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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那船上之人听到我的问声后,倏然停住笛音,起身看向我这边,朗声回到:“我是李小五!你是……慕容娘子?”

“对,是我!”呀!怎么会这么巧!我又惊又喜,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忙问道:“小五,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等小五回答,船舱里又走出一个人来。只见这人头戴纱冠,身着广袖宽衣,袖带被夜风拂起,飘然洒落。这人冲我笑问道:“是三妹么?别来无恙?”

“啊,九哥?!”我讶道,“你也在啊?!”

“谁?阿珊,你说谁?九哥么?”泡沫在船舱里听到我们的对话,赶忙跑了出来,“九哥在哪儿?”

那边船上,九哥微笑道:“上官娘子,一向可好?”

“呀,真的是九哥呢!咋这么巧!”泡沫欢喜地合不拢嘴。

这时大浪也走出了船舱,与九哥和小五寒暄了几句,便邀请二人与我们一起宴饮。二人欣然应邀,移船相近,迈步来到我们船上。

添酒加菜重新开宴,众人落座,举杯同饮。席上小五与大浪、败类他们一处大杯喝酒,高声谈笑;而九哥则只是优雅地品着酒,时不时地与身旁的系统聊上几句;泡沫的目光就未离开过九哥,连三三给她盛汤夹菜也无暇顾及。

“三娘子,到湖西畔了!”浪喜在船尾告之我。我忙转头望向舷窗处,透过夜风吹起的窗幔,果然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大片粉白色荷花摇曳湖中。

“哈,终于到了!”我开心地撇下众人,跑出船舱观赏荷景。

船慢慢地停住了,泊在荷畔。我索性在船头坐下,细细观赏。天边斜月东升,湖上不知何时浮起一层薄薄的雾气,眼前的荷塘在这月色里,宛如一幅清雅飘渺的水墨画,让人瞬间安静,沉浸其中。

碧叶团团,接连成片,像似一个个盛满了月光的墨玉盘;粉荷袅袅,玉立窈窕,恰似一位位身着无尘轻纱的水中仙子。凉风拂来,花与叶轻曳曼舞,一时间清芬满湖,直沁心脾。

“呵,真乃人间仙境!”我彻底地沉醉在这美景中,醉意朦胧地念道,“‘芰荷浦溆,杨柳汀洲,映虹桥倒影,兰舟飞棹,游人聚散,一片湖光里’……”

“醉酒乎?”小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忙转头,却见他从船舱里走出,面色毫无醉意,双眼亦如明星般闪亮。

“嘿,醉又何妨?”我笑道,“小山有云:‘劝君频入醉乡来,此是无愁无恨处!’”

“好!好个无愁无恨处!”小五走过来,在我身旁坐下,低声道,“不过要记得,‘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哈哈哈!”我们二人一起笑了起来。

“哎,这里的荷花可真美!恍若身在蓬莱仙岛!”我望着亭亭的荷花感叹道。

“此湖乃是赏景佳处,春日花柳争妍,夏季荷榴竞放,秋则桂子飘香,冬即梅傲雪飞。四时之景皆不同,赏心乐事无穷尽矣!”小五正在介绍景致,却见旁边荷花丛中有一小舟缓缓划过,停在距离我们不远处的荷塘中。

舟上有两个梳着丫髻的女孩,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身着薄衫纱裙,倚舷而坐,一个踩着木屐穿着白色丫头袜,另一个干脆没穿屐袜,如玉双足翘在船舷边晃来晃去。二人时而轻声笑语,拨水采莲,时而安静地仰天望月,十分自在。我看得羡慕万分,直想用这大船去换她们的小舟来。

小五笑道:“若说赏荷,实在无须坐此大船,似那般小舟一叶,三两好友相伴,入荷丛中,倚花枕叶,静谧无杂,岂不妙哉?”

“正是如此!”被他说中心事,我忙笑着点头。

这时,那光脚的女孩似乎有些倦了,倚在舷边打起瞌睡来。偶有夜风吹过,低垂的荷瓣便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美好。

“‘露卧一丛莲叶畔,芙蓉香细水风凉,枕上是仙乡’……”我感慨道,“哎,若是能一直住在这里,简直如神仙一般了!”

“不然,画舟虽好,却也拘束。”小五笑道,“不若于山野幽谷中,敞襟散发,逍遥于松荫之下,坐享山风,观瀑听泉,才是真神仙、真逍遥也!”

“哈哈,是了!若此便更无拘无束啦!”我被他说得竟有些向往起来,“对了,小五,你刚才吹的笛曲可真好听!”

小五微微一笑:“小技尔,不值一提。”

我正想让他再吹一曲时,忽听船舱里传来一阵清柔的歌声。“西池烟路,红妆微曳香生浦。青腰漫舞凌波步。笑语盈盈、闲看游人渡……”一听就知道这是心莲的歌声,只有她能将曲子唱得这样丝丝袅袅、动摇心神。

我转头看去,果然见心莲正倚着舷窗,望着窗外的荷花轻唱。她面色绯红,似有醉意;大浪坐在她身旁,用指尖轻敲窗棂和着节拍;桌旁灯下,九哥和系统正在全神贯注的下棋,泡沫则伏在桌上托腮看着九哥;旁边的三三紧皱眉头,脸色煞白,似醉酒难耐,不停地揉着太阳穴;猪猪早已醉得伏在桌上酣睡了;只有败类还在拉着吉祥和如意兴致勃勃地赌骰子;而那些水仙子们则不知何时离开了……

“……秋雨骤来惊梦处,多情总被西风误,愁倾珠泪何时住。心苦谁知、照影伤迟暮。”心莲的歌音细细幽幽,悦耳动人,只是似乎总暗藏着几分的伤愁。

十里荷花,一钩新月。我和小五就这样安静地坐在船头听着心莲缓歌轻唱,观荷赏月,并不言语。水月光,花灯影,清旷的荷塘,淡淡的馨香,一切美好如梦境。

夜深了,湖上游船大多都已散去,留下几个还泊于湖中,估计是要通宵湖上了。九哥和小五起身告辞,回到他们自己的船上,船掉头往东而去。我们的游船也随即划回了岸边,大家彼此相扶着登岸乘车,尽兴而归。

转眼到了六月末,天气越来越热,蚊虫也越来越多。我们在门上挂了水晶帘,又把窗纸都换成白细纱;床上铺了竹席,换上竹枕;每日吃些用凉水冰过的瓜果来消暑气。

泡沫和猪猪直接把半臂当半袖来穿,又自制了我们时代样式的七分裤和大短裤,不过,也都只是在家里穿穿。虽然她们曾几次想鼓足勇气穿着逛街,但最终还是因怕被围观而放弃了。

“唉,这长裙长裤,穿着可真热!如果大家都穿半袖短裤该有多好!”泡沫从街上回来,刚一进门便抱怨道。

“那除非有个带头的!”我笑道,“不如你和猪猪每天穿着短袖短裤在大街上逛几圈,过不了多久,肯定会有效仿的!”

“啊?!那能行么?”泡沫道。

“怎么不行?!万事都要有个开端嘛!想引领时尚,就不要怕围观!”我笑道。

“我倒是不怕别人看,就怕被巡铺的铺兵以扰乱治安的罪名给抓起来……”泡沫摇摇头,忽然眼珠一转,笑道,“诶?要不这样……我多做几件短袖短裤,然后送到彩帛铺让老板帮着代卖,如果有人买了并在街上穿,我自然也就可以大大方方地穿出去了!”

“……呃,会有人买么?”我觉得有点不靠谱。

“不试试怎么知道?!”泡沫兴致勃勃道,“我这就开始做!哎,你也别闲着,过来帮我打下手!”

于是,我们接连赶制了三天,做好了五件半袖和四条七分裤。泡沫迫不及待地抱着衣裤,乐颠颠地送到彩帛铺去了。

傍晚的天气亦发热起来,吃过晚饭,我提上白瓷罐,想去酒楼问吉祥要一些冰雪沙糖绿豆汁来解暑。这冰雪沙糖绿豆汁是吉祥自制的,冰冰凉凉,很是好喝。

我来到酒楼大堂转了一圈,并不见吉祥,便迈步来到东院。院子里很静,吉祥不在,大浪也不在,只有心莲的屋子里亮着灯。我见门是虚掩着的,便顺手推门进去,想跟心莲打个招呼。

屋子里昏黄的灯烛摇曳着,心莲正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发呆,神情十分憔悴。

“呀,怎么脸色这么差!生病了?”我讶道。

心莲见我进来,虚弱地笑了笑,便要起身下床。我忙走过去拦住,让她歇着别动。

“看过大夫了没?吃过药了么……”我转头瞥见桌上空空的茶碗,不由皱眉道,“怎么连点水都没有?吉祥和如意都不在?吉祥,吉祥!”我冲着门口喊起来。

“吉祥去打水了……”心莲小声道,她的声音十分沙哑,嗓子里像是赌了棉花。

“哎呀,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我被吓了一跳,要知道心莲平时可是很爱护她那如百灵般的嗓音的。

“可能有些着凉了……”心莲费力道。

“什么着凉啊!”吉祥提着茶壶走了进来,倒上一碗茶水,凉了凉,递给心莲。心莲接过碗来一口气都喝下了。

“三娘子你不知道,昨天中午,舒双鲤娘子来酒楼吃饭,非要心莲唱曲,从午后一直唱到夜里……”吉祥道。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儿?!”我错愕道,“这丫头要干嘛,太过分了吧!”

“不怨她,是我自己着凉了……”心莲摇头苦笑道。

“大浪怎么也不阻止?”我问道。

“昨天主人和朋友们出城了,夜里才回来,尚不知此事。”吉祥道。

“双鲤真是太不像话了!”我埋怨道,“心莲,你干嘛那么听她的?这么唱哪行!瞧,把嗓子唱坏了吧!”

“没事,我心里有数……”心莲笑道。

“你不用怕她!她就仗着有钱耍威风!”我愤愤不平道,“下次见她,我一定要当面问问……诶?好端端地,她怎么会想起让你唱歌的?”

“还不是如意撺掇的!”吉祥亦有不平之色,“如意跟她说心莲的曲子唱地如何如何的好,主人如何如何的喜欢……”

“真是的!如意这丫头怎么搞的?!等我去问她!”我气愤地起身想出门去,谁知刚一转身,却见大浪正站在门口。

显然大浪已经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了,他脸色铁青地吩咐身旁的浪喜立刻去请大夫来给心莲看病。

我见大浪来了,便放下心来,遂与他们告辞,离开酒楼,回到小院。

夜里在院中洗漱时,忽隐约听得隔壁东院有责骂之声。我纳闷地走到墙边,贴着院墙听去,却原来是大浪在骂如意。开始时,如意还在解释,之后分辩的声音便越来越小,到最后,任凭大浪骂也不言语了。我叹了口气,摇摇头回屋去了。

打这天起,大浪便吩咐说以后不让心莲再出来唱曲了,如果双鲤来找他,就直接回说他不在店里。

几天后的一早,双鲤又来酒楼了。大浪远远地见双鲤的轿子过来,便立刻从西院门躲了出去。双鲤来到三楼阁中,得知大浪又不在,十分不悦,便仍喊心莲出来给她唱曲。吉祥去解释,说心莲病了,嗓子哑了,店主吩咐不让唱。双鲤听了亦发来气,直接训斥起吉祥来。我恰好在三楼帮忙,见状便走进阁中劝解。

“双鲤,几日不见,还好吗?”我打招呼道。

“大浪呢?”双鲤开门见山地问道。这丫头现在跟我们混熟了,也直接喊大浪,而不是称呼浪店主了。

“他刚有事出去了。”我敷衍道。

“出去?别是故意躲我哩?!怎么几次都没见到?”双鲤冷冷道。

“他真出去了……”我认真道。

“那心莲呢?为何不让她给我唱曲?!”双鲤质问道。

“你还说呢,这还不都是你害的!”我不平道,“上次你让她唱了那么久,嗓子都哑了……”

“哑了?她是歌妓,哪天不给客人唱曲?怎么我让她唱她就哑了?”双鲤昂起头,突然冷笑一声,“别是大浪舍不得她唱吧?莫非,要留着她做这酒楼的女主人?”

“什么啊?你别乱猜……”我忙道。

“哎,是又怎样?!”猪猪不知何时跑入阁中,大声嚷道。

“呵?是又怎样?一个歌妓做女店主……”双鲤声音一扬,轻蔑地笑道,“哈哈,真笑死人哩!”

“笑个屁啊!有什么好笑的!”猪猪叫道,“谁做女店主关你屁事啊?反正不会是你!”

“什么?你说什么?”双鲤气急道。

“我实话跟你说,我大浪表哥就是喜欢心莲!没准将来真让她当女店主呢!怎么样?气死你!气死你!”猪猪冲着双鲤做起鬼脸来。

“是真的么?阿珊?”双鲤愕然问道。

“猪猪,你别乱说……”我赶忙制止道,心说这还没怎样,双鲤就这么找茬,若是信以为真,还不知道怎么欺负心莲呢。

“我哪有乱说?!”猪猪打断我,又挑衅道,“哎,姓舒的,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问大浪表哥!嘿,我看你是不敢去吧……”

双鲤被猪猪的话呛住,脸腾地红了,顿了片刻,咬牙冷哼一声:“哼!问就问!我怕什么!你等着吧!”说罢她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一甩袖子下楼去了。

“我等着!就怕你不敢来呢!哈哈!”猪猪冲着她背影笑嚷道。

“喂,你还嫌不够乱啊,紧着拱火!”我嗔道。

“怕什么!瞧她那张狂样,就该让大浪表哥灭灭她的嚣张气焰!”猪猪笑道,“咱们别管啦!走吧,泡沫姐姐在楼下等着呢!咱们一起去西边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第九人。”

我和泡沫、猪猪一起穿过川月东巷来到川月南大街,打算去西边一带的巷子里搜寻一番,因正路过系统所在的医药铺,便顺路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我们来到林家医药铺,见系统正在铺中神情专注地看医书,边看边时不时地提笔做记录,丝毫没有觉察到我们到来。猪猪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背后,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登时把他吓了一哆嗦。

“哈哈,看书都看呆了,有那么好看嘛?”泡沫走上去拿起那书,随手翻翻又扔回桌子上。

“呵呵,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有事?”系统笑道。

“没事儿就不能过来玩儿啊?”猪猪笑着在屋子里转了转,忽然指着墙上一幅图叫道,“哎呀,你这里还有人体医学图啊?”我们顺着猪猪指的方向看去,但见墙上挂着一幅人体经络图。

“这是明堂图。”系统笑道。

“名堂图?有什么名堂?”泡沫好奇道。

“明堂图就是用来表明人体经脉腧穴的,是行医针灸时参考所用。”系统解释道,“这图早在唐朝就有了,当时有两部书《明堂人形图》和《明堂针灸图》,不过现在混称为《明堂》……单说明堂二字,其实也是个穴位的名称,《太平圣惠方》上说‘明堂一穴,在鼻直上入发际一寸是穴。’属于督脉经穴,也叫神堂穴……”

“哎呀,我可听不懂!”猪猪大概是怕系统说起来没完,打断他道,“这里不好玩,我们还是继续去找人吧!”

“是啊,我们既不看病又不抓药的,别打扰他学习了,走吧。”泡沫笑道。

“诶,你别说,还真有一味药是你们都需要的……”我笑道,“只是不知这店里有没有……”

“什么药?”我话音刚落,三人便异口同声地问道。

“这味药啊,就是……”我故意卖个关子,然后干脆地说出一个字,“钱!”

“钱?神经啊,钱也能算药?!”泡沫笑道。

“当然算,唐代张説还专门为此做了《钱本草》,文中写到:‘钱,味甘,大热,有毒。偏能驻颜采泽流润,善疗饥,解困厄之患立验。’”我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其药,采无时,采之非理则伤神。’可见是不怎么好采的……还有‘若服之非理,则弱志伤神,切须忌之’,可见也不能随意服用……”

“哈哈,这个药好,我要我要,有多少要多少!”泡沫大笑道。

“这药谁不想要啊?管他什么弱志伤神,先给我来一百付!”猪猪也笑道。

“不过这药不好采啊!系统,你们这里有这药么?”我笑问道。

“哦,这个,呵呵……”系统没接话,只是皱眉沉吟道,“钱本草,钱本草,我还真没听过……味甘,大热,有毒……嗯,有道理……”说完竟提笔在纸上记录起来。

“得,看你,一句话把系统引得走火入魔了……”泡沫挥手笑道,“咱们赶紧走吧,别再耽误他了!”

一行三人说笑着出了医铺,沿着南大街继续西行。行不多远,见街南边一条巷子的巷口处,站着三四个盛装妖艳的美人,正在招呼过往的客人。因为来到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对此类烟花柳巷都习以为常了,所以我们也没太在意。

“哎?你们快看……”猪猪突然指着那些美人叫了起来,“那些人,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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