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许浩然被耳钉男囚禁了一个星期,磨光了他所有的意志,彻底的沦为了他的禁脔。本来觉得生无可恋的许浩然顿时觉得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也许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两个人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来往之后,许浩然终于跟耳钉男提出,让他跟自己回家一趟,报复温婉。
于是温婉就看到许浩然又带人回家了。
她本来不打算管,可是当她听到两个人在客厅里缠绵时,发现低吟声中居然没有女声,反而是两道此起彼伏的男人粗喘交相响起,弄得她当场气得面容扭曲。
“许浩然,你……你是谁?给我滚出去!”
许浩然迷蒙着眼,从耳钉男的身下昂起头,朝着温婉一笑,“他,他是我的新床伴呐。”
温婉气得手腕直抖,指着耳钉男,“他,他可是个男人,许浩然,你什么时候变成同性恋了?”
“你......你们真恶心。”
许浩然咯咯笑着,表情阴测测的看着温婉。
“恶心吗?有你恶心吗?不喜欢我,却不肯跟我离婚,我有你恶心吗?你不是舍不得跟我离婚,又不肯让我碰吗?那以后就请你忍耐一下,身为一个男人,总有需要解决的需求的。”
温婉捂着嘴,冷冷的看了一眼许浩然,转身冲进了洗手间里。
连续一个小时的呕吐,让温婉几乎将一天吃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干净净的,最后,连黄疸水也吐了个差不多。
耳钉男和许浩然什么时候结束的,耳钉男什么时候离开的,温婉一点儿都不知道。
温婉只知道她再次走出门的时候,许浩然竟然衣衫整齐的坐在沙发上,沙发边被他和耳钉男弄出来的一片狼藉已经消失不见,留下的是一片整齐洁净。
见到温婉走出来,许浩然竟然朝着她微微一笑,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婉婉,过来坐,我们好好谈谈。”
温婉狐疑的看着他,心想这是自己家里,她还用得着怕他一个一文不值的人?
她冷着脸,视线清冷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双手轻轻捋了捋自己被水打湿的头发,不经意的问道。
“想谈什么?谈你刚刚那个姘头吗?对了,他怎么走了?”
姘头?
是用来形容他和耳钉男关系的词语吗?
许浩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不容易才压住了心头的火气,心平气和的跟温婉继续交谈。
“婉婉,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行吗?我也不需要多余的东西,房子和车我都不要,你就给我分一半的存款就行成吗?咱们把离婚办了,你还能找个更好的男人不是吗?”
温婉了然的扯了扯唇,果然与她猜的一样,他是想让她跟他签字离婚,顺便分走她的部分财产。
还真是做的春秋大梦!
“不可能!除非你净身出户,否则我绝不离婚!”
这是温婉不能退让的底线,她不会再为许浩然花上一分的冤枉钱!
要是以前,许浩然肯定气得咬牙切齿,可是今天,他却不骄不躁,因为这一次,他会占据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