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长假,很多家人出去游玩,墨孜琦家也不意外
今天的太阳很明媚,抬头却被太阳刺伤了眼
“爸,帐篷就不用带了,那边去租一个就是了,多麻烦啊。”
“是啊,听琦琦的吧,哈哈”
琦琦爸拿着厚重的帐篷下了楼说“你们懂什么,现在国庆,外面指不定要多黑呢”
墨孜琦看着已经步入中年的爸爸又气又好笑
墨孜琦出身普通家庭,从小琦琦爸和琦琦妈就喜欢带着墨孜琦玩墨孜琦自然而然就养成了活泼好动的性子
一家人坐上车,琦琦爸就驾车离去,车子驶向高速,墨孜琦看向窗外,风景不错,绿油油的一大片,跳动了墨孜琦的神经,莞尔微微一笑
但危险已经悄悄靠近
“爸,这次打算玩多久啊,我还要准备考试呢”
“琦琦担心什么呢,你爸她有分寸的”琦琦妈挑了挑墨孜琦额前的碎发
琦琦爸大笑起来,没办法一家人总是那么乐观
车子越驶越快,一个很长的下坡路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一家人的面前,琦琦爸按照惯例踩刹车减速,却发现刹车怎么踩都不管用
琦琦爸低下头边看路边踩刹车,神情变得焦急起来
坐在副驾驶的琦琦妈感觉到不对劲说“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回答琦琦妈的依旧是边踩刹车边看路满脸焦急的琦琦爸,墨孜琦双手撑在座椅上向前探出身子
“爸,怎么回事”墨孜琦皱了皱眉头
下坡路走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转弯,琦琦爸眼睛瞪大着看向路面
车子因为下坡速度变得更加快,琦琦爸用尽所有的力气将方向盘使劲往左边甩,右边车轮抬了起来,而后便翻了车,一阵天昏地暗
什么都不知道,但明显感觉到翻车后后面又出现了撞击,意识渐渐模糊,直至晕过去
“喂,120吗,XX城环城高速上出现交通事故,车上人员需要急救”
“快,我们合力将人救出来”“一,二,三,一,二,三”
没过多久110也赶到了现场还有消防队员,对损毁的车子进行强行破拆,墨孜琦感觉有人把她抬了出来,身体因为疼痛闷哼了起来
用尽力气睁开眼,看到的事不成样子的车子还有一滩血迹,因为失血过多大脑再也撑不住又晕了过去,只听见快送去医院抢救之类的话
“晚了,病人抢救不及时,已经去了,还有两名伤者当场死亡”
“哎,真是造孽啊”
人死后的两分钟是大脑一生中活跃最高的时候,然后脑细胞就开始成批的死亡
墨孜琦在想,这一生过的多短暂,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而自己却是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孜琦醒了过来,缓缓的睁开疲惫的双眸,“嘶,好疼”说完将手放在头部缓缓揉搓,慢慢发现了不对劲
墨孜琦细细打量着这个房间,土黄土黄的,旁边还放着一堆柴,柴房吗?墨孜琦心里想着,我为什么还会活着
慢慢坐了起来下了床,走到门外,因为头疼所以靠在了门边。看着来来往往的匆忙的人们,整个庭院散发出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
有个与她年龄相仿身穿类似下人穿的粗布麻衣的女孩看到她先是惊讶后是焦急的向她走了过来说:“你醒了,快去休息,大夫说你须多修养,否则脑袋会落下病根的。”
望着她真切的眼神,墨孜琦暗暗皱了下眉头,望着眼前站着的女孩,这是怎么回事,我重生了?
墨孜琦没有动说“我是谁?你,你又是谁?”
眼前的女孩明显惊讶张着大嘴巴看着她“我是谁?”见眼前女孩没有回答,墨孜琦只得在说一遍
“你,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嗯”
女孩神色紧张的望了下四周随后拉着墨孜琦的手进了柴房,坐在了墨孜琦刚刚躺着的床上女孩伸出手探了探墨孜琦的额头随后又摸摸自己的
“你可别吓我”
“有这个必要?”
不知道是因为上一世一系列的突变还是什么,情绪有些恢复不过来
随后的交谈中,墨孜琦得知,自己穿越变成了墨府的七小姐,名叫墨轻尘,墨轻尘的生母是怀着孕来到墨府的
正室的排挤各种构陷肯定是少不了的,墨府的主人并没有给墨轻尘的母亲留下名号,连个妾都不如。墨轻尘的母亲顺利诞下自己后便因为正室的排挤以各种理由最终撵出了墨府,也不知现在是生是死
而为什么没有带走墨轻尘就不得而知了
自小失去生母,日子自然难过的多,生父又因为自己是个女儿而对自己不管不问,就这样渐渐从小姐的待遇到了这柴房
因为没有生母的保护,墨轻尘渐渐成为了被欺负的对象,十四年来一直隐忍着,没有反抗,并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知道自己若是反抗的话,怕是连着柴房也将成为奢侈品,就这样,直到正室所出的三小姐墨亦菲来找墨轻尘所谓的麻烦
门外,三小姐带了很多人来,许多的下人都围拢在这不宽裕的柴房里,没有一个人出面制止,或许是害怕自己出头后没命活了吧
墨轻尘没有反抗,在一系列的挑衅中,墨轻尘没有说话,三小姐直接抓着墨轻尘的头砰砰砰的往墙上撞“砰砰砰,砰砰砰”
直到鲜血直流,直到没有意识,墨亦菲才放了手,“也不知哪来的野种,赖在墨府十多年,早该死了”
等墨轻尘回过神来,发现已经近黄昏,那个女孩已经走了,她告诉她她叫茹儿。墨轻尘望着那面土墙上还有着淡淡的血迹,心里不免冷笑起来
你不知道她早在你没有留一丝情分的撞击下丧命,人性冷漠,墨轻尘淡淡的走到那面已经破碎的镜子前细细打量着自己
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妩媚但不失贵气的面孔,穿着不合码的粗布麻衣,小小的身体似乎撑不住任何风吹雨打
长长的头发直顺的垂直下来披在后面,末端因为自身营养不够变得干枯分叉
“墨孜琦,墨轻尘,老天是故意的吗,两世都让我与生母分崩离析,两世让我这么无助,真想捅破你。”
绝望的背影被烛光拉长,显得更加落寞,转身回到了散发点点臭味的床上,这间柴房现在是她的依靠,又怎么能嫌弃呢。闭上双眸,尽管有多么难过无助,都应该好好活下去
另一边,一位中年男子坐在客厅的主位上说:“你怎么还去找轻尘的麻烦呢,我已经由她自生自灭,你,哎”说话的正是墨轻尘的生父,同样也是墨亦菲的爹
“爹,女儿不服,这么多年了,凭什么让一个野种呆在墨府这么多年,别人私下议论些以为女儿听不到吗”
墨寻觅气得涨红了脸:“你,总之不许再找她麻烦,否则,否则家法处置”说完便甩袖而去
空荡的客厅只留墨亦菲一人,那种毫不掩饰的愤恨从眼神显露出来
“爹,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就是因为她的存在您才碌碌无为这么久,您以前的野心从这个野种生下后荡然无存。”墨亦菲说完也转身离去,整个大厅因为没有人的生气而变得十分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