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干嘛?用你的血和一点极品尸虫粉,弄到那大狼狗的伤口上!”肖馆长一边说,一边扬着手中的手机,言下之意,这是邛师傅的意思。
我联想起宋肖两人的对话,本能的质疑道:“这邛师傅的话能信吗?还说这极品尸虫粉是毒药......”我这里还在质疑,又听到大狼狗发出的“呜”的低鸣声,就听到一声“小心了”后又是一声惨叫,我们回头一看,跟着警察同时而来的一名保安,左腿被那大狼狗死死的咬住了。
我傻站在那边,把肖馆长刚才的话全部都忘了。肖馆长按耐不住了,径直冲上前来,对着我就是一拳。这一拳打的我用“歇斯底里”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毫无防备的我,立刻被这一拳给打趴下了,鼻血瞬间流出。警察见状,立马上前控制住肖馆长,肖馆长只是一个劲的喊道:“警察同志,他手上的那包东西有用,能把这疯狗给弄死。”警察略略拐了我一眼,看了我的伤势后又看了一下我里的那包东西,寻思着这应该是毒药,即便用这东西毒狗,那也无疑于远水救不了近火。眼下这疯狗疯狂咬人,谁会理会这一小包毒药。
这里在僵持着,那大狼狗却愈发的厉害,没一会儿,就把那保安的小腿给咬折了。保安昏厥,大狼狗立马就扑向了倒在地上的我,李姓保安接连看到两名保安给咬断了手和腿,双腿早就吓软了,抖抖索索的依偎在路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了,而警察依旧在控制着情绪激动的肖馆长,这一来,大狼狗扑向我,基本上没人可以在第一时间里帮到我了。我带着绝望去受那大狼狗的一扑之时,手中的那包极品尸虫粉自然而然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或许是求生本能,亦或是肖馆长刚才的那番话虽然可信度不高,但出于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我毅然决然的将粉包沾染了我的鼻血,面对已经咬上来的大狼狗,我忍痛将一包沾有我鲜血的极品尸虫粉塞进了那大狼狗的眼眶中......
只感觉大狼狗刚咬到我的臂膀的嘴一松,随后双眼眶中冒出了一丝白烟,略带腥臭。身上的血水立刻变成一种暗红的粘液滴落在我的身上,臭不可闻。我一个奋力,将这大狼狗顺势推倒了一边,只见其倒地后,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现场除了死人和昏迷的人,所有人都直愣愣的看着我,特别是那刚还激动万分的肖馆长,也冷静了下来,露出那特有的微笑看着我,给人一种“纯天然”欣慰的感觉。
警察上前确认大狼狗确实已经死亡,看到一死两伤的场面,还是有些后怕,先是打了120的电话,随后就是否还要支援的问题犯了难,确认有人死亡,必须有支援的时候,又在毫无头绪的问着我要不要追究肖馆长的打人事件......反正毫无来由的在现场问了一个遍,都没看到能干一点正事,最后只是在看到我和肖馆长要离开的时候,才责令我们不能离开,说是要做完笔录才行。
那一天的笔录,我和肖馆长做到了凌晨一点多。
在排除我的作案嫌疑之时,警方对于大狼狗为何会如此可怖的事情,追问不放。虽然我如实做了笔录,但还是得不到警方的信任。
“你确定你不认识那名死者?”
“对,我只知道他姓宋,今天第一次见面。”
“那你去死者的家里干嘛?”
“试验一种粉末!用他家狗做试验。”
“什么粉末,做什么试验?”
“极品尸虫粉,据说是一种毒药,看看能不能把那狗毒死。”
“结果那狗没死,证明不是毒药?”
“不,算是毒药吧,最后就是靠那极品尸虫粉弄死它的。”
“那一开始大狼狗为何没被毒死?”
“说是要沾染上我的鲜血才行。”
“你说的那极品尸虫粉,让我们看一下呢!”
“毒死狗的时候,都用掉了!”
“一派胡言,说这话有逻辑吗?叫蒋凯......我们明确告诉你,虽然你可以排除杀人伤人的嫌疑,但你这种逻辑上的矛盾,我们警方也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蓄意谋杀。”
“蓄意谋杀?开什么玩笑?”
“就你自己口述的,你不是有这个叫极品尸虫粉的毒药吗?”
被警方这么一追问,我后脊梁不免冒出冷汗,确实,如果我扯不清眼前的关系,警方完全有理由相信,我拿着这狗屁的毒药,是有意谋杀那姓宋的。“警察同志......有个跟我一起的,是我的领导,他可以证明我不是蓄意谋杀?”
“你先交代你的问题,那个姓肖的也是一名嫌疑人,他的供词不能帮到你什么。”
“我跟那姓宋的无冤无仇,何必要谋害他呢?”我有点急起来了,语速上也快了很多。
“就你那三言两语,能撇清跟死者的关系?再说你所说的那个毒药,能提供出来吗?都是你一面之词!”
“那我该怎么说?”我原准备把我怎么得到那极品尸虫粉和怎么去别墅的前前后后,详详细细跟警方交代清楚,但警方突然停止了对我的审问,他们接到了一个电话,随后就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审讯室了......
或许是太累了,磕在审讯椅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是被一警察叫醒的,只见警察对着我说道:“你还有心思睡觉?”
“怎么了?”
“如果你还想不到要交代什么,那就到拘留室里待上一个晚上吧!”那警察不由分说,给我上了手铐,直接把我拉出审讯室,然后来到一拘留室里,硬生生的将我塞了进去。
那个拘留室里还有三个人,一个是吸了毒的,要做尿检,死活在那憋着,另一个喝醉了酒打人,先关在拘留室里醒酒,还有一个不清楚什么情况,就坐在那边闭目养神,看其年级,怎么也有四五十岁了,虽然挺安静的,但我个人觉得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