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蒲苇转过身看了看,那些严谨的侍卫,这些木榆脑袋会答应吗。
要想出一个对策才行,不能让这些人一直跟着。蒲苇看了看奴儿,满意的点点头。
“公主你干嘛呢?”
‘嘘’!“别叫我公主,叫我小姐知道吗。”
奴儿立即用手捂住嘴巴,示意自己说错了话,显得十分可爱俏皮。
“奴儿你的体型跟我差不多,等下我们去衣铺。”
“小姐要买衣服吗?”
......蒲苇悄悄在奴儿耳边嘀咕了几句,奴儿听闻大吃一惊。
万一被主君发现怪罪下来,奴儿性命不保,小姐三思啊。“我的好奴儿,不会有事的,天黑之前我就回来,你带他们在城里绕圈子就行了。不会有万一。”
那好吧....小姐。
朱队长你们就在衣店门口等候,我跟奴儿进去挑衣服。
“是小姐!”
蒲苇换好了奴儿的衣服,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看着后面没人跟来,心里松了口气。手中的地图上面显示着,离目的地还有一段时间,要抓紧时间才行。
到时候在山上没有收获,还是回皇宫吧,这外面人鱼混杂,摸了摸身上,唉!一点儿盘缠也没有,叫我怎么生存。
奴儿换上小公主的妆容,照了照镜子,除了体型有五分相似外,其余的没有一点儿相似之处,把脸蒙住。说不定能糊弄那些侍卫,公主啊,你要快点儿回来啊。
心虚的走出衣铺,不等她说话,朱林的声音便响起,“公主你怎么蒙着面,可有哪里不妥。”
“朱...队长,本...宫嗓子不舒服,想来有些着风寒。”奴儿尽量把声音弄低沉,手里捏了一把汗。
“那公主早点回去?”
“不...用了,本..宫再逛逛。”
朱林也没有多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那个小宫女怎么不见她出来,还是别问好了。不然公主定会嫌自己多嘴。
隐藏在附近的暗卫,看着蒙面女子,暗道不好。这哪里是公主,那个朱队长也真是的,一个弱女子也看不好。暗卫揉了揉脑袋自己先找找吧,公主脚力不好,应该跑得不远。
蒲苇现在已经早已出城,快到雷鸣山山脚下。她才没有那么傻呢,这么远要自己走过去,万万不可能。雇了一辆马车,坐在马车里一路打量这异世风情,悠哉悠哉,不亦乐乎。
“姑娘到了。”
马车只能到山脚,这山脉的道路并不好走。而且很少有人上去,这山灵气少的可怜,没有孕育出灵草,连普通的草药几乎没有。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任何人愿意开辟新的道路。
“大伯你把我这支发钗拿去吧。”
蒲苇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支发钗管钱,如果这位大伯不愿意的话,蒲苇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大伯一看那支发钗虽然简单,却很精致,相对不俗,连忙推手。因为经常陪夫人逛街,还是颇有几分眼力,一般的商铺哪会有这么好的东西。“姑娘使不得,这东西不凡,值不少钱,快拿回去吧。”
蒲苇见着大伯颇为老实,把发钗放入他手中,不等他反映,蒲苇头也不回,迈着大步,已经入山。
那位老伯呆呆的望着那名姑娘的背影,“真是好心人啊,她不会走太深吧,这山脉凶兽倒没有,山中深处却有野兽,这个姑娘看着挺机灵,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来。”
老伯看着手中的发钗,卖了之后定会有不少钱,以后不用拉马车可以换个行业,回去跟夫人好生商量,老伯高高兴兴驾着马车离去。
这山路怎么这么难走啊,四周都是灌木丛,裙子被刮破好几处。寂静无声,只有鸟叫声。蒲苇心里有些发毛,天渐渐暗了下来,这副身体就是在这做山被雷劈死得吗。
她来这鬼地方干嘛。
天色渐暗,城里的暗卫“糟糕!”公主已经消失不见,早已走远,这事儿瞒不得耽误不得,我要速速回宫通知主君。
奴儿一下午都在兜圈子,朱队长发现不对,扯下奴儿的面纱一看....
“主君请息怒。”
都怪属下办事不力,任凭主君处罚。
“你们调几队人马,严查各个城门出口,城里城外彻查到底!”龙椅上的男子平静的话语,让众人心里堵着慌,大气儿也不敢出。如果主君直接降罪与他们,他们心里还不会这么压抑。
“还有把之前蒲苇身边的那个小丫鬟关进地牢!”
“是,主君。”
当务之急要先把公主找回来,公主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朱林肠子都悔青了,都怪自己太大意了,让公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山里参天大树,挺拔茂盛,太阳光少许透进来。原本就逐渐天黑,在这森林比起外面更加昏暗。只瞧见蒲苇顶着胆子往上走,山里有水气,因为平时没有多少人行走,台阶上面布满了青苔。
蒲苇全神贯注的看着台阶,生怕打滑,摔下去可就惨了,这里又没有路灯!蒲苇满是抱怨。
天空中传来沉闷的声音,‘轰——’
是要打雷了吗,这是机会吗,赶快去山顶。蒲苇加快了速步子,抬头看向前方的亮光,那应该就是山顶了。
腿软死了,额头布满细汗,小脸蛋儿通红得像枚鸭蛋,裙子已经破得不成样子。如果遥梦芝在这里看见蒲苇这样明艳动人,一定得嫉妒死,可惜她不在。
‘吼——’这时从右手方传来一声野兽的叫声。
一只野兽出来寻食,那只黑影,不像老虎有一点点像狼的声音,是蒲苇不认识的异界生物,山里面几乎全黑了根本看不清。
“谁?”
蒲苇大气儿也不敢出,心到嗓子眼儿了。它不会过来吧,听声音大概离有五百米距离,蒲苇拔腿就跑,等它先动,自己哪还有机会。那个野兽眼里充满戏谑,你跑得过我吗。
野兽迅速追来,蒲苇望着后方,糟糕!蒲苇改变了方向,不停的转弯,想把野兽卡进树叉了。还是非常有效果,野兽的速度慢了下来,可蒲苇的体力本就不行,感到筋疲力尽,剧烈的运动让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但一刻也不敢停,看着后面的野兽依旧不死心,心中涌出绝望,要不了多久它就会追上。
“啊!!!”
蒲苇没有看脚底下,落入山间裂开的细缝里。野兽突然停步,心有不甘,来回在峭壁边走动。它没有什么灵智,但知道下去定会粉身碎骨,索性趴在那里等待。
“好疼!”
不知过了多久,蒲苇幽幽醒来,动了动四肢,脚传来一阵巨疼,疼得她差点掉眼泪,只要还能感受到疼就好。
周围都黑漆漆的一片,一点儿光也没有。这是哪里?
这怎么是软的,蒲苇跟他瞎子一样用手不停摸着周围,有一个软软的‘物体’
“拿开你的脏手!”
耳畔传来男子的声音,有些低哑,听着有种说不出来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