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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武宁城脱困

古乔生这一觉睡得天昏天暗,感觉头还有点涨疼,感觉身边有一肉滚滚的东西,他一下子给惊醒了,正想起身看时,忽然听外面有人在大叫:“师傅”、“古哥”,原来是马仁裕和广氏兄妹叫他。

他们三人昨夜喝多了后,被安排在最前一排房子的房间睡觉,当日上三杆的时候,他们醒来,都互相奇怪,怎么睡在这么好的地方,一查包裹都在,三人碰面后,独独少了古乔生,都紧张起来,到外面找寻。

刚开门,早有一个家丁过来,道:“三位你们起来了,我是这里管事的,我们家老爷要我好好服侍你们,请去洗漱吃饭”。

三人一下子围了上来,齐问道:“古公子呢?”。

那家丁回道:“我们这里没有古公子,只有乔公子,就是昨日和你们一起的”。

马仁裕反应快,“就是乔公子,人呢?”。

那家丁又回道:“在后面房子里,乔公子现在是我家的姑爷,是我们家老爷的乘龙快婿了,正和我家小姐共渡良辰美宵呢”。

三人顿时都感到惊讶,怎么可能呢?这种事也有?也就昨日一晚呀。马仁裕这才想到昨日的事,昨天着了道了,难不成是他们设的局,心里开始警觉起来。

而广又心对于这个家丁的说法更加不相信,但隐约有点不大好,急忙道:“快先找我古哥”,心有点隐隐作疼,有不祥之兆。

管事的家丁只得带他们向后三排走去,用手一指,“这就是他们的洞房”,正好小翠也来了,一脸的开心。

他们三人也不管了,开始喊叫古乔生。

他们的叫声已惊动生风其和高玉炎,他们也率人过来。

生风其和高玉炎一看是他们,满脸欢笑。

“各位睡得可安好?”,高玉炎道。

高玉炎满面春风的说道:“你们的朋友乔公子现在是吾婿了,各位也就是我高家的贵客了”。

“不要脸,哪有强抢人家做女婿的”,广又心怒骂道。

生风其一听,小姑娘竟敢骂节度使,上前就要打广又心,一下子被高玉炎拦住,“这几天喜事,少动干戈”。

马仁裕一看生风其,特别眼熟;生风其这才看了一下他们,广氏兄妹不熟,但看到马仁裕时,有什么印象。

马仁裕见他要问,于是反问道:“请问这位仁兄贵姓?”

高玉炎接口说道:“我介绍下,他是我的军师,生风其生前辈,江湖称号'九劈神掌'”。

马仁裕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鬼见愁“九劈神掌”,怎么跑到这里,要小心了,也不敢说出真名真姓,就长了几个心眼。

“在下,马四,我家兄弟的兄弟”,广氏兄妹也没有注意他们在讲什么,只想知道在这个屋子里:古乔生到底在不在里面?是不是高家小姐在一起?

只听里面古乔生在大声问道,“为什么,怎么是这样,你是谁?”。

古乔生在里面这一惊是非同小可,高盼盼也醒了,并紧紧的抱着他,“相公,再睡会儿吧,你折腾了我一夜,我实在太累了”。

马仁裕三人一听,真是古乔生和一女子在一起,那广又心早已气攻心头,眼泪直流,一下子瘫坐在地,广又青赶紧去扶她;马仁裕百思不得其解,凭师傅的功夫,整个江湖估计没有多少人能降住他,不可能被人擒拿住他的,难道师傅是他自愿的,但师傅的为人绝不可是这样的,或许另有隐情。

高玉炎和生风其听到他们的对话,特别的高兴,都在开心的笑着。

古乔生赶快跳下床,高盼盼拉也没有拉住,也掀被下床;古乔生一摸:护身袄还在,一看所有的衣服均在桌上,也不管身上全是粘粘糊糊的东西,他急忙穿衣,穿好后,再仔细一摸,羊皮图和避火袋、金环琢、其他东西均在,也就放心了;而高盼盼正看他穿好,一下子又扑了上来,古乔生一闪,躲开,高盼盼一下子向下跌倒,古乔生用手一指,但觉得功力使不太上,甚至太弱,大惊,只有急忙上去扶她,但也没有以前灵活,高盼盼一下子跌趴在他身上。古乔生也不知究竟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古乔生触手处,浑身柔软无遮物,又不想看她,轻推她,那高盼盼眼睛迷离,不停的说“相公,我已是你的人了,你我都是夫妻了,我至死会跟着你的”。

古乔生打死也想不通怎么就变成夫妻了,听到外面马仁裕他们在叫他,一用劲,把高盼盼推到床上,急急向外面走去。高盼盼看到古乔生要走,连忙起身,“相公,你不能扔下我不管”,披头散发追了出来。

古乔生出得门来,所有的人都看着他,正好这时,高盼盼就要冲出来,小翠一瞧不好:小姐没有穿衣服呢!就要挡住,其他人也隐约看到无衣的高盼盼,高玉炎脸上立即变色,生风其立即用手挥动,一股强大的气流过去,高盼盼感觉到象受到强大的推力向房间而去,小翠也随后进去,关好大门。

马仁裕和广又青脸都微红,都已心中明白;又心看到这一刻,象明白什么似的,大声哭叫“古哥你负我”,并哭晕过去。

又青急扶又心,古乔生心中也很焦虑。

马仁裕上前道:“乔公子,我们到前面去说说话吧”,也不叫师傅,古乔生心领神会,刚想走,高玉炎喊道:“贤婿,快去换新衣吧,我们一家子好好喝过痛快”。

生风其疾快走过来,已抓牢古乔生的手,马仁裕很是惊讶,怎么师傅不躲避呢?难道师傅真的是想成为他家女婿,但又觉得不对,恍然明白:师傅功力好象没有了!难道生风其功夫已超越师傅,出身入化,深不可测,心中已满是惊骇!

其实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古乔生已明白:肯定是昨晚那丹药的问题!不错,正是这种丹药,是当世至淫之药,其至淫无比,其中还含有至淫之虫,须让人泄尽精力此虫才亡。就好象人拉肚子,直拉得精疲力尽,浑身无力为止,也不见得有精神。

古乔生见生风其已拉住他,不松手,象担心他逃走似的,急中生智,忙说道:“我不会走的,我和他们说说话,商量一下如何留下,怎么办的问题,好吗?”。

高玉炎见他言词恳切,也不疑有诈,况且在这武宁所辖范围内也跑不掉,遂令生风其:“让他们去吧”。

生风其松开手,“咦”的一声,几个人都看向古乔生,生风其看到古乔生手上有一些血迹,还有粘糊糊的一块斑。

高玉炎走上前去,拿起古乔生的手,手上无伤,仔细看了一下血迹,无受伤之痕迹,又闻了下那斑,有一股说不出的腥臭,大笑道:“我的真女婿呀”。

此时,小翠也急匆匆的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块似白色的东西出来了;原来是一块白色的手帕,给了高玉炎。

高玉炎接过来,一看,上面有一块血迹,还有一些斑状的略带粘糊的东西;小翠附耳向高玉炎说着什么,高玉炎不停的点头,并不停的开心的大笑着。

生风其看着他们,又看着那手帕,已很会意;而马仁裕是过来之人,也顿悟:师傅已确是高家快婿了!

高玉炎更加放心,“好好去跟你们的朋友商量商量吧,将来也有他们的好处,生军师,到前面议事去吧”,遂带人离开。

古乔生、广氏兄妹一脸的不知所以,但广又心却感到已有天大的事发生了,一下子又要背过气去。

马仁裕、古乔生、广氏兄妹四人回到他们三人住的地方,这间屋子甚是堂皇。

古乔生就把昨日情况向他们说起,马仁裕和广氏兄妹听完,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命来之不易,如若不是师傅,早已死了。同时也感激高节度使和生风其。

马仁裕还是有疑惑,他先把生风其的事说了一下,古乔生道:“生英雄也是个人物,是个侠义之人”,马仁裕此时也有同感,但老觉不对劲,似乎其中有什么搞不清楚的事。

马仁裕有疑问的对古乔生说道:“师傅,你怎么不躲避生风其呢,难道生风其现在的功力举世无双了”。

古乔生笑道:“仁裕,他还没有达到这种功力,但他确实是个顶尖人物,我昨晚吃了他一颗丹药,才有这个样子”。

广又心道:“什么丹药?古哥,你晚上真的和那个贱人在一起?”,广又心带着哭腔追问。

马仁裕已然明白,原来是那个丹药惹的,凭师傅的功力和定力,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的,不禁被生风其的险恶所吓了一下。

古乔生听广又心问起,“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睡觉呀”。

广又心就是不放心,马仁裕见她缠古乔生,使个眼色给又青,又青怕又心伤心,道:“师傅才不会和那个贱人睡一起呢,你看师傅不是全身衣服没脱就出来的吗?肯定是那个贱人不安好心,不信,马师兄也看到了吧,你不也是看到师傅穿戴整齐的出来的吗?”。

马仁裕也连忙附和。

广又心无话可说,恨恨道:“只怪昨晚喝多了,出事了,没有和古哥在一起,才离开半步,就吓死人了,古哥确实穿戴整齐的出来,古哥才不会那样做呢”。

马仁裕心中一声叹息:“只怪这小姑娘身在局中,用情太专呀”。

“师傅,你快坐下,徒儿给你运功恢复”,马仁裕马上向古乔生说道,因为他知道师傅早点恢复功力,危险就少一点,才有其他办法。

古乔生推开马仁裕,“不必,你们都站在门口,帮我看下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三人连声道:“好”。

古乔生走进房间,虚掩房门,盘腿坐到一个椅子上,全身放松,虚闭双眼,眼观鼻,鼻观心,心与丹田在一起,运行小周天,顿觉全身热流窜起,复又运行大周天,感觉全身爽透,精神气爽;连续运行三回,逐渐恢复功力。接着又把师傅教过的其他功法复念一下,功力全部恢复,而且还有长进,心中大为畅快。

“乔姑爷,快快入席了”,忽听外面有家丁叫他们去吃饭,原来生风其看他们老不来,就叫人来催。

古乔生走出房间,三人一见,师傅已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马仁裕心中更是敬佩。

当他们走出大门时,只见生风其也已赶来,“大人叫我来接你们”。

生风其看到古乔生步子稳当,心中一紧,“此小子到底是何许人?”。

到得大厅,已有好几桌,也有好多人,是一些将军和文官,一看他们进来,特别看到古乔生,齐声惊呼:“好英俊”。

“恭喜高大人找了这样如此好的女婿”,他们由衷的向高玉炎祝贺道。

高玉炎也笑得合不拢嘴,“谢谢,以后还承蒙各位多多照顾”。

“贤婿,来,到这里来”,高玉炎笑逐颜开的呼唤着古乔生。

生风其过来拉着古乔生,古乔生感觉有一股气流窜至全身,他也不反抗,假装要跌倒,生风其赶忙撤功,心道:“难道他不会武功,难道他没有功力?”,但又一想“如果真有功夫,其人深不可测呀,要早做防备”,心里不由得一紧。

古乔生、高玉炎、生风其、两个节度副使、两个城防大将、一位宠士坐北边一桌,马仁裕和广氏兄妹和其他将军及谋士坐桌。

桌上很是丰盛:鸡、鸭、猪头、野猪、驼蹄羹、生羊脍、鲵鱼炙、芦服、红虬脯、羊臂等几十种菜,还有上等好酒“剑南烧春”,古乔生从未见过这么多菜,马仁裕也只认识几种菜,堪比皇宫酒宴,比皇帝的菜还要丰富,直把广氏兄妹看得眼花缭乱。

“各位,今天是我家大喜的日子,我敬你们”,高玉炎站起向大家敬酒,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饮完一杯后,高玉炎就带着古乔生向各人一一敬去,古乔生也不客气一杯接一杯,马仁裕三人也替他担心,更关注他的却是生风其,他一刻也不曾把目光脱离古乔生。

又回到座位后,高玉炎又道:“各位今晚吃好喝好,尽情享用,我已广发请帖,明日各周边节度使都会有人来,不日我还要向皇上奏请,请皇上恩准赏赐呢”。

众将军及谋士高呼,后陆续来敬高玉炎和古乔生。

酒席散后,古乔生象有些醉,生风其想叫人扶他到高盼盼房间,但见古乔生摇晃到马仁裕处,一下子伏在他身上,马仁裕也象有点醉,拉起广又青,而广又心因没有喝多少酒,很是清醒,就扶着又青,出得门去。

高玉炎已是大醉,早已休息去了,生风其去拉古乔生,怎么也拉不动,刚想运用功力,只听古乔生言道:“我要和他们说说话,暂时不去那边了”,生风其无奈,只好让开。

四人又到马仁裕他们住的地方,又心关好门,古乔生立即走到门口,侧耳听,没有发现他们跟着来,对他们说道:“仁裕,又青,快想办法怎么离开吧”,其实他们也没有喝醉,而古乔生虽然喝得很多,但在喝的时候,早已运功把所有的酒从涌泉逼出去了。

四人开始想注意,但节度使府如此防护森严,很难直接出去,而且那个生风其好象在防备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古乔生把生风其试他功力还有在一直监视他的事跟他们说了下,其他三人紧张起来。

最后,古乔生道:“这样,今晚大家要装醉,你们仍然在这里,先看看哪里能从屋里出去”,说完,四人向四周看去,全是封闭,只有屋顶有一亮窗。古乔生一看有了,“你们就从这里出去,仁裕负责把他们送到屋顶,我来接应你们”。

“师傅,什么时辰”,又青问道,其实他非常担心怎么上得屋顶去,因为他和又心的功力太弱。

“三更,三更你们准时到屋顶就行”。

四人约好,都休息在一起,又心一定要傍着古乔生睡,古乔生就依他,也是对他的补偿吧。

晚上又增加了些人,吃得很晚,高玉炎他们都大醉,古乔生等四人也装作大醉,古乔生也顺从的被生风其派人送到高盼盼房间,马仁裕三人又到了他们休息的房间。

古乔生到得高盼盼的房间,高盼盼高兴得不得了,一整天没看到他,简直要疯了,按以前的脾气早已冲出去了,小翠曾劝她:“小姐,你都成婚了,担心什么,他又跑不掉,他又没有武功,况且在这节度使府他能上天,在整个武宁地盘上,有谁能出得了老爷的手掌心呢,现在他要应酬,将来老爷的所有事说不定全部要交给姑爷打理呢”,现在一看果然古乔生来了。

高盼盼努了努嘴,小翠知趣的走了出去,关好房门和大门。

高盼盼解衣宽带,上得床去,看古乔生没有动作,娇嗔嗔的叫道:“相公,来吧”。

见古乔生仍然不动,就下来抱古乔生,古乔生不忍直视,当即将碰到古乔生时,高盼盼感觉到有一股东西挡着她,接着手上发麻,浑身无力,不由得“啊”的一声,外面小翠和生风其看到人影一晃,灯也随之全灭。

小翠高兴的走了,生风其一脸险笑,“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而已,也逃不过温柔乡呀”,但他又不得怀疑自己的判断了:那桌下的酒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酒娄子,传说中的喝酒高手。于是他又转向马仁裕三人休息的地方,听见鼾声如雷,一阵冷笑,“我多心了”。他走到中间房子处,用手一拍,只见十个夜衣人过来,“军师请吩咐”。

生风其道:“房家三兄弟,你们到高盼盼处给我看好了;沂河七虎你们看好他们三个人”。

“是”,他们分头而去。

房家三兄弟,分别是房洪、房水、房亮,乃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淮城三煞,房洪使一把九环刀、房水使一把短叉、房亮使一把铁锏,在江湖上是数得上名号的;沂河七虎功夫各有千秋,七人合力创了一套“回魂阵”,不知多少江湖好汉死于其阵。他们均被生风其收用,这次生风其感觉遇到劲敌,把他们招来。

话说古乔生用气把高盼盼闭住,并把她放到床上,盖好锦被,盘腿坐到椅子上,开始闭目练功,二更已过,感觉要到三更时分,古乔生睁开双目,环顾四周,侧耳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但屋顶无任何声音,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声音,他起身,提气向上,轻掀开屋顶窗,虽小,但他略微一缩,已到屋顶,向下看去,一人立在此间门口,一人立在对面树下,一人立在树上。古乔生飘然向马仁裕那边而去。

即将到时,看到有两个人在屋顶,他刚想说话,却见两人拿着剑和刀作势要向下砍的样子,古乔生已知马仁裕他暴露,此两人定是防着的人,于是悄无声息,用手一挥,此两人连声音也没有已被飘落到屋后远处一草丛中了。

此时从屋顶冒出一个人头,正是又青,接着是又心,但两人踩着的屋顶吱吱作响;“谁”,有人叫道,旁边一人道:“没有谁吧,老三和老五在屋顶,他们应该知道”,接着不说话了。

接着马仁裕也上来了,但屋顶怎禁得住三人站立,虽然马仁裕轻功了得,但广氏兄妹不行,整个重力均在屋顶上,只听得屋顶已是嘎嘎作响,响声特大,在夜中更为响亮,这一下,有几人齐声道;“谁,有刺客”。

只见身影晃动,几个人奔到路中间,房间里均亮起了灯,有巡逻的家丁提着火把,接着人声沸腾,只听有人道“在屋顶”,但见几七八个人影向屋顶而去。古乔生早已到了马仁裕处,左手拉起又青,右手拉起又心,沿着屋顶斜向东南就走,马仁裕也提气跟着,就要翻过高大围墙时,但见前面有几道光亮直向古乔生而来,是刀、枪、叉等兵器扎向古乔生,原来是房家三兄弟和沂河其他五虎。

也不见古乔生避让,古乔生径直迎着而去,广氏兄妹眼一闭“完了”,马仁裕也着实吃惊不小,拿着二节刀就要砍去。

只见“啊呀”之声,几个人纷纷向下跌去,所有兵器已飞落而去。

古乔生出得墙去,拉着两人,飞奔向前,马仁裕也尽力跟上。下去约有几十丈左右,突然后面有声音破空而来,马仁裕大惊,忙用二节刀格挡,原来是暗镖,共十多支,有的是射向他,有的是射向古乔生,也不见古乔生动作,那些飞镖纷纷掉落地下。

又下去几百丈远,即将到城脚下,只听后面有人在叫道:“乔少侠留步,有话好说”。

原来是生风其,马仁裕知他没有好心,古乔生也深知生风其一定不怀好意,于是停下来看他如何。

生风其旋即已到,马仁裕心道:“生老贼功夫了得”。

生风其道:“听我好言相劝,乔公子既已成高大人的快婿,将来有你们的荣华富贵,还是回吧,我们又没有害你们”。他说完,心中也觉好笑,不害他们,为什么要用人看着他们?

古乔生道:“生前辈,我也知你是侠义之人,但这里不是我们久留之地,我们还有事要去办呢”。

生风其反复劝他们,他们就是要走。

生风其突然声调一变:“你们是不是大闹古祥、飞渡黄河的叛贼?”

又心大叫道:“你才是贼呢!”

生风其冷笑道:“你们也太胆大了,竟然率众对抗朝庭,现在沿路各地均在缉拿你们,你们能逃到哪里?乖乖的在这里,好好做高家女婿,没有人敢把你们怎么样”。

马仁裕道:“我们没有对抗朝庭,他们是奸贼”。

生风其怒斥道:“你个江洋大盗,还敢抵赖,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忽听几声长啸,由远而近,原来生风其在拖延时间,等大量援手到来。

古乔生道:“仁裕,快走”。

生风其见他们要走,快速使出“劈凤掌”,击向马仁裕,马仁裕不敢硬抗,就想闪避,但这种掌你越想躲闪越是如影随形,而且掌风厉害,威力巨大;古乔生左手划圈,右手一推,顿时化解,一股气流反击向生风其,生风其顿觉气流绵绵推向他,他堪堪抵挡住,向后连退几步,已是惊得不知所措:此人功力如此浑厚,当世奇人!

不远处,人影晃动,看似几十个人向这里飞奔而来。

古乔生撤功拉起广氏兄妹,向城墙奔去,马仁裕也不打话,也跟着飞奔。

生风其看他们要跑,也提气追赶。后面的人也已到生风其后面,有个人影竟已越过生风其追向古乔生。

古乔生拉着二人已攀墙而上,马仁裕紧随其后,当古乔生已到墙头时,向下一看,有一个人影竟然抓向马仁裕,马仁裕感觉脑后生风,心知不妙,但人在墙上,无法用力,古乔生放下广氏兄妹,用左手轻推,那个黑影竟然滞了一滞,一股强大的气流阻隔了他,他的速度随即慢了下来,此人连连惊呼:“好神功”,而古乔生右手轻提,马仁裕感觉到比以前更快,已到城墙顶。

古乔生拉上广氏兄妹和马仁裕已飞奔下城。

后面那个黑影和生风其也到城头顶跟着飞奔下城,后面陆续有七八个也紧跟其后。

古乔生看前面黑色一片,原来是草丛和大片树木,他们随即钻了进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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