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放开你,就不怕你会跑。只是,你要是管不好你那张嘴,下一次堵住你嘴巴的就不再是我的手。”说着,他还意有所指地将目光调向了附近一张只剩下三条腿的木桌上,丢着一块干巴巴、早已看不出颜色,甚至也看不出是布还是皮革的东西。
舒雅月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顿时眼前一黑,顾倾城,你够狠!居然想用那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覆盖了多少沙尘和细菌的东西来堵她的口。
她多么想大喊一声我舒雅月是威武不能屈的,但……舒雅月在百般纠结之后悲愤地点了点头。
她能怎样?要是真被那恐怖的材料塞住嘴巴,她吐都吐死了,那时候,还管什么尊严啊。
不说就不说,嘴上不说,我改心里想你顾倾城总没脾气了吧?舒雅月自我安慰的想。
顾倾城终于挪开了手掌,舒雅月顿时很夸张地大口喘气。舒雅月有个小毛病,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从小呼吸道就窄,所以单靠两个鼻孔出气,时间长了,就缺氧,一定要她的那张小口时不时地帮着呼吸几口才行。
所以,如若在外人眼中看到此时的舒雅月,必定是觉得她的动作太夸张了,但其实她是真的觉得呼吸不畅。
她好不容易捋顺了自己的呼吸,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自由。那个男人只是换了个姿势,从后面圈住了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顾倾城,你说了放开我的。”舒雅月瘪了瘪嘴,出声提醒他之前的承诺。“堂堂大将军,不是这样言而无信吧?”
“我只是说会放开你,但并没有说放开你之后不再抱你。”顾倾城沉默了半晌,才在她的头顶上方无辜的说道。
“喂!”舒雅月简直绝倒,他又和她玩这种文字游戏,以前耍耍这种把戏她可以当做是闺房之乐,现在,她可还没心情陪他玩儿!“顾倾城,你好幼稚!”
“幼稚?”顾倾城似是不解。
“对,就是幼稚!你简直比卿城还幼稚!”
“倾城?”她在说他的名字吗?但为何拿他自己和自己比?“我比自己幼稚?这是何意?”
舒雅月一愣,随即小手一挥:“那个卿城是卿城,不是你啦!”
不是他?另有其人?竟然叫倾城?
顾倾城的脑中立刻飞过一抹记忆,想起了她曾经在睡梦中说出的一句梦话:“卿城,我觉得你黑头发更好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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