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夫人?”白衣女子愣了愣,狭长的丹凤眼中满是疑惑,望着优箩问道:“君夫人是谁?”
女子的问话让优箩心中一动,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凤歌,脸上不动声色的问道:“夫人娘家不是姓朱?”
“是姓朱,不过……”女子点点头,突地脸色一变,白绫瞬间缠上优箩的脖子,厉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来的?手中的幻影剑又是从何而来?”
“主子!”凤歌见状大惊,想也不想飞身扑向优箩,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那个女人伤害公主。
“别动!”优箩开口喝住凤歌,脖子嘞着白绫让她呼吸有些不太顺畅,费力的挤出一个微笑,“看清楚没有?”
凤歌望着优箩被嘞得通红的脖子,泪水刷刷的往下掉,听见优箩问话,赶紧点点头,又摇摇头,害怕公主看不明白,又说道:“不是,她不是君夫人!”
优箩松了口气,水灵的双眸划过一丝狡黠的慧色,望着对岸脸色铁青的女人,道:“夫人可是有一个同胞姐妹名叫秀琴?”
“你怎么知道?”
优箩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脖子上的白绫。
女子哼了一声,收回白绫,说道:“哼,你武功虽然不济,想要避开白绫却并非难事,故意让我擒住不过是苦肉计而已,当我不知道?”
优箩微微一笑,转头问凤歌,“她们如何?”
凤歌见白绫终于离开了公主的脖子,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这才慢慢放下,她虽不喜这个一出手就要人命的女人,可还是老实的回答:“虽然相似,却绝非同类。”说完还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嘟囔的道:“这么纯净的气场出手还这般凶狠,若是和她一样,那还不杀光天下人啊。”
优箩闻言,险些笑出声来,感情这林大小姐已经忘了是她们不请自入闯进了人家的地盘,还指望着人家以礼相待呢?
白女女子好奇的看着优箩主仆哑谜般的对话,不耐叱道:“你们说够了没有,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你到底说是不说?”
“真没耐性!”优箩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摘下身旁的一片竹叶,放在嘴里轻轻吹奏起来,声音轻扬婉转,似乎与刚才的琴音相应相合,不过这首曲子更为清雅,曲调也更柔和。
“你怎么会这首曲子?”那女子如遭雷击,满脸的惊骇和震撼,望着优箩,“难道你是……你是……”
优箩目光一寒,正要说话,只听竹林后面传来男人不悦的声音,“银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随便吹这首曲子吗?你怎么又不听了?”
银玥摇摇头,脸色刷一下变得苍白,眉目间闪过一丝软弱,“不是,不是我吹的。”
“是谁?是不是他来了?银玥带他进来见我!”男人不容置疑的话让优箩挑了挑眉,朗声道:“想要见我自己不会出来呀,要我进来,你有这个分量吗?”
优箩的话让银玥吃了一惊,却让一旁的凤歌心头一阵暗爽,公主就是公主,任何时候都不会任人呼来喝去,看着银玥焦急的对着优箩摇手,凤歌赶紧挡在公主身前,以防这个女人恼羞成怒又拿白绫缠公主的脖子。
竹林后一阵沉默,就在凤歌以为那人已经放弃见公主的时候,男人又道:“银玥,来推我出去。”
这下不但优箩和凤歌傻眼儿了,就连银玥也觉得奇怪,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二十年了,男子没有踏出竹屋一步,今天竟然主动要出来,难怪银玥一时傻楞在了当场。
“银玥!”男人似乎生气了,声音比刚才大了不少,不过听起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胸中积痰不少。
银玥赶紧转身走向竹林,边走边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