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纪年,天星陨降,洪荒而生,从此生灵涂炭。天祖不忍,降下通天石,赐与灵、仙、魔三位使者,使三者共生,三者守望相待,共度洪荒之灾,并建立灵、仙、魔三界。自称灵祖、仙祖、魔祖。
奈何天意弄人,灵祖莫名失踪,魔祖突然故去,成为当时的秘辛,仙祖最终一统神州,并于太白之颠建立万古之久的太白门,世世代代守护神州子民。
传说太白之颠有十八道天锁,每个天锁上有一把天剑,天剑没有名字,传闻只有天剑认主,以血为媒,方能御剑。现如今,太白山有九峰,太白主峰,依次苍行、冷月、逍遥、卓天、天竹、雨露、回路以及小築诸峰。
平阳关外的羊肠小道,一个眉清目秀的书生倒骑着毛驴津津有味的看着手里的书,时不时还比划两下,到是可怜了那头小毛驴,大大喘着粗气。
“天剑啊,再坚持一下,就快到城里了,到时候一定大鱼大肉好好伺候你。”书生拍拍小毛驴的脑袋说道。
书生叫做天明,是一户农家的长子,母亲生他时难产,父亲正焦急时,一个老道人走了进来,一套阴阳打出,终得母子平安,父亲甚是感激,正欲下跪,那老道人竟然消失了,但孩子脖颈上多了一枚长生锁,床榻下多了一头驴……父亲没什么文化,让私塾先生取了名字唤作天明。
话说天明很是聪颖,年仅八岁时已然是举人,一十六岁时便成了殿前状元,可天明并不以为然,无意间他在一个神棍面前得到一本书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这是一本已经蜡黄的书,破损的书上隐约看到“修仙录”三个字,当然这次离家出走最主要的当然还是这个年龄段最要命的事……逃婚!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明想想都头疼,所以他决定去寻找传说中的太白门,为了体现他对修仙的向往,他把自己毛驴的名字改为天剑。可出门之后他才发现,世界太大,好像迷路了。
就在准备进城时,一群蒙面黑衣人把天明团团围住,为首的人身材娇小,一双丹凤眼早已经出卖了她的女儿身。
只见她叉腰气呼呼道:“来人,给我把他绑回去,顺便把他那头驴给我炖了。”
旁边一个黑衣人小声道:“雪灵公主,这样不太好吧,驸马尚且年幼,这样会不会吓到他。”
“吓到他?我就是要吓他,当着父皇和文武百官的面,他……他居然逃婚!”说道最后雪灵已经咬牙切齿了,眼眶也微红起来。
天明从毛驴上坐起来,看了看此时的情形不以为然道:“疯丫头,你又发什么病了,我这都跑了三天的路程,你看看都把我家天剑累成什么样了,这你居然都能追上来。”说着他摸了摸天剑的脑袋,一脸心疼。
雪灵一把扯下脸上的遮掩,青丝飘飘,白稚的脸颊吹弹可破,一双丹凤眼怒瞪着天明对周围人道:“还愣这干嘛,把他绑起来!”
带头的黑衣人走到天明面前躬身道:“末将钟离,多有得罪!”正欲上前,只见天明一个越身,从小毛驴上下来,直径走到雪灵身边,右手抚摸着雪灵的脸颊,一本正经道:“灵儿,你瘦了!别哭好么。”
雪灵的身体微微颤抖,感受着从这魂牵梦绕男人手里传来的温度,心里顿时美滋滋的,一边轻捶天明的胸口一边轻泣。
一旁手里拿着麻绳的钟离一愣,随即问道:“公主,绑……还是不绑。”
“绑!”
“是,公主!”
“把你自己绑起来,然后滚回去!”
……
“是,公主!”
天明突然捧着肚子,脸上大汗淋漓,雪灵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询问:“天明,天明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吃怪肚子了。我想喝水!”
“钟离,去取些水来,快去!”可是却半天没有反应。
转身一看,一群人裹得和粽子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雪灵看着天明痛苦的样子,一个人去找水了。
就在雪灵离开之际,天明突然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渍,走到驴旁,一个健步,拍驴走人。口中还振振有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天明拍了拍天剑的脑袋,说道:“天剑,你说女人是不是很奇怪!”天剑摇头晃脑,不多时居然点了点头。
“哈哈,志同道合,志同道合哈!”
“天剑兄,让我们乘风破浪,扬帆远航!”
谈笑间一人一驴进了平阳县,平阳县内熙熙攘攘,时不时传来小贩的吆喝声。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人一驴停在一个客栈前,客栈叫做君子楼,是平阳县最大的酒楼客栈,门口的小二一看眼前这公子身穿绫罗绸缎,气宇不凡,连忙上前,点头哈腰道:“这位爷,您里前儿请!”
天明看了看小二,给个他一腚金子:“给我一间上等客房,还有不是一位爷,而是
两位!”说着拉着天剑就进去了。小二在门口愣了半晌,半天反应过来。
“爷、爷、爷!牲口不能进啊,爷!”小二连忙追了上去。
君子楼里清新雅致,别有一番风味,共四层,第一层多是些财大气粗的姥爷,第二层多是文人墨客谈天说地的去处,第三层一般人就上不去了,这里多是王侯贵族的栖息地,至于第四层没有人上去过,只知道住着四个女子。天明带着天剑直接上了二楼,找了一个偏僻靠窗的位置坐下,把天剑坐在自己对面便开始品茶吃点心了。
二楼拐弯口,一个小二气喘吁吁的上来:“爷!牲口真的不能带上来!”天明吃了一口点心,又品了口茶,悠哉道:“天剑兄,你什么时候变成牲口了?”
天剑摇头晃脑,突然站直腰,反身就是一脚,只听惨绝人寰一声叫,一个小厮从天而降掉在大街上。
天明道:“下手太重了吧,就不能轻点么?”
天剑很人性化的伸出俩前蹄子一摆。
“虽说来者是客,但是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个声音从三楼传了下来。众人皆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