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个家伙身手不错嘛。不过你说的那个就差了点。”修罗笑道。“可惜都不够做我们的游戏对手。”
修罗说身手不错的,自然是和修罗有来有往的星矢了;而瞬,刚刚被米罗的「猩红毒针」打飞了。
“瞬!”星矢担心的回头看下瞬掉落的位置。
“战斗中到处看,真是大胆啊。”米罗食指指向了星矢的后背,“「猩红毒针」。”将星矢也击飞出去。“可我不讨厌这样的男人。”
米罗Double-Kill(?)!
之后回头对独孤无名道:“放心吧,我已经收着点了,只是随便刺了几下而已。”
“我太弱小了……”瞬趴在地板上,痛苦的道。
“没错!”修罗站在高台上,俯视着地板的两位青铜圣斗士。并故意讥讽道:“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站起来?”
“为了……守护……雅典娜!”瞬虽然痛苦,但神色非常坚定。
“哈!别搞笑了!”修罗道:“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家伙,到底能守护什么!”
“想笑就笑吧。”瞬重新燃烧起了小宇宙,“只是我不会在逃避了,我已经做好了觉悟!”
“修罗,注意旁边,有个小家伙想偷袭,这个仙女座的小鬼,就交给我吧。”独孤无名上前,拉住了想要出手的修罗。
突然“嘭”的一声,宫殿的一处墙被打穿,在一堆火焰之中,第五个青铜圣斗士出现了,不错,正是瞬的哥哥,凤凰座(Phoenix)的一辉(Ikki)。
“真是软弱的家伙,要不是我弟弟的话,我就自己动手了。”一辉出场倒是挺有型的,可惜还是逃不脱打酱油的命。
“哥、哥哥!”
“喂、喂,你这个小鬼,二话不说把我的射手宫烧着了是怎么回事啊?”独孤无名道。
“你也是这些家伙的同伴吗?”米罗抓起陷入昏迷中的星矢道。
“谁知道呢,但一定不是你们的同伙。”一辉酷酷的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飞窜到修罗的身后墙壁上。并趁着修罗转身望向他时,抓住这个死角瞬间出手。
“「凤翼天翔(Houyoku-Tenshou)」。”
修罗一时大意,被一辉击中后,全身被一团火焰包围,从高台上摔了下来。
“赶快放马过来吧,镀金的。”一辉解开头盔后,一脸藐视伸出食指道:“我们不是逆贼吗?”
“哈哈哈哈——!”独孤无名捂着肚子大笑,“修罗,我早说你要小心,活该你被小看了。”
“等一等,你身上的射手座的圣衣,怎么会在你身上?”此时瞬才发觉出异常来。
毕竟他和星矢刚到射手宫的时候,就被米罗先吸引去了注意力,而且瞬还是一招被秒。而星矢也因为同时间关注着米罗和瞬,也没有察觉独孤无名的圣衣的异常。
最后一辉一进来,就将注意力放在自己正前方的修罗身上,这才能一击即中。虽然对修罗也不能造成伤害就是了。但他同样没有留意到独孤无名。
这不是说独孤无名的存在感低,只能说明他想要隐藏自己的话,非同等级别的人,很难察觉到他的存在。
“我是新一任的射手座黄金圣斗士啊。”独孤无名不再理会瞬,转头对修罗道:“修罗,你赶紧把这个凤凰座的搞定,然后帮我守护射手宫,我要对这个仙女座的出手了。”
“哼!”修罗被嘲笑,当然要挽回面子,“米罗、无名,你们都不要出手。这家伙只能由我出手解决!”
米罗扔下了星矢,缓步走上前去,观看处在射手宫正中央的修罗和一辉的战斗。
“等等啊……”此时身后传来了星矢的声音。
“不知道你快死了吗?”米罗头也不回。
“真不巧,我记性不太好。”
“原来如此。”米罗终于回过头来,再次将星矢教训了一顿。
米罗接连对着星矢发出了数招「猩红毒针」,星矢不亏是五小强中对耐打的,居然奇迹般在倒下之前,将米罗的头盔打破损了。
“我没能保护好雅典娜吗……”这是星矢倒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把他打得这么伤,真的没问题吗?”独孤无名道。
米罗摸了摸破损的头盔,若有所思。“这些家伙,心中都坚定的认同身边的是真正的女神。”
与此同时,一辉也被修罗给打倒了。“真是浪费我的时间,他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怎么样,无名,该揭穿谜底了吧?”
独孤无名走到瞬的身旁,一脸严肃道:“米罗、修罗,请一定要小心留意,最好把整个射手宫的气息都封锁起来,千万不能让撒加察觉到这里的状况。”
“既然这么麻烦,为什么不能在解决撒加之后,再做这件事呢?”米罗疑惑道。
“到时候大家就是同一个战壕的人了,哪里好意思再把人打成昏迷状态。”独孤无名理所当然道。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修罗道。
“好了,少废话了。”米罗道。
随即两人将小宇宙燃烧起来,彻底隔绝了外界对于射手宫的探查。
此时独孤无名脱下了射手座的圣衣,大喝一声:“「审判(Judgement)」哈迪斯!”
“什么!?”米罗和修罗同时惊呼。
就在两人的惊呼声中,一个虚影的魂魄从躺在地板上的瞬的体内被强行抽离的出来。魂魄的模样,正是哈迪斯。此时的他,完全是一副疲软的姿态。
而在哈迪斯的身前,出现了一个同样是虚影的天平秤。在天平秤的两个托盘上,其中一个托盘放着一根代表整理正义之神的玛特的羽毛,另一个托盘则是空的。
而这里要放的,就是被审判者的心脏。如果心脏与羽毛一样轻,或比羽毛还轻,则无罪;反之则有罪。以哈迪斯的所作所为,结果不言自明了。
“你……你这个……这个家伙!”
哈迪斯本身就没有完全恢复神力,距离他的冥斗士全部复活,还要几年呢。此时本身就是他沉睡恢复的时候,加上附身的肉体收到重伤,他变得更加虚弱了。
“多少年没见了,哈迪斯。”独孤无名冷笑道。
“阿!努!比!斯!你这个乱臣贼子!你敢阴我!”
“哈迪斯,这么多年来,你就是怎么不断的重复着这个谎言,告诉自己、告诉别人,你才是被谋逆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