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女人都是以夫为天,做人妻的又怎么可能违背丈夫之意。公主啊,不是师嫂我要阻止你入顾家门,实在是因为夫君他对你只有同门之谊,而无男女之爱啊。公主你如花美貌,又是未来之一国女皇,为何要执着于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呢?”舒雅月见她明明气苦,却生生忍下来,不禁叹了口气,虽然被斐月屡次刁难,但也挺同情她对顾倾城执着的感情。不忍再用话气她,于是改成了好心好意的劝说。
但此番话落到了斐月的耳中,可就成了另一种含义,分明是在嘲讽着她的不自量力,人家都不爱你了,你还恬不知耻地自己往上贴?
“那又怎样,难道师兄就爱你吗?”斐月的碧眸中升起一道厉色,“既然我们用言语无法沟通,那只能用比赛来解决了。”
“一定要这样吗?”舒雅月无奈地望着她。
“对,因为,师兄一定要做我的夫君,我别无选择!”
舒雅月咬唇沉吟了片刻:“好吧,但是你要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如若你输了,就不要再为难顾倾城。”
“好!”斐月痛快地点头,她怎么可能输呢?
众家仆一听两位公主要滑冰车比赛,不禁惊呼,早有人去禀告了赫连迎儿,不一会儿,赫连迎儿让人带回话来说,两位公主执意比赛也不是不可,但毕竟是金枝玉叶之身,必须由一名家仆来负责滑行。
斐月也不反对,已经先行挑了一名身强体健的家仆。舒雅月在众多自告奋勇的男丁中,选择了脸熟的顾勤。
总之,尽力就好。
有人快速的在冰车上绑了一个绣凳,两女分别坐在上面,在侍卫长的一声令下,两辆冰车势如破竹地冲了出去。
很快,斐月的冰车领先了一个车身,她娇笑着回眸给了舒雅月一个得意的眼神。
舒雅月却无暇去顾及她的挑衅,她紧张地扣进身下的绣凳边缘,冷风如刀地划过她的嫩颊,哦,该死的,她为什么坐在这种简易冰车上都会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