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补的昨天的一章。汗,最近实在是太累了,身心皆疲。今晚还会有一更,是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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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来临,晶钻帐篷中。
邪天孤枕右臂,望向天空,淡棕色的眸子中映出点点星光。
“月明星稀,夜色如墨。”邪天望着夜空,沉默良久,方才开口言道。
此时此景,没有人知道他痴迷般的望向夜空,是在想些什么。
半晌过后,他才不知道是喜是忧的,悠悠的吐了一口气。
……
蓝月国某边塞城池处,将军府。
“夜叔,阿羽,你们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儒雅男子笑着说道。
“梁儿,老夫可担不起你这个天机龙将的一声叔叔。”白发白须的老者笑着说道。
“夜叔这番话可是折煞小侄了。”天机龙将项梁苦笑道。
“哈哈。”项夜大笑。
“二叔。”正在这时,天机龙将口中所说的“阿羽”方才在两位长辈交谈后,开口向自己的二叔恭敬的问候一声。
“呵呵,阿羽啊,等到和夜叔他老人家到了漠北国后,可别在那里丢了我项氏一族的脸。”项梁笑着说道。
“项羽宁死,也不容他人辱我项氏一族!”项羽闻言,剑眉一挑,字字铿锵道。
“呵呵,果然是我项家好男儿!”项梁欣慰一笑,而后又脸色沉重的道:“阿羽,莫忘了你是我项氏一族的少主,是我项氏一族的希望,所以,你要记着,性命比脸面更重要!脸面没了,只要性命还在,那么终有一天,你变的更强大时,脸面还能够讨过来!而且是连本带利的讨过来!也就是说,二叔希望你以性命为重!知道了吗?”
项羽的眼中流露出思索之色,而后,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开口应道:“侄儿明白!”
项梁之言虽然说前后矛盾,但也告诉了项羽道理:大丈夫能屈能伸!虽然说脸面固然重要,但试问,若连性命都丢了,那么还要脸面有何用?
再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时的能屈能伸,换来一世的赫赫声名,这岂不是美哉?
但,项羽真的会选择这样吗?即使说他已经对自己的叔叔说出“明白”二字了……
……
一夜无事,翌日。
秦方、邪天、吕布三人吃过早饭,而后把晶钻帐篷收入各自的容戒项链(除秦方外,秦方的是容戒),就又接着踏上了征程。
如此这般,三人就在漠北荒原中无惊无险的度过了一月,而漠北荒原也在他们的脚下,走过了一半。
“我们要在两个月的时间走出漠北荒原,现在一个月已过,已经到了十一月下旬,我们也走过了一半的漠北荒原,那么……再过一个月,我们也就该走出漠北荒原了,所以……我想征询一下你们的意见,看看走出漠北荒原后,该去往漠北国的哪一座城池?”秦方边走边向邪天、吕布两人问道。
“秦方爷爷自己做主便是。”吕布想也不想,大大咧咧的说道。
而另一旁的邪天则是若有所思的望着秦方,开口问道:“秦方爷爷想必为我们想好了去处,而且不止一个,我想,让秦方爷爷为难的便是不知去这几处去处中的哪一个吧?”
“没错。”秦方点了点头。
“那么秦方爷爷便给我说一说是哪几处去处吧,这样,我也好为您提一个建议。”邪天笑着说道。
“嗯,这样也好。”秦方眼色复杂的点头言道。
“现在,我们有三处地方可去,一是漠北国国都北漠城,二是漠北国武都漠然城,三是漠北国富都漠洛城。”说到“漠洛城”时,秦方眼中的复杂之色更浓了。
邪天注意到了秦方的异状,但也并没有就此问什么,只是问道:“国都的意思我懂,富都的意思……应该就是最富有、最繁华的城池吧!那么……武都是什么意思呢?”
“武都就是武者最多的城池。”秦方为邪天解释道。
“武都既然是武者最多的城池,那么秦方爷爷您为何还要选那个呢?”虽然说邪天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已经做出了去何处的选择,但是,他仍旧对此感到好奇,于是“童心”的他就不假思索的问道。
“那是因为武都漠然城中有着漠北国的第一修炼者宗派。”秦方解惑道。
“漠北国第一修炼者宗派?那北漠城和漠洛城有着漠北国排名第几的修炼者宗派呢?”邪天继续问道。
“漠北国排名前十的修炼者宗派大多都在国都北漠城内,其中,排名前三的第二宗派就是北漠城的最强宗派,至于漠洛城,漠洛城又称洛城,依洛水而建,是我曾经呆过的地方。在漠洛城中排名漠北国第三的宗派---洛神宫,就是我曾经呆过的宗派。”秦方眼中闪过追忆之色的说道。
“嗯,我明白了。那么……我们不如去漠洛城好了。毕竟,秦方爷爷您最熟悉的应该就是在那里了。”邪天笑了笑,而后说道。
“熟悉?呵呵,那就选我最熟悉的好了。”秦方深深的看了一眼邪天,笑道。
“嗯。”邪天轻轻点了点头。
见邪天点头,秦方又去询问吕布的意见:“小布,你觉得去漠洛城如何?”
“漠洛城?好。不过,本布怎么觉得'漠洛城'这个名字有点奇怪?漠洛?落寞?这名字起的,本布也是无言以对了!还有,这个'洛神宫'是怎么回事?'宫'?这个……本布怀疑里面收男弟子吗?”吕布哆哆嗦嗦的问道。
“不收男弟子,我当年是怎么进去的?!”秦方刚刚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可却碰上了吕布不识好歹的“连珠炮攻击”,不由有些恼火。
”呃……这也是。”吕布挠了挠脑袋,说道。
“好了,咱们接着走吧。”邪天苦笑一声,开口说道。
……
漠北国某地。
“鹧鸪哀鸣,对月长叹,仰首东望。风拂河岸细柳,念伊人,洛水东流。相思又怎相忘?只一叶扁舟。雨凄凄,梧桐夜雨,黄花夜夜凋零落。最是多情误此生,风萧瑟,白首七巧节!花落鸳鸯怎葬?洛水畔,风催泪落。半城哀哭,应扬千古万世无双。但纵有情意缠绵,又该怎回天?”
“又该怎回天?怎回天?呵呵,回天?孰不知,生离比死别更甚?”一个声音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