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孤独,除了知道给自己取名为蛤蟆,奔波这么久,对外面的一切一无所知,听不懂同类的语言,没有大陆生存的经验,更不知父母兄弟身在何方,身边唯一的朋友便是这条七彩的小蛇。
就这样,我四肢趴地蹲着,它盘身低头趴着,在这悬崖边,我们望着远处的风影,不知为何,我能感觉这洪荒之地充满了危机,那滚滚之势,仿佛在告诉我,这天地之大。
但是我们两的心,却是那般的平静,它望着天边,我看着川地,不知多少个日夜。
我们,就像一对认识很久的兄弟,一切都在不言中。
看,暴风雨又要来了,它甩了甩头上的雨水,望了望我,我们各自回到了洞穴。暴风雨后,再次相约。
.........
我睁开眼醒来,感觉全身麻痹,骨头疏松,自己觉得睡了一个世纪。
睁开眼,头顶是雪白的梅花,很香,放眼望去,这四周都是如雪地一般的凋零的梅花,还有那渐渐吞食过来的黄沙,我站起身体,看了看了自己的身体,好奇的望着这里的一切。
我慌张的转身四处看,一个奇怪的问题出现在我脑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样。“我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醒来?”我用力的回想了下,头脑一片空白,没有一丝丝的
头绪。我是活着还是死去?
此时,丹田传来的一阵强大的灵力,让我全身感受到爆发出来。
我盘膝而坐,输送这的灵力去打破筋骨的束缚,经脉一阵突破,全身传来无尽般的力气。我突破了自身的修为?
丹田的灵力继续传来,直到突破到上期武者,经脉传来的疼痛让我想停止输送灵力继续突破,但是一旦停止,丹田的灵力便会再次爆裂出来,我只能强忍住疼痛,运气,输送,凝神。
一阵灵力冲冠,经脉终于扩张。
这时候我感觉体内一个灵体正在形成,丹田的灵力缓缓的进到的灵体。我也终于冷静了下来,达到了修灵期境界
没有过多的去注意我的身体,我现在脑袋只想知道,怎么会出现一个我,谁是我?我是谁?
坐在这片梅林,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还是没有一点进展。
前方:一座石屋
我拍了怕身上的沙土,想去到屋子里面看看。
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又怎么会醒来?一切的一切,我感觉自己很不适应,有一种害怕的感觉,甚至不知道我自己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位恶人。
来到屋子,打开木门,面前的景象让我突然一跳,惊吓到我的是,屋内的床上,躺着两个老人的尸体,一男一女,应该是一对夫妻吧。他们脸上的褶皱以及那白雪般的头发告诉我,
应该是两位百岁以上的过世老人。死的倒是很安详,就像是在睡觉般。
为何他们不入土为安?难道没有后人相送?望着眼前这对老人,我感觉到一阵凄凉。不知道我是否与他们存在一定的关系,毕竟我也从这里醒来。
难道我的失忆与他们有关?是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应该不太可能,如此孤寡老人,又死在屋内。
我观察四周,这个屋内,除了一个包袱,还有他们床上的一个箱子,空无一物。
本想打开这个箱子,看个究竟,毕竟这是唯一可以探索的目标之一。
但是看着他们临死前,依然把它放在身边,我想里面应该是装满他们一生的怀恋吧,如果这样做,未免太不敬重死者了。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我收回了伸出的手。
聚起灵力,手中飞刀飞出,门外出现了一个深坑,
既然已仙去,无人无墓,甚是凄凉,不管是敌,还是友,既然离开了世界,还是入土为安吧。
我把这对老人的尸体放入深坑,还有他们所挂念的那个箱子,看了一眼慈祥的两位老人,掩盖了泥土,作为一个陌生人,能为你们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安吧!
再次来到屋内,我打开了这个包袱,两个灵位,几件衣物,一条丝巾,一点银子。
先严徐公徐本初之灵位
先慈汪氏汪静芸之灵位
难道是此二老的灵位?想不通,好像对于我,也没有一点的线索,我继续围着房子找了很久,除了找到一个酿酒的坛子,里面的酒也早已见底,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除了银子与那条柔软的丝巾,我什么都没拿,毕竟在我内心觉得,其他的都属于比较重要的东西吧,不过这个屋内也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拿,我整理好房间,关上门,离开了房子。
屋内走到屋外,我脑中闪过无数次的,我是谁?望着后面是一片荒漠,前方是一坐高山,看来这附近鸟无人烟,也无从下手。
走出梅林来到小溪的对面,发现了那一盘快下完的棋,应该是两位老人生前所走的吧,我摇头离开。
纵深一跃,来到了山崖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