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心点不要碰到水了。”薛寒放下了刚刚为小玲包扎好的手道。
“嗯,我知道了。我~”小玲很是乖巧地应道,但是脚腕又传来一阵刺痛。小玲这才想起刚刚直接坐在这,薛寒没有发现她脚也伤了。刚想说出来就被薛寒打断了。
“躲着干嘛,出来吧。”小玲被薛寒的一句话给打断。
站在门后的花小舞听到薛寒的话后,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了,现在花小舞是后悔死了,刚刚为什么要停住脚步在这里听。
“路过而已,谁躲了。”花小舞走了进来,故作无所谓道。
“路过就光明正大地路过,为什么又要站在门前。”薛寒有意要跟花小舞作对。
“这又不是你的地方,我想站就站。”
“你错了,这就是我的地方。”
“这里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地方了,你有地契吗?”
“这里是我二叔的屋子,自然是我的咯。”
“二叔,什么二叔?”花小舞奇怪道。
“就是小玲的师傅,也是~~小玲的爹爹。”薛寒略作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薛寒的一句话,吓坏众人,小玲最快反应过来,抓住薛寒的手,以求得知更多。
“我说他除了是你师傅,还是你爹,也是我二叔。”薛寒知道小铃有些难以接受,但是若是不一次说清,恐怕像早上那种事恐怕会层出不穷。
“可是他是我师傅啊。”小玲有些难以置信。
“但是墓碑上确实是我二叔的名字。”
“那个是师傅的遗物当中提到,他本名是这个,所以我才给他老刻了这个名字。”小玲松开了抓住薛寒的手,似乎开始接受事实。
“当中很曲折,你还记得我跟你说,在你失踪不久后,发现你爹尸体的事吗?”
“嗯!”小玲点点头。
“其实那是阿厉的父亲,只是当时的那具尸体,面容全毁,所以我们只是靠着衣着这些东西来确认身份。”薛寒解释道。
“那你们又为什么知道了。”小玲看了看阿厉,阿厉的脸上带有一丝伤痛。但是小玲随后又继续问道。
“那是在五年后,由于山洪,导致陵墓和墓棺破埙,所以后来修缮的时候,才发现了古怪,这才发现了事实。”薛寒认真地回答着小玲的问题。
“那师傅~不,是爹,他为什么要骗我。”小玲眼眶蒙上了一层雾霾。
薛寒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咳咳~~玲儿啊,你跟阿厉从小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你不用这么惧怕他,好好相处。但是,你不喜欢,这婚约不履行也是可以的。”薛寒看见阿厉盯着自己后,缓缓说道。前半句阿厉听着挺好的,但是后半句就~~
“薛寒~~单天。”花小舞喃喃自语道。
“是我不识字,还是你们讲错了,什么时候薛单两姓成了本家了。”花小舞直接说了出来。
薛寒瞄了一眼花小舞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地说道:“你不是说我们是两不相干吗?”
“那个~~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花小舞没有说话,最后是被小玲给打断了这个沉默。
“以后我再跟你解释。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家。”薛寒还是柔柔地说道。
“我知道了,不过,你们可以先出去吗?”小玲道。
“好,那你休息吧。”薛寒说完,就想要起身离开。花小舞自然也是抬起脚步就想要走。
“姐姐~我有话跟你说。”花小舞的脚步被小玲的话硬生生得打断了。但是薛寒和阿厉却没有停下脚步直直地往外走,准确地来说,是薛寒硬拉着阿厉出去的。
花小舞转过身,面上并无太多表情,“说吧。”花小舞语气清冷地吐出了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