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凤歌蹑手蹑脚的摸到优箩身边,“你在看什么?”
“嘘!别吵。”优箩回过头,把凤歌的身子拉低,轻声说道:“你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上次劫我们的飞云帮帮主。”
凤歌探出头,只见前方不远的地方,有几个人围着中间一个受伤的女子,表情严谨肃然。为首之人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青铜面具迎风而立,浑身撒发出冷然的煞气,正是一年前慕容轩买来劫持她们的飞云帮帮主。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儿?该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凤歌缩回头,从怀中摸出一只白玉盒子。
“应该不是,你想咱们现在这副样子连慕容曼罗和华清扬都认不出来,他一个才见一面的人怎么可能认出咱们?再说了,他怎么知道咱们会走这里?”优箩拿过凤歌手里的玉盒打开,盒子里一只晶亮透明的小虫子,一对透明的银翅膀颤颤巍巍很是可爱,“这是你护身的法宝,别有事儿没事儿拿出来,万一被人一刀‘呃’了,我看你哭去。”
“我这不是怕他们是冲着咱们来的,想先下手为强嘛。”凤歌委屈地瘪瘪嘴,把玉盒放回怀中,为了这只白晶蚕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的,最后还被这虫子咬了一口,不过也多亏了这一口,要不然这只新生的虫子还不肯认她做主人呢。
“别装啦,先看戏。”优箩白了凤歌一眼,重新将目光投向前方,饶有兴趣的喃喃道:“不知道是闹内讧,还是在惩治叛徒,或者是给他戴绿帽的逃妻?”
凤歌无语,明明是几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弱女子,怎么到了公主这儿就成了逃妻了呢?有带着外人惩治逃妻的么?
场中,那位受伤的女子极为不屑的哼了一声,目光傲然的迎向面具男人冷漠深沉的双眼,“没用的,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
男人蹲下身子,伸手捏住她的下颚,眼神诡魅的上下审视她,“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你最好如实告诉我,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哈哈,不是说暗卫来无影去无踪吗?不是说暗卫无所不知吗?你们除了被我引得团团转,还能做什么?啊,还能做什么?”女子摆脱不了如同铁擎的手,干脆歇斯底里的放声大笑。
‘啪啪’两个耳光狠狠的甩在她脸上,“你说不说!”
女子被打趴在地上无力动弹,可依旧昂着头,瞪视着男人面具**冷的双眸,“你打死我吧。”
“想死?”男子笑了,手上的匕首缓缓的贴在女子的脸上,“入宫三年,貌美如花,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匕首慢慢往下滑,轻轻挑开女子的腰带,目光妖异的望着女子的眼睛,一寸一寸的割开淡绿的**,薄薄的丝绸上一朵精致的牡丹,随着女子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优箩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目光随着匕首缓缓移动,突然,男子手腕轻轻一挑,**从中间一分为二,女子雪白的身体**裸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呀!”凤歌忍不住惊呼出声,话音未落眼前人影一闪,头顶多了一双大脚,“什么人?”明晃晃的剑尖直指两人脖子。
优箩拉着凤歌慢慢站起身,“不好意思,过路的,一时好奇,你们继续,继续。”说完,转身就想开溜。
“菀箩?!怎么是你们?”慕容曼罗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郑莞箩,他与华清扬一到京城就接到炎帝的密旨,让他们调查太子遇刺一案,经过仔细排查好不容易查到太子遇刺后他身边的一个宫女失踪,循着这条线,一路追踪到此总算逮住了这名宫女。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优箩眼神戒备的望着面具下深不可测的眼眸,心里直打鼓,从小吴婉丽就要她喜形不露于色,不管心里有多害怕,脸上都不能露出半点儿痕迹。
“是我!”慕容曼罗伸手揭去脸上的青铜面具,“慕容曼罗!”自从接到萧正楠的飞鸽传书知道郑莞箩接掌了玄阴谷之后,他就一直想找机会问优箩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又苦于脱不开身,如今竟然在这儿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