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堵住路口,其他的兄弟跟我追!”寒哲就在我们眼前的羊肠道上疾言厉色。
“好的,老大!”
糟了,死路一条了。
于名威这个家伙真是茅坑里的臭虫,又臭又霉,我很怀疑他家是不是开煤气公司的!
空气沉寂的在我们之间流动。
我的一颗心越揪越紧……要是寒哲他们来个全面扫荡,我们铁定插翅难飞……!
突然,我头冒黑线!
这小子干什么?
他还有心情在我大大的墨镜上画圈圈,船上人不急急死岸上人了。
“奇怪?人躲哪去了?”
此时,寒哲一伙人已经从巷尾返回来了。
“老大,是不是我们跟错了?”
“可能吧!今天就便宜他们了,我们撤!”
“就这么撤了,太不解气!”
“走!”寒哲一声招呼。
呼……就像溺毙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浮木般,我整个人一下子松了一担。
“……我……”寒哲刚走,于名威又支支吾吾起来。
他到底我什么?
“我你个头啊,走了!”我没好气的说,顺便跳了出去。
“……怎么就走了?”我跳出去的时候,于名威想拉住我,可是我早就猜想到他这步棋了,已经采取对应措施,先给了他一拳再跳。
瞧……这家伙,人走了就唱高调了,开始还吓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人家走了你又着急,没走的时候……又像胆小的老鼠!”
“就那几个小P孩,还不是我的对手!要不是你硬拉着我跑,他们早被我打进医院了。”
“啧啧……吹牛不用纳税呐,有些人肯定没听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噢?怎么说来着?”
“乌鸦找到玫瑰花,就把自己当夜莺夸!”
“啊哈!说的好……谁进医院还不一定了?”
O_OO_OO_O
寒哲!这小子什么时候从哪里带着掌声钻出来了?
我光着眼珠子一动不动呆愣在原地。
“老大,你真是神算子……料定他们会出来。”
“哼哼!还没有几个人逃出我的手掌心!”寒哲叩着指关节嘎吱嘎吱响。
这么说刚才他们只是调虎离山之计!
“喂……母鸭妈妈!你多管闲事,别怪我们兄弟几个对你不客气!哈哈!”
我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一根一根往地上掉。
“跑!快跑啊!”
“啊——!”已经傻了的我。
“这次我拉你跑!”
“啊——!”严重傻了的我。
这时,于名威一把拉起我的手向前跑去……这家伙刚刚还说人家不是他的对手,一个屁久都没有,马上就开溜了。
“呼……你不是说他们不是你对手吗?干嘛还要跑?”
“你不是喜欢跑吗?”
“没搞错!我喜欢跑……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是你自己怕了人家吧!”
“诶!那……现在我们跑回去!”
“不要,跑吧……跑吧!”
“妈的!又着了他们的道了,给我追!”
寒哲这小子吃青草长大的?像头蛮牛紧追过来。
“……你觉不觉得我们跑错方向了?”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嗯?”
“我刚刚好象听他们说……死胡同!”
“怎么不早说,管它了……跑吧!”
“……”
明知道是死胡同还要跑?真担心未来是不是就此与世隔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