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虚越看越觉得顺眼,走上前去,用他那灵魂手掌拍了拍冷觉的肩膀。他的手一接触冷觉的肩膀马上就被牢牢的吸住了,想要将自己给抽回来,却不管怎么用劲也不能移动半分。
“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吸附灵魂!这不是我们虚族的本领。”古虚涨红了脸,质问着冷觉。
冷觉这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什么都不知道呀!怎么回答古虚的质问。“师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觉得我的身体被一层清凉的液体包裹着,十分舒畅。”
“什么?这世间竟有这等怪事。是为师孤陋寡闻了!这怎么办呀!不可能我一辈子就被你小子给缠着了吧!”古虚一脸的苦瓜色。
“怎么办啊!我还没有娶媳妇了!怎么可以这样,不行~绝对不行!师傅你见多识广,一定能找到办法的!对吗?”冷觉也镇定不起来了,大声叫着。
“额~~为师肯定能找到办法!但是~~”古虚缓缓的说道。
“但是什么?快说吧!就不要在逗我了。”
“好吧!但是为师要十万年来研究研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要十~万~年!等你研究出来,我连骨头渣渣都没有了!师傅不带这么整人的。我知道,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冷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成这样子。→_→
“好吧!我尽力而为。”古虚一说完,马上手中就浮现出一把银灿灿的大刀,比着砍出的方向。
冷觉看见古虚对着自己的肩膀比划着,不要心中拔凉拔凉的。心中想着:这老匹夫不会是想把我的肩膀给砍断吧!这真的是太可恶了。
冷觉看向古虚的眼神一变再变,满满的都是警惕的神色。
只见古虚提起刀猛劈下来,刀锋直直向冷觉的肩头劈去,要劈到冷觉的时候。
刀锋一转,只听“噗”的一声,古虚的手臂应声而断。古虚的脸变成了酱红色,青筋暴起,就像一条条青色的蚯蚓在古虚的脸上、脖子上蠕动着。看起来这好像痛到骨子里。
冷觉这时呆呆的瞪着那双眼睛,瞪得滚圆。他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慢慢的!
他的双手渐渐握起,原先吃惊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坚定,以前没有任何一刻让冷觉觉得如此,他的双眼发出灼灼的光芒。
“老师你就安心的去休息吧!我一定会实现我的承诺的,绝不失言。”
古虚心中苦闷的想到:什么鬼?我明明是要劈这小子的,怎么会反弹回来!要不是我极力控制住,这大刀一定会劈中我的头的。看来这小子的变化挺大的,不容小拭呀!
古虚虽这么想着,也只有自认倒霉,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我相信你小子不会让我失望的,我先去休息了!”言罢,冷觉一下子就转醒过来。睁开他那紧闭着的双眼,看见周围一片漆黑,这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他表面的黑炎渐渐被吸呐入体,冷觉只感觉身体好似换了一具,身上充满了力量感。他缓缓从高空下降,冷觉一开始极不适应。直到双脚接触到地面,才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
他打量着寂静无声的四周,双眼和骨子里沸腾着一丝丝兴奋,好似想和黑夜融为一体。“黑夜!真美。”
言语刚落,冷觉便行走与让他兴奋的黑夜下道中。
冷觉走了一会,看见一个森林山洞。这山洞就像一个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誓要吞没所有过路生灵。而冷觉却没有丝毫畏惧,一头扎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层漆黑,没有任何变化。冷觉每当要触碰到石壁的时候,好似有预卜先知的能力一般。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冷觉行走的速度越来越快,好似想夜间飘荡的幽灵,飘逸非常。
“怎么还没有到头?这洞究竟是有多深呀!”
言罢!冷觉立即停下脚步,盘坐起来,心神合一,双手自然的搭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心神感受着身体中所存在着的气感,运用起古虚传授的《虚空不灭经》。
宇宙之初,本就为虚。以身证道,万物皆虚。以之虚灵,来接天地。以之血液,化作灵契。以…………
冷觉一遍一遍的念着,每念一遍,身上的气场就更甚一分。冷觉抬起他的手,打出一个又一个生疏的手印。随着手印的不断打出,方圆几里的灵气开始了暴走模式。哪些灵气好像着了魔,疯狂的向冷觉涌来。
这些嘻嘻散散的灵气一股一股的,突然他们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给不断的撮合,挤压。最终的结果是变成了一条灵气长河,笔直的向冷觉的方向,狂涌而去。
冷觉的气势突然一变,变得像死海一样深沉和安静,安静的让人可怕。而那灵气河流却舞起它的身体,发出如洪水般的浪响。一静一动,看起来很矛盾。
冷觉额头上泛起银芒,你们猜的不错!这正是消失以久的虚印,他此时就像活了一般。一点一点的变大,一眨眼就长到可以将冷觉给包裹起来了。
灵气河流如期而来,只可惜他一接触到印记。就好像泥牛入海,没有掀起一点不正常的波澜。
灵气河流源源不断的向冷觉倾倒着,这虚印好似是个无底洞,怎么都灌不满。直到最后一滴灵气入体,那虚印打了个饱嗝,又隐匿不见了。
虚印消失的地方,开始泛起一波波热浪。从头顶开始不断向下蔓延,蔓延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将冷觉全身给走了个遍。
冷觉的身体开始冒起一点点热气,身体中的气开始不受控制,向冷觉的经络疯狂窜着。
“不好,灵气失控了!怎么办,在这样下去。那我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爆体而亡。算了,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冷觉又运起功法,欲将自己体内的灵气给逼出去。那乱窜的灵气就像脱缰的野马,怎么也逼不出去。仍旧乱窜,自己的经络在灵气不断的冲刷之下,开始出现伤痕,裂口。
“妈的!既然你不想出来,那就给我永远的流下来。”冷觉心一狠,放开丹田仍有灵气冲刷。只要进来的灵气就像进了铁笼子,不管怎么冲击也出不去。
冷觉突然口中吐了一口逆血,昏死过去。那丹田也变得破烂不堪,就像一块碎的不能再碎的破布一般。
洞外!
一行身穿白色服装的人,向着洞口走来。他们一个个还有说有笑,满脸的喜气,比中了几千万的彩票还要高兴似得。但是其中一位蒙着雪白面纱的女子并不是很高兴,而是眉头紧锁,一脸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