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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站:牺牲

小雪打开了门,俩人又拥在了一起,小雪被季平抱进了屋,放在了床上热吻,“等一下,我抽口烟”小雪突然捂住季平嘴说,她正要点烟,被季平吹灭了说“你还喜欢抽烟啊?”,小雪放下了打火机,叼着烟说“一个人空虚了总想抽两口”,季平没有说话,更没等小雪再说话,就脱去了小雪的睡裤,季平更是一条单裤,甚至没穿内裤,还没来得及脱上衣,就草率开始了,小雪忍不住咬了季平一口。完事了,季平该走了,小雪一把将他抱住,不让季平下床,然后亲吻着季平,紧紧的手指还是被季平一根根的拨开,季平走了,小雪又一个人沉寂在空荡荡的房间,再次燃起香烟,她突然很想文亮,她当然知道,此时文亮怀里正拥着他人,不想也罢,她穿好了衣服,收拾起地上的纸巾。

季平用假值班的借口脱了身,大步向家迈去,内心讥笑着小雪的无知,其实一切都是他精心设计的局,待他得到小雪后,怕她在家过夜,就提前定了闹铃,谎称是同事来电,于是就把小雪轻而易举的送回了家,送完小雪后,又从沿小路返回,在家一个人睡不着,半夜再找小雪,为图方便,更是只穿了一条裤子,从始至终季平都是拿小雪尝尝鲜,可能小雪早有察觉,但她没有直说,因为她心里也盘算着什么,更何况她与季平各取所需,并未动情。

一连几天,季平再没联系小雪,小雪忍不住主动问他。

小雪:“干嘛呢?”

季平:“没事啊”

小雪:“那怎么最近不联系我了?”

季平:“怕你忙啊”

小雪:“少贫,上次你说男人喜欢女人给他的新鲜感,你可以教教我吗?”

季平:“那你下午来我家吧”

下午,来到季平家,俩人似乎都有意省略言语,就直奔主题,季平教小雪如何做,开始她很排斥,尽管她很反感,但还是学着去做,做着做着,小雪突然哭了出来,季平乱了阵脚,让她到自己怀里来,小雪爬了过去,然后抱着季平痛哭,嘴里不停的说“你说我哪里差了?”,“他要儿子,我给他生儿子”,“他说要做生意,我给他投钱”,“我平时都不舍得给自己买衣服,却季季给他买”,“可他还不知足,总是借故不回家”,“还有那些贱女人,你说他哪里好了?不就有份正式工作嘛”,季平没有回答,只是用手轻轻拍着小雪的后背,然后哄着她,不时还用嘴亲吻着小雪。

十几分钟过去了,小雪哭成了泪人,她好久没有这样宣泄了,也没人能耐心听她哭诉,只有在季平怀里,她才觉得自己是个小女人,看到被自己哭湿的衣服,竟是季平的,她坐起来说“不好意思啊,今天在你面前有些失态”,季平应了句“没事,这样才真实”,小雪擦了擦余下的眼泪说“那我们继续吧”,俩人缠绵了一个下午后,小雪回家了。

当晚,小雪又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原来文亮与人在浴园打架斗殴被警察抓住了,让她去签字,尽管小雪内心抱怨文亮不争气,总惹事,但还是准备了些钱,又去了。她跟文亮出了派出所,小雪主动说“那我先走了”,文亮拉住了小雪的手说“一起回吧”,小雪突然很开心,但是她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文亮却显得很狼狈。

回到家后,小雪没有像以往那般指责文亮,而是给他换洗衣物,让他去洗澡睡觉,一切都忙完了后,小雪也睡了下来。虽然没有交流,但是能感觉到文亮还没睡着,小雪突然想起了季平的话,于是主动往文亮身边靠,伸手去摸他,文亮也有了反应,于是小雪把季平教她的绝活悉数用上,阔别许久,俩人又在一起了,但这一次文亮是借小雪泄愤,而小雪也是满脑的季平。

但小雪不知道,文亮正是需要借她来忘记一个人,因为亚婷劈腿被他亲眼撞见,于是文亮不服气,于那男人厮打起来,方才进了派出所。小雪内心反而更感谢季平,尽管自己有所牺牲,但却能换来家里一段时间的安宁,而文亮也觉悟到只有小雪在乎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过客,怪自己执迷不悟。

文亮又开始了三好男人模式,尽管小雪不再奢求什么,但只求文亮这次能够迷途知返,好好跟自己过日子。他俩的结婚纪念日就快到了,小雪准备学几道菜,可苦恼没人教,这时她又想起了季平,就让他来家里传授厨艺。

季平第一次白天来到小雪家,进门后又贴着小雪说“你想做什么?”,小雪挪了位置说“随便吧,简单点最好”,季平又跟了过去,然后动手动脚的说“好啊,那我先尝尝你”,小雪开始拼命挣脱了,但却抵不过季平的蛮劲,还好有例假,但季平也不肯作罢,开始难为小雪直到他满足,小雪跑到院里,反胃的吐了,然后季平跟了出去说“今天你又学会

了一招吧?”,小雪用手指着门说“给我滚出去”,季平得意洋洋的走了,小雪学做菜的计划也泡汤了。

纪念日终于到了,文亮今天告假,早早的回到家,然后做了桌丰盛午餐,等待小雪下班回家。小雪刚进门,屋里就回荡着《结婚进行曲》,文亮单膝跪在小雪面前说“宝贝,再嫁我一次吧”,说完就掏出了戒指戴在了小雪手上,这是真的吗?小雪不敢相信,这不就是她曾经憧憬的未来么,她哭了,这是感动的泪,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让文亮站起来,然后夫妻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吃完饭后,文亮不让小雪收拾,叫她闭上眼睛,要再给她一个惊喜,然后文亮准备就绪后说“宝贝,可以睁开了”,小雪睁开眼睛,她看到文亮再一次跪在地上,这次是双膝,赶忙去扶说“这又是干嘛啊,赶紧起来”,文亮又掏出一枚戒指,将它物归原主,原来是他曾经偷盗小雪的那枚婚戒,小雪又哭了,不单单是一枚戒指,更多的是看到文亮对自己上了心。

文亮开始忏悔这些年的种种不是,说自己对不起小雪,对不起儿子,也对不起这个家,他如此混蛋,可小雪始终对他不离不弃,让他良心过不去,每次在他无助时,都是小雪第一时间站出来帮他,他忍不住磕起头,小雪赶忙阻拦,也跪了下去。

“你能原谅我吗?”文亮哭诉着说,“我原谅你,原谅你,快起来吧,地上凉”小雪紧跟着回答,文亮拉着小雪的手,把婚戒戴了回去,然后说“小雪,若我冯文亮再背叛你,任由老天爷处罚”,小雪用手堵住了文亮的嘴说“不许胡说”,俩人站了起来,再次相拥,小雪热泪盈眶,许久未在文亮怀里这般舒心。

被感动冲昏头的小雪,险些向文亮坦白了自己出轨之事,但她没有说,她不知该如何开口,更害怕浇灭眼前刚燃起的希望之火,面对文亮真诚的忏悔,更是让她觉得内疚。她有些不敢相信,但她宁愿活在这个梦里,因为这样她才能安心,虽然文亮的忏悔有些姗姗来迟,但她为了这天的到来,不知期待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也证明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

从一开始她就是想挽留这份婚姻,不过她走向了一个极端,不论过程如何艰辛,结果是她最希望看到的,文亮也是她最希望拥有的,小雪现需要的是时间,需要时间来观察文亮,需要时间去忘记季平,她忘了自己始终是个受害者,无论是文亮的背叛,还是季平的引诱。作为女人,小雪承受和牺牲,远远大于她此刻的短暂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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