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坐在床边看着已经在床上昏迷了三天的男孩,心中十分的忐忑。
开始在他看来这男孩基本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了,可是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大汉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活着的希望了。不过这两天这孩子的脉象一天比一天好,这让他十分的惊奇,内心也十分的激动。也开始不停的开一些补药给躺在床上的男孩灌下去。
而且跟让他惊讶的是三天给大汉刺了一刀的伤口现在已经在男孩的胸口上看不到了,而且一丝痕迹都没有。
“雪儿,雪儿。”
突然他看见躺在床上的男孩一脸的烦躁,嘴里不停的喊着雪儿。连忙用右手手搭在男孩的脉搏上,左手摸了摸男孩的额头,翻了翻男孩的眼睛。
“奇迹啊!奇迹!”
就见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孩。
这时门外的两个大汉听到里面的声音也急忙推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他醒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也快醒了。而且这孩子现在基本已经全部康复了,真的是奇迹啊!”
郎中一脸激动的冲着走进来的两人喊道。
“也就是说现在可以移动了是吧?”
大汉看着郎中问道。
“完全可以,真的是奇迹啊!但是建议还是再调养几天,毕竟大病初愈身体还比较虚弱。”
郎中一脸的看着床上的男孩,手不停的摸着男孩的身体。
“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
大汉冲着旁边的老三试了试眼色。老三看到大汉的眼色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袋直接丢给了郎中,郎中看着老三扔过来的布袋,脸上露出喜色连忙用双手接着。
当看到老三直接抱起了床上的男孩抱起来放在肩上,他连忙阻止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他还很虚弱,需要调养几日啊。”
“看来你这脸上的伤口不痛了啊!”
一旁的大汉又将那小巧的匕首拿在手里玩弄着,眼睛直直的盯着郎中。
“没事了!没事了!”
看着大汉手中的匕首,郎中不自然的用手摸摸了还包着绷带的脸。一脸恐惧的往后挪了挪。
“拿好你的钱别多管闲事!”
大汉狠狠的瞪了郎中一眼,转身对着老三道。
“我们走!”
“你们这是要往哪里走啊?”
就在大汉说完转身准备和老三往出走的时候,就见医馆的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两中年男子。
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葫芦,一手拿着一个油腻的鸡腿,那满是油腻的嘴一张一合不停的咀嚼着什么,一脸的悠闲。而在他后面的那位看上去长的五大三粗,腰间别着一把长剑,可是脸上却裹着一层厚皮的绷带让人看不清长相,一瘸一拐的跟在前面男子的身后。虽然看不清面孔但是那人的眼神中透漏着一丝哀怨。
“你们是谁?”
看到进来的两人大汉伸手将要往前走的老三拦了一下。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是不是该把我家孩子还给我了。”
大汉听到对面那手拿酒葫芦的男子的话,眉头微微一皱。
“看来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还是先玩玩再说吧!”
大汉冲着前面的两人微微一笑,手中的匕首在手上上下飞舞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好啊!好啊!我真好很无聊,后面这没用的家伙一点也禁不住玩。现在你们要陪我玩,我求之不得啊!”
就见男子一脸高兴的将手中的鸡腿和酒葫芦人给后面的男子,一脸期待的看着大汉。
“那我就不客气了!”
大汉说完右脚狠狠的在地上一点,就听“咚”的一声,大汉脚下的地面向四周裂开,双手成爪一脸杀意的向前中年男子冲去。
“哇!老石,你看到了没有,一脚就将地面踩裂了,好厉害啊!”
就见那门口站在最前的男子一脸兴奋向着后面的男子说道。
而后面的男子看着向他们冲来的大汉的露出一种同情的目光,喃喃的说道。
“哎!这世上又要多一残疾人啊!”
而这从门里走进来的两人真是进入胡国寻找杨血云和姑苏雪两人的石狄和丁胜。
冲到丁胜面前的大汉看到丁胜居然无视自己,依旧一脸悠闲的后面的男子说话,这显然是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怒火不由得燃气,眼中的杀意更甚。
“去死吧!”
就见大汉的双爪带着一股狂躁的气流冲着丁胜的心口袭来。
“哎,本来这世上是多一残疾人,现在看来这世上要少一人啊!”
脸上缠着绷带的石狄看着大汉摇了摇头。
眼看大汉的双爪一前一后就要击在丁胜的心口上,就见丁胜笑嘻嘻的冲着大汉问道。
“现在不躺何时躺啊?”
就听“哐”一声,上一刻还杀气冲天的大汉这一刻居然口吐白沫的躺在丁胜的脚前。
丁胜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大汉,用脚在大汉身上踢了踢。
“哎,起来陪我玩啊!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啊,而且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怎么还不如我身后这个啊,这还没开始玩呢你就躺下不动了啊!”
“老石你说这家伙看起来比你壮实,怎么还没你能抗啊?”
听到丁胜的话,石狄看着在地上不停抽搐,嘴里不停的吐着白沫的大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愣在哪里半天就憋出了两个字。
“变态!”
“你说什么?我这上了年纪耳朵不好使,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看着转过头一脸笑容看着自己的丁胜,石狄一下慌了,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个......那个我......我刚是说你厉害,对!说你厉害。”
“这还差不多!”
看着丁胜将头转了过去,石狄长出了一口气。现在他是没有一点勇气和这个老东西对视,就在昨天这晚上这老东西找到自己。开始还笑眯眯的,自己也没有留意,可是慢慢的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真气也提不上来。
这是就见这老东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又粗又长的木棍狠狠的在自己的腿上敲打,那个疼啊!想反抗可是自己站都站不起来。后来好说歹说后,这老家伙才放过自己,可是当自己觉得浑身有力气就觉得脸上奇痒无比,自己不停的挠,而且越挠越舒服,最后自己这好好的一张脸就给自己闹得鲜血直流。
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故意将那木板插得深了一点,想整整这老东西,结果是将丁胜这老东西整了。可是自己的结局更加凄惨。
现在一想起就觉得自己这脸还火辣辣的疼痛,自己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