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一闪,姚昊知道在看下去已经没意思了,夏武师并不能交给自己什么实用的东西,姚昊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躺在床上,心思就活动了起来。
上官爷爷他们动不动就是用上百斤的武器,他们那是筑基过的,不筑基怎么能使用这么重的武器,来到这世界几年姚昊也听说过筑基能使人的力气加倍的增长,不过他却不知道怎么筑基,而且以前在天牢内也不方便,他也没叫上官并他筑基,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学会筑基那样的话几百斤的武器我也能使用,毕竟以前在地球上自己就能使用百斤的武器,要是也筑基的话,几百斤也不再话下呀。
姚昊知道,现在没人帮自己筑基,那就只有等上官并他们来看筑基的时候在进行筑基,不过现在筑基身在陵邑里长安城有点远,上官并他们只有月初才来看自己一次,而现在刚过月初,要想筑基还要等一个月叻。
那现在就先把刀法练好也可以呀,持之以恒,这样一直练下去,就算没有筑基,想必也不会比那些一般的大将差多少,自己有前世的经验,又有三千场大梦,在加上这世在努力一点,我姚昊一生不弱于人。
不过说也奇怪,那三千场梦中,姚昊明明记得,自己写的字画弹的琴下的棋都有异象,而姚昊现在也试过,没有半点的奇异之处,还有就是胸前那块翠绿色的吊坠少了一半,就像是用切割机把她给切掉似的,那三千世是不是真的,还是梦就是姚昊现在也不清楚,说是梦那么的真是,说不是梦那为何在里面学到的东西不能使用?哎!有点好高骛远了,现在还是练好刀法吧。
想到就要行动,姚昊马上从床上跳起来,跑到了厨房,左手拿着锅盖,右手持砍柴的柴刀,就往院子外的树林中跑去。
练了半天,汗水顺着姚昊的额头流在脸颊上,月光下,一个看起来不是那么真实的场景就出现在月光下。
不过看看手里的柴刀和锅盖,姚昊不由的谈谈气,“哎,这TMD算个什么武器呀。”
冬去秋来秋风至,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偷偷的从身旁溜走。
时间又过去一年半,姚昊已经五岁,今年就是当今王上姚皇上山修道的时候了。
姚昊和妞妞已经学完《孝道》,准备开始学《忠君》,他们两人都学了几千字在腹中,以他们现在的学识,族学内的大孩子都比不上他们。
秋娘和轩辕柔上街买菜去了,妞妞跑去找厨房管事赵二婶的大女儿玩耍踢毽子,而姚昊一个人在院子里劈柴,姚昊已五岁,但他个头却相当于八九岁孩子,长得十分健壮。
其实他们家里不用劈柴,陵邑大厨房中就有现成的柴禾,但姚昊就喜欢劈柴,这是他在练武,自从一年半前他开始学刀法以来,他每天都要用一把小柴刀砍树五千下,住处周围的几百棵树都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虽然他还没有学到筑基的办法,但他练刀却颇有效果,他出手非常快,而且力量又大,打架凶狠出了名,陵邑中的的大人都不敢惹他,就更不要说同龄的孩童了,三岁半时他就请上官并给他筑基,但是上官并他们说他年纪还小等等再说,所以从那以后姚昊也没叫他们帮自己筑基。
秋娘和轩辕柔原以为他是一时好玩,却没想到他居然坚持了一年半,也不由佩服他的毅力,虽然她们有心指点姚昊,但她们的武功不适合男孩子,而且她看出姚昊很有一种霸气,他应该由名师来教习。
姚昊砍柴很有意思,他喜欢把几十根柴禾围住自己一大圈,就当是一群敌国骑兵将自己围困,然后他大喊一声,“长安姚昊在此,尔等还不下马受降,”就像赵云再世,一手拿锅盖,一手拿柴刀,左劈右砍,勇不可挡,片刻,他便所有的柴禾一劈为二。
然后得意洋洋欣赏自己战果,被他脚踢翻的柴禾,就当中刀未死的骑兵,再补一刀。
而在这这一般年劈柴的时间里他发现了一个前世也没发现的秘密,这烧火木柴里面有面就像一个人一样有弱点,人的弱点是不一样的弱点,而木头的弱点则在木纹,只要找对了木纹,那就算劈掉一根大木头也轻轻松松的就能完成,而不找对木纹,一根大木头劈下来,姚昊便要被累成狗。
就在他寻找木纹时,只听见哭声传来,妞妞和十几个孩子哭着跑进院子,小辫子被抓散了,粉嫩的小脸上像被打了,毽子也只剩一根羽毛。
“妞妞,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们了?”
姚昊十分恼火地问,妞妞像被打了一拳,左眼都有点乌青,让姚昊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其他孩子的身上已全是灰尘,其中几个孩童的脸上的伤比妞妞还严重。
妞妞抽抽噎噎道:“是胖三郎他们打我,抢我们毽子.....他们六七十个人打我们十五个,要抓我当压寨夫人,还骂我是野汉子生的。”
姚昊拳头捏紧,眼中怒火燃烧,胖三郎就是当年那个胖孩子姚谦,今年七岁,也长得高高大大,他母亲是泼妇,骂人下流,他也学会了。
“你们去洗个脸,我去教训他们。”
姚昊和姚谦在除夕夜抢赏钱打过一架,那帮富家子弟根本不是他对手,他们打不过自己,便来欺负妞妞,而且他们竟然辱骂婶娘,这肯定是他们的父母所教,姚昊早已视秋娘为母,他绝不能容忍任何人辱骂他婶娘。
姚昊一路奔跑,他知道在什么地方能找到他们,中院有一株老桃树,已有上百岁,四周用青砖铺成一座五尺高花坛,方圆十丈,姚谦就占山为王,占据这座花坛做他老巢,在花坛上插一面旗幡,上写‘姚家寨’,他自封北威大王,他长得高胖,又有五六十个同龄的富家子弟跟随他当喽啰,在府中称王称霸,专门欺负家仆奴婢的孩子。
姚昊早就看他们不顺眼,只是他不想惹事,但今天这浑蛋敢欺负妞妞,还辱骂他婶娘,不狠狠揍他们一顿,他决不罢休。
大汉王朝和其他王朝不同,武风盛行,民风强悍,是一个信奉强者为王的时代,忍气吞声者永远被人欺,尤其在这人多的陵邑里,更是只相信实力,姚昊身份低微,姚家上下几乎都瞧不起他,他不想给婶娘惹麻烦,所以一些小事都不计较。
如果他这一次忍气吞声,胆小懦弱,那么欺负他的孩子就会蜂拥而至,甚至包括一些管家的孩子,也会照打他不误,没有人会可怜他,也没有人会讲道理,自己不反抗,那就是活该。
这不是闯祸的问题,而是他事关他生存地位,就算事后被大人责打,但小孩子却被他打怕,以后不敢再欺负他和妞妞,不敢辱骂婶娘。
姚昊已经深深体会到在这个弱肉强食时代的生存之道,这只是在一个陵邑里面,就要自己有能力,他知道想不被人欺,只有他更狠,更凶悍,没有第二条路。
他从侧门冲进中院,一眼便看见了姚谦几个小孩,一个个身着鲜亮的锦袍,头戴小金冠,而姚昊却身着布衣,布衣都洗的发白了,但是布衣却异常干净,大伯姚玄早就把他忘记,而太子姚敖也两年未见,他们生活清贫,都是婶娘买布给他做衣。
六七十个小孩都站在花坛上,手中拿着木刀木枪,表情凶狠,颇像土匪的模样。
“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