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大雨,过后温度骤降,山涧在雾中若隐若现,累了一天,大家随便找了一处地点,扎好营,到头便睡了。夜色在熟睡间无息的走来,四下愈加寒冷,寂静无声山间不时传来点点鸟叫声,剩下的也便是队员的呼吸了,可谓是死寂一片。
唯有张超反复回忆着白天的一幕,正要躺下。忽然,一丝细小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张超扭过头推了推王锐:“哎,你听,外面有动静。”
王锐砸吧砸吧嘴,翻过身:“嗯,大概动物的脚步声,嗯,嗯动物的。”
张超好似也感到自己听错了,但心里总不踏实,加上白天累了一天,倦意袭来。
睡梦中,迷迷糊糊,突然一阵打斗声猛然惊起,刚睡着的张超,穿上鞋,立刻除了帐篷,不由得打个激灵,冷风簌簌。
王锐则拉了拉被子,继续睡了。走出帐篷的张超,黑暗中远处,队长飙子把一个人按倒在地,嘴里还不停骂道。
赵俊,永江闻询也陆续醒来了,张超走近一看,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这不就是白天那个指路的老妇人吗?就是她,怎么跑到这来了。
林辉走经说了句,张超继续说:“队长,这?”
队长说:“哦,我起夜时,发现她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看到我后,撒退就跑,跑的挺快总攥着那个黑袋子不放,这会儿好像晕了。”
说着踢了几脚老妇人的身体,赵俊走近说了句:“死了?队长说:嗯,好像死了。”
林辉可等不及了:“哎,那谁,看看她的黑袋子里装了什么。”
永江说:“嘿,说不定是宝贝呢,看看。”
永江不屑的说:“捡垃圾的会有什么宝贝?”
话语间,林辉打开了袋子:啊!大家顿时一惊,林辉猛然扔了袋子,成十条响尾蛇前扑后拥的,涌了出来。
“幸亏我反应快,要不本爷的命,要送这儿了”林辉拍拍胸口说到
“这就是宝贝嘞,哈哈林辉,蛇可是钱串子嘞。”王锐调侃的说道
赵俊那胆小的本色又来了:“不然算了吧,都来几天了,什么都没发现。”
飙子可看不下去了:“诶诶诶,发什么牢骚,废话真多,哦,对了,赵俊要走?好,你走,滚,滚远,走呀!能走多远走多远,就你话最多。”
王锐赶紧打圆场:“队长,队长别伤了和气,生啥子气嘛,先休息一下。”大家也都惊魂未定。
张超发现有问题说:“不对,这多雨的密林,怎么会有喜热的响尾蛇。”那边呢,你一言,我一语,谁还听得见张超的话,飙子头都快炸了:“别废话了,明天再说,都去睡觉。哦,对了,给我哪一个外套,我看夜,外面有点冷。”
一轮明月照在宁静的山谷了。早上林辉起来,穿好衣服,结实的打了个喷嚏,刚想伸懒腰,远处守了一夜的飙子,在老妇的尸体上,不知在干什么,便小步走了过去。
“小队长,干什么呢?:”林辉小声凑到飙子耳边说了句。
队长头也不回闷头说到:“林辉,你看,地图!诶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找你找不到,不找你自己出来了,唉,你看,听着没?”
林辉一头雾水:“你刚说的啥?呵,没听到,那边好像有鸟叫。”
飙子站起来,那他按倒在尸体旁:“看着,地图!臭小子,心不在焉。诶呀呀,终于找到了,真没想到”
“这是指南针,还说是地图,队长发烧了吗?”
正当时王锐也醒了,林辉对着远处的王锐喊了句:“诶,锐哥,给队长拿点药,诶呀,他呀冻了一晚,脑子不好使了,唉,多难过呀,呵呵。”
飙子续说道:“唉唉唉,好好的,一天不正经的,队长的玩笑也开。”
说着拿起那个“指南针”给林辉:“你看看,这叫策骨针规,全盘熊骨制成,盘面是部落的符号,也算是标志吧,背面质地不怎么样,有点粗糙,这个小骷髅做的还不错,大概是汉白玉做的,就是有点脏。”林辉看了看说:“有人看不出什么名堂,就是没什么区别,什么什么地图?”
飙子继续说:“呵呵,有了它,就等于有了地图。”林辉更是一脸疑惑:“怎么说?”飙子凑近了说:“它指的方向,也就是哪儿的入口。”
正说着,大家陆续醒来了。
飙子拍了拍还在发愣的林辉:走吧。飙子走到营边:“都起来了,收拾收拾,走吧,”
永江去把王锐叫起来“一天到晚就知道睡,猪似的。”冲着远处了林辉喊了句:“林辉,走了。”林辉小跑过来:“队长,真的假的?”
张超回头问了句:“什么真的假的?”
飙子一一解释了早上的事。
林辉要过来嚷嚷道:“你说说,这么好的东西,在这老妖婆的手里也是暴珍天物,唉,浪费哟。说着用手擦了擦背部发黑的骷髅,”
“别动!”飙子刚要拦住,可是,已经晚了。
霎时间,骷髅眼里一阵白烟,还未看清就消失了,林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脸瞬间红肿起来,嘴唇,眼睑肿胀,眼珠凸出,死死瞪着蓝天。
王永江吓的退后几步,赵俊瞪大眼珠倒吸一口凉气,王锐瞬间睡意全无,张超也吓的不轻,只有飙子还算淡定,叹了口气。
良久,王锐从惊吓中缓过来:“队长这。。”
飙子说:“唉,还是迟了,凡事这类冥器均有自卫措施,唉,他触动了机关,就。。。唉。”
张超冷冷说了一句话:“队长为什么不早说?”
“唉,本来要说,被他抢去,还是晚了,怎么?你不会怀疑我吧?”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张超说了句。
队长说着俯身捡起了策骨针规,永江说:“队长,小心点。”
“哦,没事,这类低级的冥器只有一次防御措施,用过了,也就没事了。”
张超冷不禁的说了句:“队长对这类东西,好似很明白。”
飙子挥挥手:“没什么,书上看到过而已,哦,别说了,收拾东西,走吧。”
远处,大家背好背包,埋了林辉也便走了。赵俊一路上心有余悸的絮叨了一路:“快快快走吧,这地方,哪是给人呆的,唉,倒霉出顾茅庐还折兵,惨呀,什么时候是头,也是受罪。”
飙子忽然停下转过身:“就你话多,就你爱抱怨,又懒又蠢的家伙,我看呐,早山躺那里的应该是你,就会吐槽,要走,你走呀,不拦你屁话真多。。。。。”
林中要了半个多月,着实令人头痛,没有一点发现。这天中午,山上逐渐起雾蒙蒙胧眬,永江边走边锤了锤腿说:“走了将近半个月,还没找到,队长,这策骨针规到底行不行?”永江这么一说,大家也议论起来,队长也没了底:“它一直指向这边,怎么没有呢?”
傍晚,山涧温差大,晚上格外冷,微风也干冷干冷,大家找到一处水塘,扎营准备休息,简单吃了点,
“唉,没有一点荤腥”王锐挑剔的看了看
“快吃吧,有吃的都不错了”少爷永江打趣的说了句
“队长——远处去拾柴的张超的急促喊声,大家留下赵俊看守,抄上家伙便跑了过去。
王锐说到:“怎么了?怎么了?”
张超指着远处立着的一块二人多高的巨石说到:“你们看。”
顿时,大家围了上去,这是飙子随身带着的策骨针规异常转动。
永江看到后小声说:“队长,这。。。”飙子早发现策骨针规的异动了,示意大家别说话。
四下一片寂静,冷意袭来永江干咳了两声,飙子说:“王锐,回营地收拾好东西,叫赵俊一起来,我给你们扎好地标,一会儿你能找到我们。”
王锐二话不说就快步跑走了,张超望了望永江的背影说:“队长,我们现在干什么?”
“对呀对呀!队长这清石下究竟有什么,现在怎么办呀:”王永江着急的插了句。
队长好似没听见,在长满青苔的石头旁上下大量,不一会儿,大家到齐了。
飙子吸了口气说:“用翘杆翘起它”
“翘起它?闲的吧”赵俊打了个哈欠说道。
王锐说了句:“你不知道情况,就不……”
飙子打断他的话:“少废话,翘!”
大家使劲浑身解数,终于推到了巨石,轰一声在地上露出一个五米见宽的大坑。洞口下,在绵绵细雨的衬托下,发出一阵阵令人惧怕的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