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安静的送走了自己的母亲,“莫黎,你别这样。”除了她母亲在医院离世的那一天安莫黎哭泣过后,她就一直这个样子,不悲不喜,脸上无任何表情。这样的她,使得田钰橙忍不住担心起来。
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母亲的墓碑看着,许久后,安莫黎终于回神了,一脸平静的道:“放心吧,我没事,有些人要走,无论你想怎么留,也留不住。”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有人说,越是平静得像是没事的人,才是越有事的人。田钰橙知道安伯母的死对安莫黎的打击很大,但是日子总是要过的。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安莫黎,沉闷的说道:“莫黎,伯母走了,你还有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语气是那么的认真。
面对田钰橙的话,安莫黎依旧一脸目无表情,轻轻的掰开了田钰橙抱住自己的双手,轻轻道:“放心吧!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当安莫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夏家,冷冷的看着这个给自己命运带来了改变的屋子。
看着消失一个星期的安莫黎终于出现在了家里,原本担心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换上一幅冷漠的表情,恶语道:“怎么,舍得回来了。”原本担心的话语,到嘴里就变了味。
抬头冷冷的看着楼上站着的男人,安莫黎不语的看着他,双眼直视着他。两人就这样一直不语的盯着对方。
明知道不应该再对这个女人有任何的感情,但是心总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想着她,在她消失的这个星期里面,总是担心着她的安危。明知道这种女人不值得让自己担心,但是还是不受控制的一直想着她。
努力的在安莫黎的身上发泄着。看着一直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安莫黎这样想,反手抱着夏侯阎,让自己的身心都投入了这场情~爱当中。什么也不想,想要借机来麻痹自己对母亲的思念。
看着今天反常抱着自己的安莫黎,要知道,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也因为她的反常,夏侯阎更加卖力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将这段日子的担忧化成动力。
两颗各异的心,却怎么也都没有办法交集在一起。
如同平时一般,夏侯阎发泄完后,对着安莫黎一脸厌恶的扔下支票道:“你比**贵不了多少。”说完欲要转身离开。
拿起床上的支票,双眼直直的看着手中支票,此时的她眼神少了一些神韵,多了一丝空洞,安莫黎第一次在和夏侯阎办完事后开口了:“你说钱,是不是一种好东西呀!”像是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面对安莫黎的反常,夏侯阎不以为意。一脸不屑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毕竟那是你唯一最爱的东西。”一个爱钱如命的女人,今天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没有听到安莫黎接下来的话。
不理会夏侯阎的离开,安莫黎自言自语道:“钱,真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