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被张肖文家该死的热水器坑了一把,水管堵住了。哼哼,大家可能要问了,我为什么不用空间转移把堵住水管的东西弄出来呢?原因很简单,我不知道他家水管窄经常被堵住,我以为是停水,而张肖文这脑残等我沐浴露在身上干了之后才站在浴室门口大喊:“找打,你那啥,呃……那个别急啊,水管被堵住了而已,我早该想到的,都怪这电视突然放了条脑白金广告,我一激动跟着跳了一段,刚放完脑白金这电视又给弄了个……”我当时差点没忍住打开门,然后一个漂亮的起跳,飞踢,把张肖文华丽的踹墙上抠三天都抠不下来……
对于这脑残我实在不想说什么,还有我惊奇的发现,我居然没有不适应身体的迹象,这可是牛掰了,好了,言归正传。
我跟张肖文简单的说了一下关于记忆的事,他听完嘴都张成了O形。讲完之后我又对他说:“文哥,这事别让太多人知道,因为这记忆似乎有点古怪,不过应该不会有负面影响。”“那禽兽问呢?”他吧唧吧唧嘴然后说:“他可信度还可以。”我想了想:“那这样子吧,你就跟他说我前世是个牛人就行。”他点点头哦了一声,接着我们就各自思考起事情来。
过了一会,我对他说:“文哥,这扇子你哪弄来的?”他想了想:“这个嘛,是在一个街边的小地摊上找到的,我当时看到这折扇的时候有种感觉,我冒出一个想法,一定要把它给你,然后就买下来了。”我邹了皱眉小声嘀咕一句:“感觉。”“你带我去那地摊瞧瞧。”我不放心,感觉张肖文有点问题,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出点意外可就不好玩了。
可是呢,我们去到以后居然没见到他说的地摊,只有一个垃圾堆,旁边还有一个小旅店,旅店大堂很小,地上铺着瓷砖,有几块已经裂开了。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疑惑的看向张肖文,他也是满脸不可思议。我凝重的说:“文哥,这事情似乎有点严重了,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没有,除了这个比较诡异之外就没什么了。”我和他都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我说:“我们进旅店看看,说不定和着旅店有关系呢。如果旅店有问题,我们就在这开个房间,让后慢慢在这调查,手头的事先放放,搞清楚这件事再说。”
我们进入旅店的一瞬间,我突然有种感觉,好像旅店地下面有股熟悉的气息。我目光一凝,眉头皱得更深,这旅店我确定没来过,可是……
这太邪门了这个,我给张肖文使了个眼色,走到柜台前,对柜台里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说:“您好,我们是来旅游的,想在你们这住下,请问这双人房多少啊?”大汉打量了我们几眼说:“四百一天,超过十天打七折。诶,对了,你们这是便装旅游吗?连个背包都不带啊?”我笑了笑说:“我们东西放在租来的车上了,这旅游的话租个车会方便些的。”大汉点头说:“哦,那你们……”“嗯?对了,我们就住这吧,那能不能先带我们看看房间呢?”大汉说:“两位这边请。”说着他当先向楼上走去。
来到楼上,我们发现二楼的地板是木制的,木地板有点潮,一条走廊连接着十多个房间,光线很暗。我们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木板会发出些轻微的吱吱声。我看了看四周,觉得有点不对劲,没有三楼的楼梯!我们在外面的时候看到这有四层楼的!可是楼梯只到了二楼,就是是小旅店也不可能只有二楼这么几间房间。
我看向张肖文,张肖文似乎也发现了这个异常,对我点了点头。我们跟着大汉来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大汉从腰间掏出一大串钥匙,他拿着钥匙翻了几翻,然后解下了其中一把递给我。
“给,这是房间的钥匙,就剩这间房了。小旅店,没房卡,嘿嘿。觉得合意的话你们来一个人,登记一下信息。”大汉瓮声瓮气的说着。我把钥匙拿给张肖文说:“文哥,你先进去吧,我去就行。”他答应一声接过钥匙。
我转头对大汉说:“走吧。”大汉笑了一下说:“好的,走,去一楼前台那里吧。”说完他带着我向楼梯走去。我们来到楼梯的时候我就问大汉:“老哥,这旅店怎么只有两楼啊?我们刚刚在外边看到有四层楼的。”大汉一边走一边说:“原本是有四层的,不过十多年前有一群人高价租去了,还用十多万让我把二楼通三楼的楼梯拆了,具体干什么也不清楚。”
租去了?还把楼梯拆了?这要么是脑残,要么是有问题,没楼梯怎么上去呢?我想了想又接着问:“老哥,那他们是怎么上去的呢?”
“后面有个院子,他们在院子里弄了个铁楼梯,铁楼梯直接通到三楼和四楼。其实我也没怎么见他们上去过,去年上去过五次前几年,有一次带了些日用品和办公用品。他们刚租过去就买了十几张床和一些家电,哦,对了,其中居然还有几台电脑。也真是奇怪了,他们也不怎么来这,你说他们买这些玩意干啥?”我也是觉得有些奇怪,这听起来有点像个中转站或者什么站点似得,我去,这又是什么鬼?他们不会真弄了个什么站点在上面吧?我又问大汉:“那他们上去的话会不会在那住一段时间?他们一般都是几个人上去的?”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前台,大汉接过我递给他的身份证,然后在一台很旧的电脑上捣鼓着,他一边捣鼓一边说:“一般都是住个十天半把月的。人嘛,有时只是一个人,有时是两三个,五六个人的时候也有,甚至有几次上去二十多人。他们有几次出去办事,回来的时候有几个人还是带着伤回来的,可是把我吓坏了,我当时差点把他们撵走了。还有,他们来的人也不固定,这次是这些,下一次可能就是另外一伙了,不过有个像是领导的倒是每次都来。”说到这大汉看了看门外头,然后凑到我耳朵边上小声的说:“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是……黑……社……会啊?”受伤?领导?这到是的确很像黑社会。我思考着,和大汉东说几句,西聊几句,随着思考疑点又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