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啊,好舒服,凉凉的,难道这就是阴曹地府么?”刘二的意识渐渐的清晰。
咕噜咕噜咕噜。。。。&%&*¥&。。。“哇,啊。。。啊。。。我怎么在水里?差一点就要死掉了。这。。。难道就是冥河么?”刘二疲惫的在缓了口气,脸上显然还惊魂未定。望眼四周全是水,看不到边界,一望无际!
黑夜笼罩着刘二与这无尽的“冥河”,阴风阵阵吹过,伴随着阵阵恶寒袭来,刘二不禁打了个喷嚏。“这他妈冥河这么冷,想冻死哥啊。不过话说回来死人还能再死么?阎罗小鬼赶快来接我吧,哥快受不了了。不信鬼神是哥的错,下辈子哥还能够投胎做人,哥一定相信鬼神的存在,阿门!哦,不!是阿弥陀佛!”
刘二抬头看了看头顶上冥界的死亡之月,心里胆儿没有什么恐惧,或许是觉得自己死了,在做何事也已经于事无补,反而内心更加平静。只是菊部地区仍然传来阵阵剧痛,这让刘二又耻辱又难受,暗暗下决心,下辈子投胎,一定要号召全民享食狗肉。
不知多久过去了,似乎连阎罗小鬼都遗弃了他。刘二人困体乏,就在快要堕入绝望时,突然眼前一亮,一块不怎么显眼的木板被刘二的视线牢牢抓住,仿佛恶虎看见了羊群般赶紧向木板游了过去。好不容易抓住的木板,感觉此时就像豪华酒店的舒软大床一样。刘二赶紧趴了上去,然后快速的闭上了双眼沉沉的昏睡了。
“啊切!”又是一个重重的喷嚏,再睁开眼已经是烈日当空了。刘二向周围看了看,“怎么等了这么久还不见小鬼来接我,难道连阎王不要我了么?我还想投胎做人啊,不想做孤魂野鬼。太阳都出来了,牛头马面快来上班啊,要不阎王老爷就该扣工资了。虾米?”刘二突然想到了什么,“冥河会有太阳么?当然不会啦!哈哈!”想到了这里刘二高兴的笑了出来,“去******鬼神,老子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少年先锋队队员,国家与人民的好战士!”
既然有了生路,刘二顿感能量十足,再也不想消极等死。也不管自己为何突然出现在这大河之中,赶紧找到生路才是最紧要的。“不过希望是河吧,要是海上,估计生还就没戏了。”刘二自言自语道。话才说完,就看到一艘小船在远处飘荡。“哈哈!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好人一生平安。喂,有人吗?看这里,这里有个二逼,啊不,这里有人求救!”喊了几声,不见有回应,刘二赶紧火速向那小船游过去,生怕一个眨眼小船就不见了。
船沿很矮,刘二抓住船的一侧,翻到小船上赶紧躺着大口呼吸起来。在“冥河”上飘了一夜的刘二又饿又累,体力算是用尽了,再没有发现这小船,估计是要交代在这里了。一会儿后。刘二翻个身,爬了起来,把这艘小船仔细瞧了起来。这是一艘小型渔船,或者是一艘戏里用的道具船,总之时古装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穿上没有一个人,似乎是一只孤舟。
揭开船舱的草帘。的刘二进到船舱内,发现有一人貌似在躺着睡觉,如雷的鼾声回荡着整个船舱,想必是个虎背熊腰的猛汉子。
走近了看,才发现哪里是什么猛汉子。虎背雄腰是不错,不过貌似是个妹纸。目测有一百七八十斤,像一坨肉球一般横躺着,穿着复古的古装,貌似这个女的还挺fashion。刘二偷笑了会,喊了几声,见毫无反应,又过去用力拍了她几下,仍然是分毫不动。刘二无奈,只好用尽全力将其扶起来然后不停的摇幌她的肩膀。
此时,女子鼾声渐小,慢慢的睁开眼睛,赫然发现眼前有一个着装怪异又面生的人,啊~的长喊一声,对着刘二的脸就是一记重拳伺候:“是哪个混蛋敢轻薄本小姐!”顿时刘二就口吐鲜血,“这他妈比那家伙的拳头至少重两百倍。”
刘二坐在旁边着,一边捂着脸,一边鄙视的看着这个身材魁梧至极的胖妹。“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流氓!”女子吼道。刘二正了正身体,做出抱歉状:“刚才不小心打扰美女的睡觉,实在不好意思。我在这水上漂浮有七天,没吃没喝的,突然看见美女你的船实在有点激动,所以没把持住,上岸了一定请你海吃一顿以表谢意。”心里却想着:“要不是哥打不过你,哥一定把你海扁一顿。”
只见这个女子突然脸色变得红噗噗的,不自觉的地下了头,拳头也开始攥紧了。接着突然愤怒又羞涩的盯着刘二:“说谁美女呢!不要脸!不过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本小姐就告诉你。本小姐也在这鄱阳湖里飘荡了十天了,没吃没喝的,已经瘦了一大圈了。”说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家伙是个神经病吧?我到底哪里不要脸了?话说你那个自信的表情是肿么回事?难道是在和我比谁飘的时间更久一点?这他妈还瘦呢?这他妈以前到底是该有多胖啊?”刘二暗地无语里吐槽道。
刘二在九江生活了二十二年,从小在鄱阳湖边玩耍,最擅长的是水下憋气,同村的小伙伴没有一个能稍微比一下的,也经常在湖边抓鱼补贴一下家用,对这里情况是十分清楚。既然是说道鄱阳湖,刘二就有无比的自信走出这个湖泊。“美女请放心,这里交给我吧。只要有船,天下没有我出不去的湖泊!”刘二不要脸的装逼道。那女子点了点头,看都不敢看刘二,脸上的红晕不仅没有消去反而又多了几分,似乎刚才的母老虎突然就变成小绵羊了。
刘二出了船舱,拿起船桨,看了看太阳的方向与潮水的流向,很快便确定了九江的方位,便朝着九江驾船开始划了起来。背后的胖妹偶尔掀开了船舱草帘的一角,通过微小的视角不停打量着刘二的背影,总是欲言又止,脸颊的红润始终未下一分,及至船靠了岸两人也再无言语。
靠了岸,下了船之后,刘二才没走几步便就马上昏厥过去,一昼夜没吃没喝和海上漂浮浪费的巨大体能,再加上白天完全是由他一个人划的桨,饶是他体能十分的好也早就用尽了,后面有一半的航行路程完全是靠他的求生意志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