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样的时候,他竟然还带着那半只面具。
面具衬托着二人光裸的肌肤,显得妖异而有种奇异违和的美。
他狠狠咬着唇,双手紧紧掐住女子最柔软肌肤,已经被掐出血红印子来,却还是不肯收。
女子的双手手腕系了一根红绳,足尖也是红绳,红绳末端全部捆绑在榻正上方的鎏金支架之上,真是**无边。
女子显然已经习惯,虽然口中叫得一声紧似一声,表情却是迷失心智的享受。
烈无殇再狠狠一个冲刺,女子耐不住,四肢抖动起来,雪肤一层层泛起波浪,粉红色蓓蕾挺立似朵萼梅。
他总算觉得温暖了些。
这一晚,他又发作了。
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快,甚至离上一次不到两个月。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块千年寒冰,连呼吸都要凝固,可不知道痛却为什么还是这样火烫,烫得能烧穿他所有钢骨。
这样的时候,他只有找一个女人,来满足他。
在这种癫狂的时刻,发泄的快感,勉强盖过了身体内附骨之蛆的痛楚。
他一仰脖,狠狠一口咬在女人的脖颈上。
登时鲜血四溢。
浓稠的,香甜的血液,顺着他的脖颈蔓延而下。
女人痛得脸色惨白,却是没有呼叫一声。
她们都知道,若是打扰了主人快活,那恐怕比被咬一口,或是死,还要惨。
温暖的血液浸润了烈无殇的唇角。
他表情慢慢平静下来。
浓密睫毛低垂,染血嘴角弯出一个绝世的笑意。
银色眸子,如同雾霭的梦。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他的容貌,真是天下无双。
而且,那种蚀人心魂的性感,令人过目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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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一切平静下来。烈无殇冷冷地直起身来,掌风一挥,霎时割断了捆绑女子的红线。
女子好似一尾失水的鱼儿那样坠落下来。
“走罢。”他没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