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足够发生一箩筐的事情。
当齐仁把沙皮狗的脑袋打个稀巴烂,把沙皮狗的那帮兄弟打得瘫倒一片,然后潇洒带着已经破裂的心脏跑向霓漫漫的住所的时候,有个人出现在了现场。
那个人一身的黑衣,他没有带帽子也没有遮脸,但就是没有人可以看清楚他的脸。
他出现后只是站在当地,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举起他的双手就给血染的现场来了个三鞠躬,奇怪的是他的三鞠躬刚过,现场的所有人,包括昏倒的、受轻伤的、站在原地吓呆了的、都一下子消失无影,但沙皮狗除外。
沙皮狗还是带着他一脸的血迹,带着他被齐仁揍烂了的脑袋,躺在他玩亲亲的木椅子上。
“废物!”那个黑衣人带着沙哑诡异的声音说了一句,然后举起手挥了挥。
旁边有三四个男子立刻就跑了过来,其中为首的赫然就是带着雷鸣岩去***齐仁的陈风标。
“大师,有什么吩咐?”
陈风标眼巴巴地站在黑衣人的身前,身子由始至终都是半鞠躬的状态。
“把他带去世纪园别墅,顺便打电话通知雷燕,告诉他李一出事了。”
“是”
陈风标回答的声音份外响亮,然后马上掏出了手机。就在这个当口,那个黑衣人一下子就在陈风标的眼前原地消失了。
“大师!”陈风标叫了一声,然后哈利子都流了出来:“哇哇,好神奇啊啊!麻麻咪的,大师就是大师啊!大师就是神仙啊!”
“打电话!”正当陈风标流着哈利子羡慕的时候,那沙哑的声音又出现了。
“是,是!”
陈风标马上打开手机,一边给雷燕打电话一边扫视四周,但那个大师的身影依然不在。
本市区赫赫有名的赐身房地产集团有限公司的总裁办公室里,快六十岁的李总裁的光头冒着油光,他正紧张地看着手里的账本,还翻看着一系列的资料,光头上的油光就越冒越多了。
“这不对啊!怎么回事?”
李总裁一边用纸巾擦拭汗水,一边不停地翻看桌上的那些资料,接着还拿起了他的老花眼镜,打开电脑查看起什么来!
“李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办公桌前站着的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他看着李总裁一脸一头的汗水,担心地问道。
“等等,等等,这不可能!对了,李双,今天幸苦你了,你的这些资料真的很重要,快中午了,你先回去吃饭吧,我还要再看看。”
那个年轻俊朗叫李双的年轻人微微鞠了一下躬,慢慢地出了办公室。
李总裁依然看着电脑,突然他的眼睛定格了,似乎是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但是正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随着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而打开了。
“老公!你在干嘛?”
“哦,雷燕?燕燕,你怎么来了?”
雷燕身高不低于一米七,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细皮嫩肉的,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还带着粘死人的声音与腔调。
这个时候她一屁股就坐在了李总的大腿上,扫视了一眼电脑撒娇说道:“干嘛?难道你不想要我来吗?不想看到我吗?你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不是,我这正在工作呢!燕燕,先回去,乖,听话,我很快就会回去了。”李总试着要把雷燕从自己的怀里推出去。
“不嘛,我难过。”
雷燕一瘪嘴,一扭腰身,就楼主了李总的脖子撒起娇来。
“乖了啊!公司出了点事儿,我忙完就陪你,先回去,听话。”李总的眼睛还是看着电脑。
“哼,我生气了,公司不是有大师帮忙吗?能出什么事儿啊?你在担心什么啊!”雷燕的声音大了起来,看来是真的很生气。
“哦?怎么了?宝贝,今天的脾气很大呢,是谁惹你了?嗯?”
“没人惹我,是有人打死了李一。”
“别瞎说,那个混蛋小子不打死别人,我就烧高香了。”
“老公,你干嘛不相信我说的话,你这样我很难受的。大师说他把李一带回了世纪园别墅,看看还能不能救活李一呢!”
“燕燕,玩笑可不能乱开。”李总严肃了起来。
“老公,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李一是您的儿子,我敢拿他的生死跟您开玩笑吗?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就不担心呢?”雷燕站了起来,做出生气的样子背对着李总。
“你说真的?谁有那么大本事,可以打死、打死李一?那个人是谁?是谁?”李总这回头上的汗冒得更多了,他也不再看资料与电脑,用不可思议的惊慌眼神对着雷燕。
“哎呀,快点啊!老公,去别墅看看啦!不然肯定会来不及的。”
雷燕一扭水蛇腰,拉起李总就走。
当李总急急忙忙与雷燕离开的时候,有一个人悄悄进了李总的办公室……
李双皱着眉头离开了李总的办公室,其实李双算是赐身房地产公司的老员工了,现在任命公司的销售部经理。
李双不是很喜欢公司现在的这个名字,以前公司名字叫做迎喜房地产有限公司,那个时候公司还很小,生意也做得小心翼翼的,不过发展还是很迅猛。
不过七八年前,李总家来了个大师,听说风水术法什么的都很厉害。那个大师还帮李总改掉了公司的名字,把“迎喜”改成了“赐身”。
名字虽然听上去很怪,但的确是让公司更旺了,短短几年的时间,赐身房产就已经成为房产业的领军大佬。
但最近李双总感觉公司不怎么对头,他怎么都感觉貌似李总被架空了的感觉。
于是他暗地里东查西找,终于发现有部分大额款项不能核对完整,于是就私自拿着这些资料去找李总了。
不过李双知道这应该不算什么大问题,挪用公款,私吞公款的事几乎很多公司都有发生,李双感觉到的问题绝不会是这些小事。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这种感觉已经折磨了李双有一段时间了,李双自语着摇了摇头,始终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