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时辰,周围的人已经走了一半,剩下的人要么在暗中观望猜测自己的胜算,要么像优箩一样就想等到最后争那十个留下的名额。
此时,场中形式也已经改变,最先提议的王万全在第五场落败下山,彻底绝了寻宝的心思。此刻站在场中迎战的是一个叫孤独非的人,此人的兵器乃是一对鸳鸯鉞,使将起来异常凶狠,方才已经接连伤了三个人。
虽然,比武刀剑无眼难免误损性命,可是,优箩看着他好几次都是从背后偷袭,伤了对手赢了比赛。
“还有谁来上来赐教?”孤独非站在场中环顾四周,此刻,月亮已经挂到了山顶正中,银白的月光落到他身上,在他侧身的一刹那,优箩看见有几点银光在他身上一闪而逝。
“凤歌,你看那个孤独非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摇醒靠在自己身上闭目打盹儿的凤歌,优箩很有些佩服这个丫头,这么精彩的打斗她都能看睡着,这样的人敢说她没福气?
“谁?”凤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顺着优箩手指的方向凝目细看了一会儿,肯定的点点头,说道:“恩,有,他身上有股*邪之气,该是个擅于采花寻柳之徒,他的兵器上有一股极深的怨气,眉宇间黑气萦绕,两眼无神,看来命不久矣。”
“嗨,我没叫你看他的气场。”优箩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我叫你看他身上是不是藏着什么暗器。”
凤歌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气场,还能根据人气场的好坏预测他的生死,这是优箩经过‘严刑逼供’才逼她说出来的。也因此她知道了自己身上的灵气中有一股黑气,她猜测那黑气该是前世在仙界时奚曼罗留在她身上的,所以,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哦!”凤歌吐吐舌头,重新看向孤独非,不用灵力她只看到那人的表面,“有,他的前襟有几根针样的东西,手肘也有,还有脚上,针尖泛蓝可能喂了毒。”
“怪不得!”优箩点头,说道:“我就觉得方才那个姓杨的武功比他高很多,却在打了他一掌之后被他偷袭得逞,原来是中了毒,此人好生卑鄙!”
这时,孤独非还在场中叫嚣,有一些看出他偷袭的人不屑与他交手,而武功不如他的更不敢上去自取其辱,他得意洋洋,以为连挫三人镇住了大家,“没人上来的话,孤某就算入围了。”说着,就要转身往回走。
“慢着!”一个洪亮的嗓门在他身后响起,巨大的狼牙弯刀飞快向他背后射去,“你也让我偷袭一把,也算替他们几个出口气。”话音落,场中出现一个大汉,络腮胡,高大敦实的身体,是下午茶棚吃面的那个汉子。
孤独非翻身躲过大刀,道:“报上名号,老子不杀无名之辈。”
“你爷爷叫石诚实!”汉子抽回弯刀,反身又是一刀劈去,边说道:“从小俺娘就教育俺要诚实,不可以背后害人,你方才竟然暗算人,算什么好汉。”
孤独非举钺夹住他的弯刀,道:“没有规定不可以偷袭,老子不算违规。”
“可你不该伤人,输了就输了,何必断人手腕。”石城实狠狠抽回刀,横切孤独非的腹部,孤独非缩腹倒翻,灵活的躲开他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