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也无须多礼,还有一事恐怕你也听说了吧,蒲苇中毒了。遥主君眉头微皱,仔细看他的双鬓若隐若现有几根青丝,他为了给蒲苇寻求解药操心不少。
伯父不要太过担心,贤侄主要就是为了此事前来。段鸿曦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此话怎讲?如果段鸿曦有办法当然是再好不过,就害怕他本就厌烦蒲苇,到时候,唉!几个呼吸间,遥主君已经千般万绪,看着段鸿曦面无表情,实在猜不出他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贤侄已经派人去北域的萍昊观取龙灵丹,父王生前帮助过萍昊观的副观主他欠逅都一个人情,萍昊观已经答应贤侄会送一枚龙灵丹。
太好了!遥主君听闻大喜,眉头不自觉的舒缓开来,到时候等我们拿下咸雨郡,本君给段君主一个承若,到时候我们两人平分天下。
多谢伯父厚爱,救蒲苇本是小侄义务,伯父别多想。蒲苇现在肯定十分想见我,贤侄先行告退。
遥主君目光黯然,她现在能看见吗。段鸿曦自知说错话,风度翩翩的微微一笑,自行退下。步出殿门过后,此刻他阴沉着脸,哪有刚刚的风度。只要一想到昨晚那女人那样抗拒本君,不知好歹,看本王君样治你,段鸿曦阴森一笑:说不定你还巴不得.....呵呵!
此时蒲苇已经起床,听着奴儿她们叽叽喳喳的在那儿吵闹,听着十分吃力。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昨晚发生的那些状况,只能默默无声的在那里装聋作哑。
“公主,好消息!好消息!。”丫鬟叶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有什么事儿,慢慢说,别急别急。”奴儿善解人意的拍了拍丫鬟的背,示意她慢慢说,不要那么鲁莽。
段...鸿曦,段主君来了!
什么?蒲苇心微微一沉,自己就怕看见他,蒲苇的手不自觉的搅动着衣脚,被她弄得十分褶皱。众人见公主不像以前那样一听见他就很兴奋,看着公主这么冷淡,好像还有点儿不希望他来,丫鬟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惹公主不高兴了。
“你们等下见到他来,就说本宫睡了。“
啊?奴儿揉揉耳朵,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蒲苇话刚一落,“公主殿下这么久没看见本难道就不想念本君。“段鸿曦已经来到房里,神情佯装的有些恼怒。
蒲苇也没吭声,身子半倒在软椅上,感觉有些困意,懒洋洋的。窗外的阳光洒下来,脸蛋儿上的肌肤白里透红,忍不住想去一吻芳泽。
“你们都退下吧,本君跟公主有些话要谈,没什么事就不要随便进来了。“
“是!“奴儿没有多想,众人都很识趣,他们几年不见,一定有很多话说吧,迅速退下,生怕打扰了公主。
你叫她们都出去干嘛,我们之间有什么事要说还需要偷偷摸摸?
蒲苇有些生气,昨晚要不是他,自己一个人无助的在那儿,幸好白蓝帝出现了,不然.....怎么回来!
你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后来我又去看你,本想帮你把,只见你人不在了。
呵!本公主还没怪你呢,你还质问我,“段主君你如果是来说这些废话的话,请回吧,本公主乏了。”蒲苇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段鸿曦露出凶光,前来扣住蒲苇的手腕,“本君问你话呢!“
蒲苇大惊失色,你快放开我!蒲苇使劲挣脱,可她哪有段鸿曦的力气大,先不说段鸿曦是男子,现在段鸿曦早已是先天,他如果肯放弃王位,一心一意修仙,必成大器。
看着遥蒲苇对他拳手交加,心中怒火四起,你这样欲擒故纵不就是为了让本君宠幸你吗!段鸿曦俯下身,“你干嘛!“蒲苇感受到了一股男子气息朝她直面扑来。段鸿曦用另一只手抠住蒲苇的下巴,他们之间距离所甚无几,离得十分近。
“你说我干嘛?你不是就想要本君宠幸你吗?那本君就成全你吧!“
蒲苇大吃一惊,‘不——要——’拼命摇晃着脑袋,想大声叫人发出的声音,支支吾吾,双手使劲推着段鸿曦,她那点儿力量对段鸿曦根本就没有丝毫影响。
看着身下的人儿,不停的乱动,却让段鸿曦更加心烦意乱。不停的在扒蒲苇的衣服,‘不,要!’蒲苇婴儿似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紫一块,红一块,触目惊心。蒲苇吸了口凉气,声音早已叫得沙哑,也许根本就没有人听到,泪水从双眼划出,‘你饶了我,好吗!’看着身上的段鸿曦一把又撕扯了自己的腰带,蒲苇心里布满绝望。
蒲苇死沉沉的表情,段鸿曦停止了动作,怎么?感到很委屈?这不就是你一直所期待的吗!收起你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本君觉得滑稽!
以前我一直追在你身后,你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儿,现在我不爱你了不稀罕你了。你就害怕?不然你哪会这样!你受不了别人不用仰望你,你不敢承认你虚伪,可你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罢了!
呵呵!呵呵!看着少女的笑容十分刺眼,‘啪’——
段鸿曦扬手就给了蒲苇一耳光,蒲苇耳朵轰轰震响,脸上的五个巴掌印胀得老高。脸火辣辣的,嘴角流出一丝丝鲜血,蒲苇想哭眼泪却怎么也留不下来,怪自己。她突然好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弱,好无能为力,悄悄然的闭上了眼睛。
段鸿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遥蒲苇不哭不闹,静静的躺在那里,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失去了灵魂。眼前这个少女好像跟几年所认识的遥蒲苇不一样,很陌生,段鸿曦不喜欢这种感觉。
正在段鸿曦出神的时,蒲苇连忙把头上的发钗,噗!插入了自己的胸腔内,鲜血四溅。“既然无法杀你,我就算死也不会让....自己.......“血越流越多,蒲苇声音越来越弱。段鸿曦怎会想到遥蒲苇是个这么刚烈之人,当即点了几处大穴。血止住了,可蒲苇已昏死过去。
你真的不怕死吗,这不是梦寐以求的事?过了几年你当真不爱本君了吗,宁愿死也不愿让本君碰你!段鸿曦喃喃道,心中感觉像缺了一块,感觉自己的行为好像深深伤害到了这弱女子,我该拿你如何是好。