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栎,祁栎你醒醒啊!”叶浔摇着祁栎道。
祁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别摇了,再摇我头都要炸了。”
叶浔无奈道:“我不摇你你怎么会起来啊”
“行了行了”祁栎摆了摆左手道。
突然祁栎好像发现了什么,盯着自己的左手看,他用右手摸了摸左手的手肘,却并没有发现异常,与常人之手无异。
叶浔则没有想那么多,对着祁栎说道:“哎,我跟你说啊,我刚刚和黑煞大战的时候昏了过去,我昏之前好像看见那个白煞把你手臂给切了,看来是我做梦的。”
“白煞的确把我的手臂给切了,这只手”祁栎低下头看着左手道“这只手,是小龙给我的”
叶浔吃了一惊:“不是吧?都说了小心一点,你怎么弄成这样啊!”
祁栎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别说了!”
叶浔发现祁栎身边还插着一把剑,便拔出来对着祁栎说道:“哎哎哎,别生气啦,你看看这把剑是不是你的”
祁栎接过宝剑,这宝剑不知是什么材料所铸,银白的剑身没有一点污秽,却不像神兵那样散发着光芒,只是阳光照在剑刃上十分闪耀,剑身上且刻着一个“天”字。
祁栎看得出神,喃喃道:“天云剑么?那小龙就是天云剑的神兽了,可是怎么样才能让天云剑的神兽重现呢?”
“哎,你走不走啊,你准备在这过夜是吧?”叶浔在远处不耐烦的说道。
“来了来了!”祁栎连忙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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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皇脉山谷更是阴风阵阵,两名十几岁的少年,正在缓缓的行进,其中一名少年对着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少年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啊,我觉得我得先回家一趟,告诉父亲大人小龙的事。”
“唉,此言差矣;俗话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而且这是对自己的历练,说不定你父亲还会表扬你这次的外出历练呢”
年纪稍小的少年白了他一眼:“就是当初听你吹,这下好了,小龙也给弄没了,唉,哪天真的是瞎了眼怎么会救了你。”
叶浔也是不在意:“幸好你遇见了我,不然你怎么知道外面的这么多事啊。”
祁栎无奈道:“对,就为了知道这么多的事,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
叶浔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补偿我补偿,你没习过法术吧?”
祁栎摇了摇头道:“没有”
叶浔立马笑了起来:“好!今天我就教你我们峨眉的心法”
“峨眉功法?”
在祁栎与叶浔瞎扯之时,一名黑袍贯身的男子突然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是何人?”两人立马警觉起来,手紧紧的放在了刀柄上。毕竟在这不毛之地能侯着他们的,不是正派便是魔道。
叶浔观察他之时竟然在他的身上竟然发现了自己的刀!
叶浔大叫道“名刀—真言!怎么在你手里!”
黑衣人缓缓的摘下了自己的斗笠,露出了一张非常温和的面容。
“父亲大人!”祁栎突然向前几步走,拱手道。
黑衣人伸出手摸了摸祁栎的脑袋,应道:“恩,不是说了叫你呆在山谷里面吗?怎么跑出来淘气了?”
“父亲大人!”这个消息在叶浔的脑袋里炸了开来,这个就是祁栎的爹?为何看似这么年轻!
叶浔立马咳了咳嗓子,对着黑衣人拱手道:“前辈你好,晚辈是峨眉叶浔,前些日因经过皇脉山谷时被血瞳者打伤,是被令子所救,且令子一人实在无聊,晚辈便擅自将令子带出,带来不便还请前辈原谅。”
黑衣人哈哈大笑一声:“没事没事,鄙人祁震这些日还劳烦你照顾犬子了。”
叶浔即拱手道:“不敢不敢,令子秉性与人品让晚辈所动,即想带他去中原游历一番,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祁震会意,便对着祁栎说道:“祁栎,你想此番与他一起游历?”
祁栎说道:“父亲大人,祁栎想与叶浔哥哥一同游历,只是小龙”
“小龙是剑魂,与你手中天云剑一体,剑在小龙便在,这个倒可不必担心,只是在外闯荡,法术定要学好,为父把自修的功法传授与你,等你落脚好好修炼,不准偷懒,此功法也不比任何大派功法差”
“恩!”
祁震用手指抵住祁栎的天灵盖,祁栎顿时觉得无比的舒畅,似乎是夏日的清泉给人来带的舒适。
当祁震的手离开祁栎的天灵盖之后,祁栎便觉得大量信息在涌入他的大脑,祁栎理了理信息,便起身说道:“谢父亲大人!”
祁震嘱咐道:“为父待会要追杀前方的血瞳者,你在外头自己注意,还有体内的封印绝对不能打破,我刚刚已经帮你加固了,不强行催动应该不会有何事,除非是生死存亡之时,否则会遭来杀身之祸!”
祁震转身把名刀—真言从腰间拔出对着叶浔说道:“这把刀是我在几日前对战血瞳者时,血瞳者使用的直刀,不过还是给他跑了,只留下这把剑,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剑,要是剑头是直的而且两边有刃的话,既然是你的现在还给你,好生保管,是把好刀也”
叶浔接过名刀—真言说道:“谢前辈,请问前辈是何”
祁震“鄙人太清五层的嗜瞳者”
“五层!”叶浔吃了一惊,就连自己父亲也才太清四层的嗜瞳者的身份,要是当日有得祁震在,潘叔几人定当不会断送了性命。
“好了,我马上感觉不到那嗜瞳者的气息了,叶浔帮我照顾好祁栎”祁震对着叶浔一拱手道。
“前辈客气了”叶浔还礼道。
祁栎笑道:“我爹走了,说给谁听呢你”
叶浔打了祁栎一下:“去去去,客套一下不行啊!”
“行行行,我们现在去哪里”
“皇脉山谷里的昆仑遗址!”
“你不先回家吗?”
“回个毛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