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子却是一心的四处巡视着美人的身影,不一会儿他的眼睛落在了站在花圃旁的女子身上,在宫里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所以就算是只看背影也可确定站在那儿的定是个美人。
他急忙对身旁的皇上说“皇上,你看是哪儿!”
皇上随他指的方向看去,那背影就像是在梦中见过一样,他痴迷的往美人背影的方向走去。
“姑娘!”皇上轻轻的唤她。
她等这一天等太久了,刘粲你终于来了吗?
勒芸芸缓慢的转过头,看到她期盼已久的皇上时她眼神微微一愣,惊恐的盯着眼前的人,怎么会,这个人他怎么不是刘粲?
难不成是错了,刘粲还没有来吗?勒芸芸定神仔细的观察着来人,他是个中年男子相貌堂堂穿着非凡,就是他身边的随从就不像是宫外中人。
等等,怎么看他那么面熟,这个人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勒芸芸仔细的回想起来,眼前的这个人是先祖刘渊认下的义子曾跟随刘渊多年,刘渊建国后,他历任显要职务,为刘渊父子信任和重用,自己也是在太子府见过他一次,对了刘粲登基后设宴也见过他,可是今天该来的不该是刘粲呀,怎么会是他呢?
勒芸芸无意的嘟囔一句“怎么是你?”
“你竟识得我?”刘耀惊讶的问道。
勒芸芸一愣赶忙解释道“曾在城中见将军骑马进城!”
“哦!”刘耀点头相信,也是这些年他处处征战,若是在城中见到他得胜归来也是常有的。
勒芸芸不说话只是不明的想着为什么刘粲不来,难道是排他前来探虚实的?
刘耀不自觉的看着眼前的美人,虽说她的脸被面纱挡着,但就凭她那双清澈的眼朦就可让人为之迷恋,他刘耀叱咤战场那么多年,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也并不会为美色所惑,可是为什么会被这个女人吸引呢?
风微微吹起,她脸庞上的面纱轻轻的上扬,刘耀看着面纱内精致的五官心竟乱跳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在下刘耀,不知姑娘?”刘耀打探道。
“百媚,取字回蒙一笑百媚生!”勒芸芸微笑着回道。
“姑娘果然当起此称,只是不知姑娘怎么一人在此游玩?”刘耀观察着她的表情,自己都把名字说了她怎么好像还是没想起自己就是当今皇上呢?莫不是真的不问世事?
“等人!”勒芸芸面无波澜的说!
“不知是等何人?”刘耀问道。
“等一有心人而已!”勒芸芸说。
“哦!”刘耀有些疑的看着她,他思量着她说的到底是何用意!
勒芸芸撇头重新端详着眼前的人,他身材魁梧,衣着不凡,眉宇间透着英气,虽说与他不是很熟不过也曾听说他骁勇善战也算是个英雄人物!
“不知将军为何来此?”勒芸芸问道。
“来寻人!”刘耀微笑道。
“哦!该不会也是来寻得有心人吧!”勒芸芸打趣着说。
“今日在下带心而至。”刘耀深情的盯着勒芸芸的眼睛,或许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打算把自己的心尽数给她了。
勒芸芸收回自己的目光尴尬的说“将军说笑了!”
“在下从不说笑,若姑娘愿意。。。。”话说一半就被勒芸芸打断。
刘耀对这个女人有些心急了,他生怕她会真的寻得良人,他不想给她那样的机会,他只想尽快的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他一定会视她如珍宝的,或许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女人所惑,而且那种吸引不仅仅是因为美貌!
“将军恕罪,起风了,小女子忽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勒芸芸慌乱的离开,她等的刘粲始终没有出现,可是这个刘耀却出现的太过蹊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却被突然出现的刘耀生生的搅乱了。
勒芸芸匆匆回府,还未来得及进入房间就被管家带往书房,说是老爷已经等她许久了。
“玲儿,你可见过皇上?”赵经严看到还没来得及进门的勒芸芸就急忙问道。
勒芸芸失落的摇了摇头,继而继续迈着步子进入了书房。
赵经严听闻更加的沮丧,他失落的站在那里心一下子空了,这下他家快要完了,不对,是真的要完了。
“不过,我见到了位朝中重臣。”勒芸芸坐下身满心疑惑的说道。
“朝中重臣?是那个大臣?”赵经严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激动的看向勒芸芸。
“我只知道他应该是个将军,唤刘耀应该是皇室宗亲吧!”勒芸芸慢条斯文的说。
“刘耀?玲儿,你怎可直呼皇上名号?”赵经严惊恐的责怪道。
勒芸芸心头一惊,瞪直眼睛说道“怎会?当今皇上不是刘粲吗?”
“玲儿糊涂,刘粲早就被勒准杀害,如今的皇上讨伐勒准时在赤壁称了帝,这事你怎会不知呢?”赵经严说。
勒芸芸一听脑子轰轰的作响,刘粲死了?还是父亲杀的?怎么会?自己明明没死多久就附身了,怎么现在像是过了很久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她双手抱紧自己那颗快要炸了的脑袋不停的摇晃。
“玲儿你怎么了?”赵经严见状急忙担心的上前搀扶。
“没事儿,没事儿!”勒芸芸用尽力气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
赵经严看她的样子很不放心就令管家速去请大夫前来。
勒芸芸躺在床上头疼欲裂,她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对自己在地府明明没有待许多时间呀,为什么事情就成这样了呢?
管家带着大夫敲着勒芸芸的房门说“小姐,老爷让我带大夫给小姐瞧瞧。”
“进来吧!”勒芸芸说。
管家请进了大夫,勒芸芸并未有让大夫把脉的打算而是命令管家把下午让他留意的姑娘设法带来她房间。
管家虽然满腹疑惑但也不得不不遵从,大夫也被勒芸芸的一句“我没事儿”给打发了。
或许现在发生的一切只有那个小童能告诉她是怎么回事了。此时她的心仿佛已经全然空了,仇不需报了,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那她还留在这里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