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张了口，小舌头轻轻一勾，柔柔地扫过那片沾着她口水的皮肤，清楚的感觉到上面有着深深的齿痕。
舒雅月立时又心疼了。
笨蛋笨蛋！为什么不拉开她呢？
“顾倾城，你傻了吗？你怎么不推开我呢？”舒雅月缩在大氅里声音闷闷然，不敢在日光下去看自己在他胸口上留下的杰作。
“推开你，我才是傻了。”顾倾城轻叹着呢喃。
“什么？”舒雅月听不清楚，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
顾倾城抬手卷起她后背上的柔发，在手指间轻抚：“只要你开心就好。”
很简单的一句话，听在舒雅月的耳中，却成了最动听的音符。
一颗感激得一塌糊涂的心，鼓动着前一刻还躲在大氅中伪装成蜗牛的小女人一下子从厚暖的衣料下钻出来，睁着一双晶亮的圆眼，一张粉扑扑的脸蛋上又是想端着架子的气恼却偏偏又甜蜜得忍不住笑。
“顾倾城，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很可恨？”
顾倾城双唇微微一努，眼中有着淡淡的笑意：“好像有说过。”
“那么，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顾倾城凝视着，见她歪着头，脸上染着春霞，眼瞳灿若明珠，微微散乱的发亲昵与他的混缠在一起，认真无比地问着他。
他很郑重地点头：“有。”
“那么你至少也有一点爱我的是不是？”
“不。”顾倾城回答的很快，舒雅月气息不由一滞。
顾倾城双手捧住她的脸，拉近自己，他的额抵着她的，鼻尖碰着鼻尖，他的唇几乎要贴在她的唇上，他低低开口，却语调清晰：“不是一点，而是很多，很多很多……你这个迟钝的小傻子……”
小傻子……舒雅月第一次感觉原来被骂都是如此甜蜜的，她傻傻地笑了一会儿，才想起她要说的话还没说完。
“顾倾城，爱一个人起码要给对方信任是不是？”看到顾倾城点头，舒雅月才继续说道：“那么，我相信你所说的任何事，你是否也愿意相信我接下来和你所说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