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保罗的意大利沙拉倒在茶杯里,放在桌上。
经过了这些天的相处,保罗已经不怎么怕我了。
闻到它最爱的食物的香气,保罗探出两只触角,被我打了回去。
我拿了铁筷子把保罗请了出来,放在桌面上,两只茶杯前面。
李妈正好“路过”,看见我拿着筷子夹章鱼,嘴里还念念有词,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类似于呕吐的声音,然后迅速消失在我视线尽头。
我没管她,摸了摸保罗滑溜溜的头,柔声道:“保罗啊保罗,那个变态冷酷美男到底是不是和我滚床单的家伙?”
章鱼哥滴溜溜的眼睛看了看我,似乎闭目沉思了一下子,然后毅然决然,毫不犹豫地大步走向了“是”的茶杯,伸出触角,开始大嚼特嚼……
我懊丧地坐在床沿上,章鱼哥都说是,看来的确是了。
信保罗,不挂科……
想到那双冰与火交杂的眼神,我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他想干什么?
他想要我回去,做他的禁脔?
我才不要!
之前的莫名的那次滚床单,完全不是我的本意,就算是酒后乱**,也不意味着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何况他这样变态的男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我。
而且,我正恢复了一部分武功,又有了钱,找到了工作,正好是要在古代大展拳脚之际,怎么可能委屈自己放下身段,去跟一个根本不知道老底,还有暴力癖的男人?
除非我的头被门夹过。
章鱼哥吃饱喝足,用触角揉着圆圆的肚子,无辜地看着我。
它那丑陋的模样竟然也带着几分原汁原味的可爱,我揉了揉它的头,自言自语:“放心,我周原哀能处理好一切的,无论如何,我才不要被包养……做二奶什么的,最鄙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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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很快来临。
昨晚我本来还以为会睡不好,却没想到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立马呼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