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静的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起了床,像往常一样洗漱后,我像往常一样定了一份外卖。可就在这个平静的早晨我的生活发生了改变。
就在收到外卖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外卖的盒子感觉比往常的轻,我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装的是一个黑色东西。
我顿时火冒三丈,打翻了外卖盒。于是那黑乎乎的东西里面掉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不过我毕竟读的是考古专业的大学,还是看出了是战国时燕国的文字,我立马起了兴趣。我拍下了纸条的照片,然后发到了网上,不过十多分钟,就有了十几条回复。可是他们的回复大多都是不知道,不过有一条回复引起了我的主意,他说他家也有一张类似的纸条。我当即问了他家的地址,是在贵州的一个古董店。这更激起了我的兴趣。
于是我买了广州揭阳市到贵州贵阳市转安顺市的火车票,第二天匆匆收拾了一下便出发去贵州了。
我到时他已在火车站等我了,可让我和他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是我大学同学张肖文(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后就很少联系了),我们惊讶的对视了几秒钟,接着到附近一家餐馆里点了些饭菜便开始了两个多钟头的叙旧,吃完饭我们又到附近一家酒吧点了几瓶啤酒。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谈正事,他说他的那张纸条是去年一顾客给的,那个顾客也是一个古董商。他把纸条给我看了看。两张纸条年代差不多,都是战国时的,但张肖文的是楚国的。他问:“找打啊,你咋弄来的?”我说:“有个智障放我快餐盒里的。”接着我问他认不认识研究这类的人,他说认识一个。
我和他去找了他说的那个人。那人是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人(这个人叫李锡寿,外号李禽兽),我们和他说了具体经过,并给他看了纸条。他说他得研究一下。于是我们告辞了他走了。
他把我带到他家,给我腾了一间房,一切收拾妥当我们便出去吃烧烤。
我们又喝了几瓶啤酒,吃着吃着突然觉得胃里一阵排江倒海,接着吐了一地然后就眼前一黑。醒来发现睡在医院里,张肖文坐在我旁边,睡得死猪一样。
我吃力的拿了柜子上的水杯,猛喝了几口。然后叫醒张肖文,说:“你个逗比,睡得死猪似的。”他醒来后看到我手里的水杯,不但没回我刚才的话,反而说:“你哪里拿的水杯?”我不解的问:“你什么意思,难道这水不能喝吗?”他大笑说:“杯子里的水当然可以喝了,不过有点恶心而已。我告诉你吧那水是我漱口水。”我惊讶的看了看他。他说:“真的我没骗你,谁叫你笨,连我漱口水也喝。”我感觉胃里一阵沸腾,我破口大骂:“你个逗比,漱口水不倒了,放在柜子上干嘛,脑子有病啊!”我立马跑到卫生间里一阵狂吐。出来直接躺床上,他见我不理他又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告诉你李禽兽把纸条上的字破译了。你不去看看?”我听到立马换了衣服和他去了。
这次我们没去李禽兽家,而是约了李禽兽去了附近一家酒吧。李禽兽见了我们立马就四处望了望,确定四周没人偷听后说:“纸条上的字我破译出来了。”我不耐烦的说:“就是知道你破译了才找你的,你没破译我们会找你啊,我们脑子又没问题。别卖关子快说,说重点。”他得意笑了笑说:“上面有一个地址是云南和贵州交界处的一个镇子,不过那个镇子战国后就没有了。我四处打听了一下,然后找到我一个朋友的朋友的兄弟。他说他以前去过,他在那里找到一块石碑,石碑是那个镇子消失十多年后立的,不过也已经倒了。他照了几张照片拿回家研究。他发现那上面记录了镇子发生过事。事情经过大概是以前那里有一个老财主,那个老财主在八十大寿时很多人都去拜寿。去拜寿的人里有一个给了财主一个木头盒子。”说道这里他端起茶喝了几口然后继续说:“老财主晚上打开盒子时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于是立马叫人把送盒子的人绑去给他。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去绑的人都没见到送盒子的人,老财主心想算了,但是当老财主睡觉的时候老财主感觉床边坐着一个人。他睁开眼被吓了一跳,然后骂了那人。过了一会那人开口说话,那个人让财主在死后用盒子陪葬,其他的陪葬品什么也不要放,在坟方圆五步内不能长草。过五年后在坟前五十步处挖一个一人深的坑,然后重新填上土,当天晚上不能有人出门,第二天再挖开坑会发现坑里会多一个盒子,那盒子就是陪葬的盒子。然后打开盒子里面会多一张纸,纸上的就是去地狱的方法,然后在镇子的中心照着上面方法做就可以打开通往地狱的门。”说完他咳了咳嗽然后又喝了一口茶,接着叫了几瓶啤酒。我本来就有点迷信,再加上他这么一说,我就彻底的信了。我问:“哪那个镇子在那里?”他说:“我知道,我可以带你们去,顺便带点值钱的东西会来。”我又接着问:“那里有好东西?”他看了看我然后笑了笑说:“碰到和我一样的人了,那里没好东西我会去吗?”我心里一痒,便和他商量了一下准备去那个镇子。
我们分了一下,我去买车票,张肖文买生活必须品,禽兽则继续破译纸条上的字好让准确率高些。
准备了五六天后我们才出发,先火车到昆明,然后汽车到昭通,最后再到离目的地五十多公里的一个县城,最后到达目的地附近的一个小山村,剩下的五六公里的山路步行。路上不得不提的是坐车在山路上前行的过程,张肖文吐了两次,李禽兽吐了八次,我吐了四次。最头疼的是车里一孕妇竟然在车上生了,那孕妇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那鬼哭狼嚎的。还有就是在昭通定酒店时有一小孩在我的名牌衣服上划了一刀。经过令人吐血的路程我们终于到了那个小山村,晚上我们在村里住宿,我问李禽兽:“燕国的领土好像也没到过这啊。”他点点头说:“我原本也觉得奇怪。”我听了以为他还没说完又问:“具体是那奇怪?”可他说了句:“我就觉得奇怪,可不知道是哪里奇怪。”
说着说着突然有人在外面大叫,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