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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烟冰混合烈酒的后遗症俱在,她头晕气虚得厉害,推拒几下无果后便只得乖乖就范,任人予取予求。
夙见她这么快软化下来,唯恐再像上次那样中了她的道、被人绑起来看得着吃不着,赶紧将两人衣衫统统扫下床铺,再翻了个身把小言压到身下桎梏双手在她头顶,掀开被褥仔仔细细探查了一遍她身上能够容纳银针暗器的角落。
见夙提心吊胆却这里扣扣那里挖挖、借机揩油的急色模样,易言冰忍不住失笑,道:“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你很不一样?”
“哪里不同?”
夙头也不抬,慢慢退身到易言冰小腹前,忽然用食指扣了扣她肚脐。
“别……痒。”易言冰像个虾米似的缩起来,恨恨道:“啧,你今天感觉就是个无赖好嘛!”
“嗯,那便是吧。”听男人随口应了一句,随即更痒的感觉夹杂温热潮湿袭向了易言冰幼小浑圆的玉脐,让她再吐不出半句骂他的话。
易言冰浑身发颤,痒得只想尖叫。药物作用下的肉体敏感得不行,经夙触碰过的地方都觉得酥酥麻麻,被他双掌上下摸索着,她全身早已软成一滩春水了。就连抗拒的声音都像小奶猫似的,又甜又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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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哼嗯……”
两道没顶的快慰交叠,一时间室内竟落入沉寂,再无人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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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这时眸色已由暗转红,气息紊乱。易言冰这才看出他并非像她以为的那般肆无忌惮。
他专注的视线,以及眼底满满都在渴望着她的情绪,令她不知何故,莫名在心底觉着有些欢喜,有一丝甜蜜。
夙的双指指端挟住易言冰舌尖,令她无法闭口。于是在她心房松动的瞬间,柔媚动人的娇哼浪吟统统随着少女无法控制的香唾一道流了出来,打湿了她弧度优美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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