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得意得咯咯笑了起来,像是刚刚完成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
而顾倾城,沉黑的眸似是被火晕染了一圈金边,他的手指微微一绷,手中的裙带嘶啦一声,已然断成了两截。
她倒底喝了多少酒?又倒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顾倾城一时无语。
舒雅月身上的衣裙已被顾倾城解开了几处,这条缠得最乱的裙带一裂开,基本上已松开了对舒雅月的束缚。
顾倾城陡然站了起来,转身,不再看那个让他一时间血气上涌的家伙,大步朝着珊瑚桌走去。
他一把抄起桌面上的酒壶,却只觉手中一轻,他眼一眯,有点不信自己的手感,将壶提了起来,往外试着倒酒,却发现,他的手感没有欺骗他,壶里的酒竟是涓滴未剩!
这个女人,竟喝了整整一壶酒!
顾倾城死盯着那只青瓷的酒壶,仿佛看着什么怪物。身后此时却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还参杂着那小女人的碎碎念:“哈,终于摆脱掉你了!虽然你很漂亮,可是一点都不实用,又超麻烦,本姑娘可不打算再穿着你了。哎,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热……好热……”
顾倾城忽地想到了什么,回身想要阻止,一转头,一个娇软火热的身影正摇晃着向他扑来。
该死!来不及了!
顾倾城想躲自然是躲得开的,问题是他并没有想躲,更何况,此时不同彼时,他可做不到不关己事地看她摔倒在他的旁边。
所以,他不但没躲,而且还及时伸手接住了她。
只是,冷静不再!
他的眼,带着极高的温度掠过她雪嫩的肩头,浓黑柔软的发虽然为她遮去了大半的肌肤,但在发丝微摇间,那隐约可见的雪白在墨般的黑色衬托下,反而更动人心魄。
这个偷喝了一大壶酒而醉意熏然的小笨蛋,因为受不了被酒精烧灼的体内燥热,不但甩掉了厚重的红色嫁衣,更是在不自知的豪放中,丢掉了她的白色**,如今她的上半身剩下的只有一件红色的兜儿,堪堪挂在她的颈上,而他火热的掌心下,正是她软嫩光滑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