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忙完一切空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八点了。看着地上躺着,被衣服盖住神秘部位的男子,宁晨心中也是一阵苦笑。
刚刚事发突然,救人要紧,没来得及多想。但是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惹上大麻烦了。
看这名男子所受的伤,绝对是被人砍伤的啊。一个能被人家砍了十几二十刀,这么被人“重视”的人,想必来头也应该不会小了。
“唉,既来之则安之吧!”宁晨楠楠自语道。
突然,肚子一阵咕咕的乱叫,这才让宁晨想起今天还没吃晚饭呢。看了看,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子,见他没什么动静之后也就下楼吃东西去了。反正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一直在这也做不了什么事。不如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大约过了半小时,宁晨手里拿着一大瓶矿泉水和在药店买来的一些消炎药水,就回到了住处。
看着那还躺在地上的男子,宁晨心头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涌现而出。突然感觉他们两个那是多么的想象,同样的是自己一个人,同样的是躺在地上,同样的是穿着同一件衣服,虽然他那是绑的。
其实抛开其他的所有东西,宁晨也是挺同情这名男子的。在如此的危险时刻,身边竟然连一个亲人或者是朋友都没有。这跟宁晨现在的情况那是何其相像啊。
“算了,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起码我的未来充满了希望,而他现在却是生死未知。”宁晨看着男子自言自语道。
宁晨被兔子喂食了绿液之后,就无所事事起来了。由于下午把男子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昏迷了过去了,自然的就没看见宁晨从下来顺便提上来的兔子了。
所以现在宁晨才会没有顾忌的给兔子喂食绿液,否则被他知道后,肯定免不了猜忌几分的。
再说了,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呢。虽然知道喝了绿液十二小时之后是会醒过来的。但是他受伤这严重,这事就不好说了。可能要好几天,或者也会因此一命呼呼了。
所以宁晨每个一段时间就会查看了一下男子还有没有呼吸,也可以说是给自己一点事做吧。
百无聊赖的宁晨,今晚是不打算去收集绿液的了。反正手上还有几滴,也不着急用。而且这名男子还是生死不知,还是需要留下来照看一二的。
躺在床上的宁晨,突然是胡思乱想了起来。他想起了以前在学校的那些日子,想起了那个长发飘飘的她,还记得那时候的那个微风起伏的春天,那个热情似火的夏天,那个枯黄萎靡的秋天以及最后那个绝望寒冷的冬天。
最后所有的所有都化为了一份卑微的遗憾。
想着想着,宁晨也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六点多。醒来的宁晨就看见,在窗头处正站着一个硬着朝阳,仰头喳喳叫的小鸟。
宁晨看得出,这是一直麻雀。看到它那鼓鼓的肚子,宁晨终于知道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句话的真理了。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宁晨竟然一眼就看上了这只小麻雀,竟然还将昨天喂给兔子喝剩的一点绿液,朝麻雀就慢慢走了过去。
说来也奇怪,这只麻雀看到有人向自己靠了过来,先是一惊正欲展翅飞走的时候。突然好像被什么吸引住了一般,就不在煽动它的那双小翅膀。
就这样的立在了原地,头一直朝宁晨手里拿着的东西的方向左右转个不停。宁晨也是一呆啊,随即才明悟了起来。看来,连你这只小小的麻雀都知道这是宝了。
当即也不再犹豫的,将盛有绿液的小碗放在了窗边,任由麻雀自己去折腾了。
弄完之后,这才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男子。宁晨连忙上前去查看,先是听听他还没有呼吸。见他呼吸比昨天平稳了许多这才放心了一点。
随即就拿过那些做完买的消炎药水和纱布,想给他再把伤口处理一下。
但是当,宁晨将原先绑住伤口的碎步解下来的时候,宁晨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这怎么可能?”
只见,昨天还是鲜血淋淋,皮肉翻飞而且还能偶见深深白骨的伤口,此时竟然全都缝合上了,鲜血也没有再流。这情况明显比昨天好了太多了。才过了一个晚上而已,就有如此的改变。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照这情况下去,岂不是再过两天就能痊愈了。
宁晨只好将这些变化的原因都归功于绿液身上了。至于为什么他还是昏迷不醒,宁晨倒是能猜到几分的。之前流血过多,身体太过虚弱了。而且还喝了绿液。
虽然绿液能治愈伤口,但是他的副作用还是存在的。那么他还处在昏迷状态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眼看着十二个小时的药效时间将过的时候,宁晨决定再一次的给他喂了一些绿液。倒不是他不希望男子醒过来,而是现在还不怎么方便。
一来,兔子还没催生完全,二来,男子的伤势还没真正的痊愈。醒来后,说不定还会选在在这逗留下去的,那倒是催生的秘密岂不是被他知道了。这对宁晨来说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
既然知道了这其中的奥妙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每个十二个小时,宁晨就会给男子喝一点绿液,让他再享受多十二个小时的睡眠。
如此的反复操作,两天后,兔子终于被催生大了。而男子身上的刀伤也已经不知去处了,现在的男子身上,全身上下连一处刀疤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见此情景,宁晨也不由得再次感叹绿液的强大啊。三天时间就能将一个垂死之人给救了回来。看来以后还真的要隐藏再隐秘一点了。
当天早上,醒来宁晨没有再给男子喂食绿液了。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男子的醒来。
突然,男子的眉毛抖动了几下,接着手指也轻轻的抖动了几下,宁晨见状当即就知道,这名什么的男人,将要苏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