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你可算是来了啊!孩儿都被人打的快死了啊!”
“要是你老再不来,你可就再也见不着你孩儿我了啊!”
聂云一边哭,一边给自己的母亲阳平公主使了个只有他二人才看的见的眼色。
真不愧是一样阴险歹毒的母子两,阳平公主一听聂云的话,再看聂云的表情后,立刻就很配合的暴怒了起来:
“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奴才,居然敢在聂氏家族出手打了我儿?给老娘我滚出来,看老娘不生生的拔下他一层皮不可。”
“娘啊!打孩儿的不是那些个狗奴才啊!是大哥他打的孩儿啊!大哥他出手好狠啊!孩儿全身的骨头都被他打断了好多处啊!”
聂云很配合的开口。
阳平公主听着这话,不禁皱了皱眉头,很显然她自己也觉得聂云的话说的太过夸张了,人家一个修为尽失的废人,怎么可能打的过你一个凝气三层修为的人。
但是为了配合自己儿子的演技,她自然是全然不会在意这些的。再怎么说,她也是堂堂帝国的公主和家主二夫人,就算是等会儿其他人得知了事情的实情,也不可能把她和她的宝贝儿子怎么着的。谁敢?谁有这个胆?
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聂云的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霸道行为,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一手娇惯出来的。
阳平公主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聂风,如要将聂风吃了一般怒道:
“好哇!我道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呢,原来是大少爷,怪不得敢动我儿!好,很好,非常的好!”
聂风看着眼前这一对母子一唱一和的表演着,苦笑着摇头笑了笑。他不想解释,因为他没有必要解释,很明显,一切的解释都是多余的。
既然这是聂云针对自己而布的局,那么不管自己说什么,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倒不如什么都不说来的好。
见聂风只是摇头笑了笑,阳平公主感到自己受到了嘲讽,而且是来自于一个废物的嘲讽,于是更加愤怒。
“你笑什么?打了你唯一的亲弟弟,你就一点都不觉得内疚,反而还觉得很好笑吗?还是说,你已经丧心病狂到想连我这个二娘也要一起打?”
此话一出,那些原本就知道实情的仆人门更是异常的震惊,他们总算是知道刚才二少爷那颠倒黑白的本领是从何处学来的了,感情眼前这位就是师傅了,而且还是更高级别的主。
阳平公主的这话让聂风皱了皱眉头,但他也只是邹了邹眉头而已,依然没有要说话的打算。
见聂风一副淡然的表情,阳平公主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感情你是当我们两母子是隐形人了不成?我到是要看看你这个废物能够淡然到什么时候,难不成我连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废物都治不了吗?”阳平公主心里如是想着。
正当她想要再次暴怒的时候,聂风的母亲何碧婷紧赶慢赶的赶到了。
聂云来聂风这边闹事的时候,何碧婷刚把赖在自己身边的夫君聂傲天打发出自己的院子,既然自己的宝贝儿子醒了,温柔贤惠的何碧婷自然也就不会真的和夫君生气了。但是聂傲天却是不依了,见妻子不生自己的气了,他说什么都要先和妻子亲热一番不可,于是在何碧婷身边耍起了无赖。
何碧婷怎么可能让其得逞呢,各种理由借口的把聂傲天往外推,在一番好说歹说下,聂傲天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聂傲天走后,何碧婷松了口气,刚想休息一下却见下人们慌慌张张的抬着人事不知的小翠来向自己求助。
何碧婷一见小翠那人事不知的样子便不由得大吃一惊。在问清楚了原由后何碧婷才得知事情的原尾,一边安排人把小翠抬进房中,一边急忙派人去请来柳神医。
何碧婷对待仆人一向都很好,所以家族中的仆人们也都非常地尊敬这位温柔善良的大夫人。忙完了这些后,何碧婷急忙朝着儿子这边赶来,她知道公主一向护短,这次免不了会刁难儿子一番。
儿子刚刚受了伤,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那里经得起公主的折腾。心系儿子的她,一路上的心情甚是焦急,她希望自己能在阳平公主之前赶到,那样的话就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往往都是事不随愿的,阳平公主已经先她一步到了。
虽然嫁给聂傲天是做小妾,但是她作为一个堂堂帝国的公主,一向心高气傲的她从来都不把何碧婷放在眼里,也从来都不会称呼何碧婷一声她本应该称呼的大姐。
阳平公主认为,何碧婷能够与自己平起平坐都是她对何碧婷最大的容忍了,想要她一个堂堂帝国公主叫何碧婷一声大姐,那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
见何碧婷到了,于是乎,阳平公主就把所有的气全部都发到了这位善良,温柔的女人身上。
她气势汹汹的对着何碧婷吼道:
“你来得正好,你儿子打了我的儿子,你得给我一个交代。”说话的语气中一点都没有一个做妹妹的应该要对做姐姐的应有的尊敬。
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院内的情况,何碧婷就被阳平公主这句劈头盖脸的话砸了过来。
“公主,你先消消气,待我问清楚了状况再给你一个满意地交代可好?”
不在乎阳平公主对自己的不敬,一向温柔善良的何碧婷从来都不希望一家人生起任何矛盾,她崇尚的是,家和万事兴,能够忍让的她都会尽量的忍让,这也就导致了别人都忘了她是一个修为同聂傲天一样恐怖的天之骄女。
说完何碧婷略过阳平公主那恶狠狠的眼神,看向正从地上站起来的儿子聂风。当看见聂风嘴角那没有被聂风擦拭干净的血迹后,心里一阵揪心的痛,儿子是她生命中的一切,她不能忍受儿子受到哪怕一丁点儿的伤,于是她迅速地来到了聂风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关切的问道:
“风儿,你怎么啦?没事吧?”
聂风在见到自己的母亲也赶来的那一刻,就忍着全身的剧痛从地上站了起来,当他看见母亲脸上那一脸的焦急时,心里涌过一阵暖流。
被母亲拉着,感觉到来至母亲手心里的温暖,聂风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是无比的幸福。虽然自己正处在一个针对自己而布的局里面,虽然还不知道聂云这样做的真正目的,但是此时此刻聂风就是觉得自己很幸福,那是一种前世从来都不曾拥有用过的幸福。
“这就是有母亲疼爱的滋味吗?”看着母亲眼里的关爱,聂风觉得来自全身的疼痛全部都消失了,似乎,母亲的一个关爱的眼神胜过世间所有的灵丹妙药,于是对何碧婷微笑着说道:
“娘,孩儿没事。”
看着何碧婷与聂风母子二人温馨对话的一幕,阳平公主有一种被人完全无视的感觉,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再加上想起刚才那种被聂风嘲讽的感觉,阳平公主彻彻底底的暴怒了。
“我儿子都被你儿子打成了重伤,现在都吐血了,难道这还不够清楚吗?”
“难不成,你要见到我儿子的尸体你才满意?”
真是母子连心,当阳平公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聂云很是时候的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大娘,你可不能因为大哥是你的亲生儿子而偏心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真不愧是母子,这配合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聂风的一笑,让何碧婷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儿子没事就好。只要儿子没事,那么一切都不再重要。
何碧婷怎会不知道这是聂云与阳平公主的故意刁难,说聂风出手打了聂云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更何况聂云说聂风把他的骨头都打断了,这事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何碧婷自然就更不会相信了。
自己儿子的为人自己这个做娘亲的怎会不了解,从小到大,儿子从来都不是一个惹事生非的主。以前儿子的经脉没有碎裂,身具修为的时候都不曾出手打过家族中任何一个人,更何况现在儿子的经脉碎裂,修为已经尽失。
你叫一个经脉碎裂没有半点修为的人怎么把一个身具凝气三层修为的人打成重伤,就算他想打,也要他有那个气力吧。
“公主息怒,碧婷并没有那个意思。”何碧婷知道这是阳平公主故意刁难,不外呼就是想借着这事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些好处罢了,只要自己的儿子没事,那么就由她吧。毕竟都是一家人,她也不想因为一些小事与阳平公主发生矛盾让自己的夫君为难。
这就是温柔贤惠,善良的何碧婷。
“息怒,我儿子都被你儿子打成这样了,你叫我怎么息怒?”
不依不饶本就是阳平公主最拿手的本事,更何况她面对的是何碧婷这个温柔善良的人,她就更不可能息事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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