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之间的争斗是很可怕的。
吴康相对于吴昊年长了九岁左右,但是对于那时候只有六岁的吴昊来说,他们就是一起长大了的。
在吴家,只要还没有过了十六岁的成人礼,那所有的孩子都要在一个大院里长大。一是主要为了方便管理和传授武学,另一个就是为了从小培养他们互相之间的竞争力。
吴家,是很残酷的。
吴昊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家里有三个大爷。大大爷是管族内的,二大爷是管着族外的,而三大爷,却是一名医师。
大大爷对族内的管理相当苛刻,特别是对后辈的管理,因为是武学世家,所以对后辈更是“照顾有加”。
二大爷却是相当的和善,经常照顾小辈们,不过那些成人们却是受苦的对象。
而三大爷就很奇怪了,在所有人的眼里,三大爷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来的,在这个相当残酷的吴家,三大爷的存在都有点儿不可思议。
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傻的,吴家的孩子三岁就要开始读书,五岁就要被送到吴家后院有专门的人来看管,一直到十六岁的成人礼,然后通过笔试,武学两大考试,才能顺利升学。并且,这期间是不能见到父母的。
三岁读书也就是简单的识字,而五岁后的吴家后院,简直就是每一个吴家人的噩梦。
吴家后院规则简章:不得打杀同族,鼓励切磋比斗,优胜劣汰,优先级制度。
就因为这一则简章,吴家后院都可以和外面的学院那般残酷了。
其实,相对来说,作为直系弟子比那些旁系的弟子要好的太多了。
吴家后院并不是只有直系弟子的,因为有分支的存在,所以吴家后院显得格外的大。如果说吴家是一个圈,那么后院就至少占了有一般还多,虽然现在吴家有一点儿没落了,但是依然如此。
而吴昊作为直系弟子,其实刚开始也是挺好的。
吴昊其实在家中一直饱受争议,因为在他出生时天生异象,更是恰逢在那个时期,所以家里很是在意。
但是在他五岁后表现出来的天赋,却又被家里人所怀疑。当然,不知道是不幸还是万幸,他还有一个亲妹妹,是同年同日生的那种亲妹妹。
他的妹妹天赋很好,在吴家,被誉为最有成圣几率的神童。所以家里的长老们认为,那些天生异象,一定是因为他的妹妹,而他作为哥哥,只是一个陪衬罢了。
他的妹妹真的是一个天才,三岁时,他们两个在家族的关注下,一起开始学习,刚开始因为作为哥哥的照顾,并没有显现出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妹妹却在短时间内显露出了她的天才本质。
并且,在五岁时的天赋测试上,成功的拿到了满星十六星第一的成绩。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家族开始不在对吴昊有多余的关照和照顾。
吴昊那年自然也是参加了天赋测试,而他的天赋测试成绩并不出众,只是中下等的四星。
要不是妹妹的帮助和依赖,家族可能就会像对待其他弟子一样,把他扔在混乱的后院,任其自生自灭。
真的,不要觉得都是小孩子,并不会发生什么,然而实际上他们在三岁开始学习的时候,就被灌输了很多适者生存,成王败寇的思想。
更是有一条规定是:只有在成人礼上获得前十的吴家弟子,才可以获得争取吴家族长位子的资格。
又加上家族上的煽风点火和规则简单的管理方式,这里的孩子简直就是一群拥有了武器的熊孩子。
不过也是这样的方式,才造就了吴家现在的地位。
吴昊六岁的时候,吴康已经十五岁了。因为妹妹的缘故,那些后院有点儿实力的孩子王们都与吴昊走的很近,目的很明显,无非就是想要接近吴昊的妹妹。而吴康,也是孩子头的一个。
十五岁的吴康已经有了一米七左右的个头,在那时候的后院排行中,他是有排进前十实力的人员之一。而且,吴康并不是吴家直系弟子,他是旁系送来的。
吴家所有的孩子,不管是直系还是旁系的孩子,只要到了岁数,都是要送来吴家后院的。这也是为了刺激和鼓励孩子们的成长,也同时给了旁系争取族长的权利和机会。
嗯,当然还有一点儿,吴家直系和旁系,只要超过三代血亲,是可以结婚的。
吴昊的妹妹因为惊艳的武学天赋,自开始学习武学以来,都备受关注,更是因为她惊艳的天赋,所以在开始学习武学的时候,就由长老们亲自授学,所得到的资源更是让所有的弟子眼红。
在如此的照顾之下,进步之快自然不是这些弟子们可以比拟的。她被称为吴家有史以来第二天才。你要问第一是谁,呵呵,吴家的老祖宗,一位武神。
如此光环笼罩,那群小畜生自然是鼻子都冒烟儿了,苦于她被家族重点儿关注,更是有几位长老保驾护航,别说接近了,就是平常看一眼都难。
没办法,只好把主意打在了吴昊的身上。
没办法啊,谁让吴昊在天赋测试的时候走只有那么四星天赋值,虽然有很多人都这样。但是一想到他有那样的妹妹,他简直就是被定义了废柴一般的存在。
不过这些家伙也不敢乱来,因为吴昊和他美美哒额感情简直太好了,好烦众人都是一阵的羡慕嫉妒恨啊。
吴昊的妹妹超级的依恋他这个哥哥,除了平常要在一起以外,就是睡觉的时候,也要吴昊睡在身边,这是吴昊在被赶出吴家之前,一直都是这样。
也因为这个原因,吴昊也是很受长老们关注的。吴昊也成为了这群孩子中唯一能够接触他妹妹的人。
孩子嘛,特别是熊孩子,还是一群熊孩子,出点事儿,原本是很正常的,但是吴昊六岁那年的那件事,却让他记忆犹新,特别是现在看到了吴康,更是让他这个菜鸟有一种,有多远就躲多远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