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很多禁忌。
比如我,我唯一的禁忌,也是我最不能触碰的东西。
他就是边伯贤。
——————
“南音,今早回来吗?”男子拿着电话,小心翼翼的开口。
我这边一片喧哗,我很本就听不见边伯贤祈求的话语。
“音,怎么了?”一个迷人的男音响起。
我推开男人的胸脯,“等我会儿~”接着,又对着电话说道:“今晚不回来了。”
‘嘟嘟嘟……’电话的忙音此起彼伏。
边伯贤躺在床上,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一阵酸楚。
缓缓的坐起来,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又抓起一大把药往嘴里送。
“咳咳……”刺鼻的药味使边伯贤一阵咳嗽。
而他却不吭一声的倒在床上,安眠自己。
这种杂人很多的地方,我一般都不回来,这是第一次。
一个名叫李云泽的男子搂着我,我被迫用笑脸奉承他。
他知道我的假意,我也明白他的恶意,我们只是互相凑在一起,演场戏罢了。
漆黑的夜色,掩盖不住的悲凉。
窗外是繁杂的车鸣声,我摇摇晃晃的打开房门。
‘吱呀’一声,我提着手提包,脸颊微红,酒效还未退尽。
摸索着客厅的灯,打开,换鞋,包随地一甩,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好似很熟练一样。
踩上楼梯,一步一步缓缓的走着。
推开边伯贤的房门走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床头柜上的药盒。
“边伯贤!”我厉声吼道,手里紧紧地握着药瓶,青筋突起。
边伯贤闻声用手把身子撑起来,朦胧的睡眼慢慢的睁开,看见是我,登时瞪大了眼睛:“你回来了!”
我把药瓶摊在边伯贤眼前,逼问道:“这是什么?”我握紧药瓶:“不知道吗?”
边伯贤一怔,然后又低下头,本来伸过来的手,也缩了回去:“我……”
“安眠药!”我丢掉手里的瓶子,回问道:“你又吃着东西!你不知道……”
还没等我说完,边伯贤委屈的声音传来:“我以为你不会回来……”
我一下就没底气了,是啊,边伯贤变成这个样子因为谁,为了谁。
我坐下来,紧贴着边伯贤,靠在他的肩上。
边伯贤抱着我,没说话。
我脑袋清醒过来后,猛地脱离边伯贤的怀抱,骂了一声:“该死!”
就摇晃着头匆匆逃去。
边伯贤自嘲的笑了一下,他就知道,没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必定会有一场暴风雨袭来。
他就是知道。
因为他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