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等大臣们反应过来她又说道“今日,臣女还要告瑞贤王王苍明,他上欺君王,下欺臣民,诛杀无辜奴仆家眷,不忠不义不仁,望陛下明查”语不惊人死不休,所有朝臣都看着这跪在大殿中的弱小女子,她怎么敢怎么敢告这贤明步天下的瑞贤王,要知十几年前瑞贤王救驾以后王家权势参天,只有罗家还能与之抗衡。宋皇也惊着从龙椅上站起来严肃地对李倾渃说“你可知污蔑当朝亲王是何罪?”倾渃从容地说“臣女知道,臣女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言不实愿死无葬身之地,11年前成亲王叛乱,瑞贤王与王妃携一对龙凤儿去临城调兵,路遇山丘谷被叛贼宋武拦截,瑞贤王便将女儿留其当人质,谎称是世子,次日带兵前来,亲手射杀亲女和护着郡主的嬷嬷,厮杀过后便带队离去,后又将嬷嬷一家灭口,虎毒不食子,父女一场连收尸都不曾,可见世人人人称颂瑞贤王,忠义,仁善,是一代贤王多么可笑,可悲。”只见瑞贤王愣愣的站在那,高太傅指责道“胡说,圣上面前口出妄言,你可知王府郡主王紫依早就寻回,竟还在这妖言惑众,污蔑瑞贤王。”“臣女所言句句属实,瑞贤王不知从何处抱回来历不明的孩子谎称王府郡主,竟想让其与皇室联姻,欺君罔上。望皇上明察”波兰平静的女声敲击这瑞贤王遥远的记忆,当所有人都看着瑞贤王,瑞贤王也平静了下来,只脸上有些苍白,看着殿中跪着的少女“你小小年纪,又如何得知这些往事,本王的女儿是不是真的本王自幼养育在身边会不知,可笑”只见那一直低着头的倾渃突然抬起了头,跪直了身子,露出了自己的容貌,只见皇帝指着她,前面的高位的大臣也都看像着一直跪在殿中的女子,一个长相与端王世子有几分像的李家小姐都有些震惊,只听着她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天若无报应,我李倾渃不死便是报应,瑞王爷这十几年可曾睡是安心”说完又自己苦笑的继续到“想来王爷杀的人连自己都数不清了,是不太记得以前的一些往事了,不知王爷可要看看臣女的证物”。
“你到底是谁?”瑞贤王已想到只是不敢去深想“臣女,李氏嫡长女李倾渃,臣女幼时召父母遗弃,又被生父射杀,蒙李家夫人遇救,收为义女,抚养至今,今日为兄伸冤,也为死去的嬷嬷一家讨个说法。”“你为何为何不来王府,本王,本王当年..........”“杀人灭口,斩草除根,嬷嬷的全家不是就这么冤死了吗?”平静的陈诉着一件久远的往事,看着这两人皇上和众大人明白了,感情这李小姐才是瑞贤王的亲生女儿,当年瑞王爷这做法真是……..“朕问你有何证据?”“臣女的丫鬟在门外,陛下可传召她进来呈物证。”皇帝宣见了碧心,一件带血的小锦袍出现在众人面前,还有一只断箭“此衣是当年臣女所穿之物,此箭也是在臣女心口取出,因是冬季大雪漫山,当年臣女受寒气入体,箭入心脉,故如今体寒,心脉损伤而从不出府。”“父皇,这并不能证明她就是瑞王叔的女儿,谁知是不是有人居心拨测要陷害王叔。”未等二皇子说完,倾渃跪走到二皇子身旁,双手脱举递向一碧绿的玉佩道“此物是当年皇后娘娘亲赐的龙凤程祥玉佩,如今原物奉还。”二皇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玉佩真是和他的玉佩质地一样,若是真的这玉佩因还刻着佳偶二字。因为自己手里有一块刻着天成二字,意味着佳偶天成,只听着这个李小姐又开口道“从此这世上在无王紫依,愿二皇子早日择的佳偶。”高太傅年事已高受了刺激突然晕倒,朝上一片混乱,皇帝立马让人抬下去救治,这边李倾渃已跪了半个多时辰,腿都有些麻了,刚才又跪走到二皇子旁真是又痛又酸。可皇帝不叫起,就只能跪着,本是俯身跪拜在地,现在直起了身也好受些了,要撑住,一定要撑住,倾渃一遍遍的暗示着自己。
“瑞贤王,你可有话要说”皇帝看着众人沉默便问瑞王爷道。“老臣无话可说。”说完便跪在殿上一言不发,此时大皇子站了出来道“父皇,看来这李小姐才是王叔的亲女儿,说来王叔确实挺无情的,这李小姐能为兄申冤不畏生死,可谓勇气可嘉,还望父皇明察李家李崇义之案”。四皇子也跪下向宋皇请旨重审,顺天府尹已满头大汉,担心着这案件会牵连自己其实他早就知道李崇义因何杀人只是见欧阳家势大又有瑞王府和皇后撑腰,故如此速判,不成想这李家小姐这般厉害敢上金銮殿为兄长辨冤还是瑞贤王的亲女儿,真是世事难料啊,“父皇,儿臣以为这李崇义该死,这李倾渃也该死,他们…..”二皇子还为说完大皇子便打断他说“二弟这话不对,不能因为你与沐泠郡主有婚约便如此颠倒黑白,再说现在怕是这李倾渃才是真正的王紫依吧,你说他该死,这不是又要王叔经历一次丧女之痛,再说这李小姐可是无辜的,十几年无辜现在也无辜。”四皇子也向皇帝求情倒“父皇,崇义为人仗义,这次不过是救人失手而已,求父皇重新发落。”这些皇子权臣只有四皇子真心为李崇义求情,另外的无一不在算计,臣国子监刘刚平启奏陛下“臣认为李崇义杀人之案已结案就不应重判,子不言父过,这李小姐纵然真是瑞贤王之女也该重罚”看着这一脸正斓的刘大人,李倾渃讥讽道“听闻刘大人是状元出身,想必熟读诗书,只是这礼义廉耻大人可学过,说来刘家小姐自幼和我家哥哥结亲,可不想李家刚有难刘家就送来了退婚书,这独善其身之法可真是厉害,昔日我父亲还在京,李家鼎盛时可不曾说起要退婚啊,还与父亲兄弟相称,可这背口捅刀……刘大人的处事为人真不是读书人的做派”“你,你伶牙俐齿,目无尊卑,李夫人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女儿,当真是李家家门不幸。”刘大人赤红着脸指着李倾渃辩解“大人既能做的出,我又有什么不能说的,何况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也希望刘大人的同僚也能熟知大人是何秉性,刘家小姐是什么样的女子,以免他日重蹈李家退婚之事。”说的这刘大人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