳咳”地呛了几口,转头而去:“跟你作朋友还可以,起码不用担心你会被带坏了。先行一步啊,走了。”
苏缚绑伸出右手稳稳拿住了刘坚毅丟过来的打火机。
看着刘坚毅离去的脚步,苏缚绑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心里却有着忧伤。
朋友?
对不起,我们不是。
世界不一定是你把一个人当朋友,他就一定要视你同朋友的,就像你了解一个异性朋友就一定会成为恋人一样。
刘坚毅也许可以当伙伴,但朋友并不合适。
伙伴与朋友的区别,在于什么?在不同的人看来是有许多不同的,虽然它们的确很相似。
“走哩,回家了,今天吃齑菜粥。嗯,就这样吧。先决定了再说白天的。”
苏缚绑收起打火机,举头望着清明的天空。
“好个秋风凉天。”苏缚绑打了个哈哈,“是个睡觉的好时机。”
苏缚绑眯了两下眼睛,默默地向家的方向回了。
“踏踏踏”苏缚绑走在楼梯,心里忽而越跳越快,紧锁着眉心,他意识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啪啪”苏缚绑用力推了两下门,见没事方放下心,掏出形态状“狗牙”钥匙开了锁,进了屋门后立即反锁后,动作才变回原先懒悠悠的样子。
“你终于回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苏缚绑他是自个独居,他屋子怎么会有声音?
苏缚绑神经一下绷紧,立即转过身,想要开门逃离。
“为了等你,我在这已经很久了。”
陌生的声音毫不带感情音色,苏缚绑一下坠入冰冷,他发现他身体好似变成了石塑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苏缚绑唯一感觉,不是心跳,不是血液流动,不是呼吸,却是颤颤发抖的牙儿!
“我给你一个选择,你选择吧!”
一个选择?那还有选择么?
“活……”苏缚绑拼尽全身力气,终于咬出一个字。
“活?什么活?复活?可你现在不是还活着吗?”那道声音浑然不解。
靠!死定了!这是一个神经杀人狂魔!
苏缚绑第一次想要跳楼!
起码跳楼总比看着杀人狂魔一刀一刀分剖自己好!
嗯?……为什么要跳楼?
没办法,苏缚绑一紧张,紧张一乱,古怪的奇萉念头就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