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贵人死了!
这个消息足足让优箩呆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她死了?她还没来得及去向她问自己的身世,她怎么就死了?
“太医说,她是中了碧落草的毒被毒死的。”月双想起那株长相怪异的草,好在自己当时被公主打开,否则,这会儿,只怕骨头都化成灰了。
“你说什么?碧落草?”听见碧落草,优箩回过神来。
“是的,云贵人死时面含微笑,全身粉红,太医说正是中了碧落虫的症状。”
“碧落草不是…….”话未说完,优箩猛然想起,上次发现的那几株碧落草虽然被云贵人派的人铲掉了,可是,铲下来的草还在她的手里。
“公主,宫里传言当年菀妃娘娘也是死于碧落草,云贵人之所以中毒是因为…….”月双脸色苍白,迟疑的看向优箩。
“因为什么?”优箩沉声问道。
“因为公主是菀妃的女儿,云贵人害了菀妃抢了她的女儿,又担心此事暴露被定欺君,所以她选择了自尽!”凤歌清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将月双不敢说出的话大声说出来。
优箩眼中光芒一闪,若有所思的看向凤歌,凤歌见状摆摆手,笑道:“别看我,我不是神仙,只是方才出去打探了一下,现在整个宫里都这么说。”
“说我是菀妃的女儿?有人信吗?”优箩讥讽的笑笑,眼中有一丝凄凉,看着凤歌,“菀妃在元丰二十七年就已经暴毙了不是吗?皇上亲自为她封棺盖土,整个天启谁不知道。”
“去世之人,不可能产子,至少皇上不会允许她产子。”凤歌特意加重了‘皇上’两个字,淡然的一笑,“所以,云贵人不该是自尽!”
“而是……”
“有人嫁祸!”两人异口同声说出答案,却同时一起沉默。如果说有人杀了云烟要嫁祸给优箩的话,这个计策不但不高明,反而漏洞百出。
首先,炎帝就绝对不会允许死人产子,所以不管真假,优箩只能是云烟的女儿,女儿不可能杀母。其次,云烟揭发菀妃,大家都明白是有人指使,而这个人是谁,所有的人都很清楚。第三,既然,菀妃不可能复活,云烟又怎么会有欺君之罪,还怕到服毒自尽?
“看来除了徐继仁和云烟,还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的身世,只是,这个人隐在幕后,她想逼我自己去查明真相,不管是为生母,还是为名义上的母亲,我都不能推辞,是吗?
“公主,看来您这次受封,只是为了方便行事而给您的一个特权而已,若您不照着办,只怕镇国公主的封号不久就会落到别人头上呢。”
“呵呵,你说我该乖乖听话吗?”优箩端起手边的热茶,轻轻啜了一口,含在嘴里让馥郁的香气久久留在鼻端。
凤歌难的俏皮的一笑,说道:“给了的东西,哪有拿回去的道理,再说了,做主的还另有其人不是吗?”她本就生得美,只是美中带了几许阴柔,这一笑多她增添了几分灵通之气。
“呵呵,林凤歌,本公主觉得你好像并不如你表现的那么听话,哦?”优箩闲闲的斜睨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公主,凤歌的性命早已经交到了您的手里,再说,老话不是说了么,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叫做近朱者赤!”说完咯咯笑着跑到门边,随时准备‘出逃’!
优箩扑哧一笑,“越来越贫嘴了。”想起云贵人,不由神色一哀,幽幽叹道:“唉!她也不容易,你说,那**若将那丝绢拿出,问了她这件事,是不是她或许不会死?”
那日,优箩得了严奇的丝绢,心里对身世的猜测已经有了七八分把握,本想去绮云殿问罪。可是,看到云烟小心翼翼讨好自己又于心不忍,只好探了探口风回了栖鸾院。
“也难说,若是她知道你知道了真相,搞不好还真的会自尽。不过现在,您还是去一趟吧,无论如何,她是你的‘母亲’!”凤歌收起笑脸,在心里补充道,就算是做给别人看,也该去这一趟。
“恩,是该去一趟的。”优箩点点头,站起身:“叫月双替我寻件孝衣来,就让我这个女儿,送她最后一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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