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不知何时重归的寂静,此时月朗如洗,宁静地安抚着陷入沉睡的大地。
“混蛋,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被一股力道颠醒的少女发现自己身上只松松系了件男士外袍被人扛在肩上,已趁着夜色,披星戴月飞出听风楼窗外数息。
“把你卖去青楼。”
夙难得龙心大悦,破天荒的和易言冰开起玩笑。
“嗤,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爱好一马平川?。”易言冰不屑,不知想起何事忽而痴痴笑道:“呐,夙,我见你精力旺盛,嘛……身材相貌也算过得去,若哪日有机会到我故乡走一遭,那儿有种叫`鸭`的职业简直像为你量身定做的,到时你当了头牌可别忘了姐姐今日的提点呀。”
纵使不理解易言冰口中的“鸭”所为何物,通过“头牌”两字和她猥琐万分的笑声,夙还是猜到他被这小女子口头上占了便宜。嘴上不做声,他在底下却暗戳戳地报复了回去。只见他挺肩,调整了一下她的高度便张口咬住紧贴在右颊旁的玉臀,嫩肉隔了布料依旧弹性十足,叫他力道不由加深了数分,直到把对方惹得一顿不痛不痒的粉拳伺候,这才松了口。
感觉背上的少女只稍稍挣扎了一会儿便不再闹腾,夙不由觉得不满足,逗弄这只小野猫时的快感竟像是上了瘾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不会又在哭鼻子了吧?”运功加快了飞行速度,带着人往一处偏僻的假山后头如鸟掠过。等了少顷见她还不做声,他莞尔一笑:“果然是水做的小人儿。”一语双关,直叫人绯红了颈子。
易言冰未察觉夙难得的笑意,只有气无力憋出一句,“你才哭鼻子,你才是水做的,你们全家都是水做的!”骂完了,她又气喘吁吁瘫软下来。她心里暗暗腹诽,也不知是哪个不要脸的坏蛋折腾了她一宿,如今天都快亮了还不许她歇歇嘛……倒是这背又暖又宽,趴在上头倒也不难受,想着想着少女原本紧蹙的眉峰松了开,小扇般的羽睫亲吻着卧蚕,竟是睡了过去。
睡梦中,易言冰只觉得自己另做着一场冗长而安稳的美梦。梦中她是一尾徜徉在无垠大海的鱼,有人靠近并握了她的鳍。顿时一股充盈活力的清泉游走于四肢百骸,涤荡得每条脉络都如花儿绽放时那般舒展而愉悦,从头到尾前所未有的惬意。
“嗯……”她小鼻子里不禁软软发出娇哼,哪知这暧昧的音符却换来一阵比方才更贴心的耳鬓厮磨,她自然而然地乖顺着对方的抚慰,眼角眉梢俱是浑然天成的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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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喜他骂她,但和他厮混在一块儿该有多么舒服她已深有体会,实在想不出有任何推拒他的理由,只迟疑片刻就点头爽快的应下来。她率真的反应似乎颇得对方心悦,樱粉色的唇瓣迎来对方给予的第一波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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